本想道歉的安然,被對方這樣一質問,就不想道歉了,當下便冷冷地道:“你怎么走路的?”
不過心里有些疑惑,想著這人是誰?她怎么感覺有些眼熟呢?自己在哪兒見過?
從沒人敢這樣頂撞自己,那男人當下便怒了,道:“看在你是個美女的份上我沒跟你計較,你還能耐上了是吧?知道我是誰嗎?你也敢得罪我?!”
安然聽了不由氣笑了,道:“哦?!你挺了不起嗎?我為什么不敢得罪你?!”
說句實話,她現在誰也不怕,真敢怎么著她,她就算不好用攻擊技能,給這人掛一些負面狀態,讓他持續不斷地掉血,掛死他都是可以的。
一開始等級低的時候還不會這些可以掛負面狀態的技能,但等級高了后,就能學了。
所以原身一開始到了這個基地,因為等級低,只有一些攻擊技能,沒有加負面狀態的技能,不敢用技能攻擊別人,怕別人發現了,但安然可不用擔心這個。
況且,就算不用游戲技能,她也能用隱匿符加武功,再加上空間里的符箓,將這人收拾了啊。
她只是舍不得使用那些用生命值兌換的符箓和隱匿符,能不用就不用罷了,但并不代表生命真的被威脅了,任務要失敗了,她還不用。
“你!……”那人正要繼續跟安然爭執,就發現有人叫他,不由停了下來。
“關凱,發生什么事了?”大概是這個男人得熟人看這邊發生了爭執,便過來關切地問道。
安然正想著什么人這樣讓人不爽呢,聽到對方的名字,再想想對方眼熟,當下不由恍然大悟,暗道這不是之前那個至尊基地的頭頭么,她就說呢,難怪看起來眼熟了,原來是關凱啊。
安然一直沒見過關凱,只在網上見過照片,然后知道對方叫什么,所以這時才會看著不認識,只覺得熟悉,一說起名字才想起來是熟人,畢竟真人跟照片還是不太一樣的,她之前一時沒認出來也很正常。
沒想到竟然能在這兒碰到對方,還跟原身的仇人搞在了一起,果然是臭味相投啊。
——不錯,喊關凱的人,安然認識,正是原身記憶中的仇人,暴風基地尖刀傭兵團的團長,高飛。
安然覺得責任更多的在對方,不過人家顯然不會這么想。
當下就見一個面目俊朗的男子扶住了那漂亮姑娘,一臉不快地道:“你怎么走路的?”
其實原身一路走來,游戲等級提高,已經有一點自保能力了,只是她不敢用技能打人,免得別人會覺得怎么無緣無故的,自己就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要覺得奇怪了。
而原身本人沒有武力,這樣一來,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在基地里,肯定是會受到騷擾的,沒人罩著是要出事的,也因此,有人出手幫了她,她自然很感激。
到后來,她再一次跟撿她回來的勢力搭上了話,慢慢關系漸好,她跟對方說了游戲系統的事,她就再沒為吃的和安全操過心了,當時她不懂,還覺得從此以后有吃的,有人保護,挺好的,后來想想,她覺得那會兒的自己蠢死了,羊入虎口都不知道。
安然走路的速度是正常的,對方之所以能痛成這樣,是因為,那女人是跑著撞上來的,這跑著撞上來,有沖擊力,自然就很疼了。
所以這不是她的錯,畢竟誰知道拐角處有人,兩人撞到了一起,兩人都有責任。
而對方撞的這樣痛,那女人的責任還更大一些,畢竟,誰讓她在人、流這么大的地方,還跑這么快,會一個不注意,撞人不很正常么?
游戲系統能提供面包和水,基本上這能滿足宿主的日常所需,但面包和水,需要游戲幣銅幣換取,而銅幣……是由怪物掉落的。
現實里擊殺老鼠等變異動物雖然能獲得經驗,但這些變異動物并不是游戲怪物,除了經驗,并不會掉落銅幣。
因為不是游戲世界,所以沒有任務可以完成獲得銅幣。
安然還沒到達目的地呢,就在拐角處跟人撞到了一起。
“哎喲!”一聲嬌呼聲響起,安然看時,只見一個長相漂亮的姑娘,被她這一撞,竟然撞的彎下了腰,痛呼了起來。
而就在原身沒吃的時候,就有不少人幫助過她。
不光給了她一些吃的,還幫她趕跑過騷擾她的人。
如果是真的好人,她不介意幫助對方獲得更好的生活,但要是原身看錯了人,也是伙同仇人一起作秀坑她的,那她就要收拾對方了。
其實原身有系統,根本不需要別人什么幫助,只是原身不會最大程度地利用這個系統幫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所以有時生活還是很拮據罷了。
一開始她被她的仇人撿回基地的時候,因為沒跟對方說自己有系統的事,所以對方對她也不是很關注的,把她帶回來,就丟在那兒沒管了,也因此,并不知道她沒吃的事。
而她又不像安然,空間里有很多吃的,并不用吃游戲系統提供的那些面包,甚至安然將新人禮包里的銅幣買了面包,在集市上兌換了不少金子,給游戲商城充了值。
當然了,就算空間里沒吃的,安然也有辦法搞到吃的,根本不用操心吃的事。
因為不是游戲怪物,所以游戲里商店,也不會收宿主在現實中打的變異動物,這樣一來,也無法獲得銅幣。
也因此,原身除了一開始系統贈送她的一些銅幣和面包,竟然找不到獲得銅幣的地方,導致她在吃完系統給的面包,然后又不知道情況,胡亂花掉了系統給的新手禮包里的銅幣后,竟然搞不到吃的了。
因為有原身關于暴風基地的記憶,所以安然雖然初來乍到,但對這兒并不覺得陌生。
安然準備先去看看幫過原身的好人,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人。
之所以要確定一下,是因為,從原身那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性格來看,她不敢相信原身的記憶,怕她記憶里幫她的人,指不定也有伙同仇人一起坑害她,作秀給她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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