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不知道,換命一般跟靈魂有關,原身是被換了運,一直運氣不好,但安然來了后,靈魂不一樣,運自然也不一樣,繼續發達了起來。
然后又聽那中年人道:“據屬下這些天打聽到的消息,趙灝曾跟他的那些朋友說過,蘇安然是他的女朋友。”
聽到這個確定的消息,那女人臉色更加難看了,在廳里走了幾圈,便有了主意,冷哼了聲,道:“不用著急,你派人跟飛馬傳媒的趙總打個招呼,就說,他兒子交的女朋友,得罪了我們宋家,你這樣說了后,他是聰明人,會知道怎么做的。”
宋小姐這樣說了后,那中年人稍一想便明白了——宋家是龐然大物,趙家要不想觸怒宋家,肯定會約束自己兒子,遠離蘇安然的,這樣一來,蘇安然就攀不上趙家了。
宋小姐冷笑了聲,道:“有些人,既然是麻雀,就該做麻雀該做的事,妄想攀龍附鳳,得到榮華富貴,也不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中年人雖是她的手下,但宋小姐換運之事,只有她的至親才知道,所以并不知道宋小姐偷了那個蘇安然的好命,要知道的話,估計要覺得宋小姐怎么有臉說這樣的話,將別人的好運偷了就算了,還好意思嘲笑別人想麻雀變鳳凰,要知道要不是偷了別人的好運,在她的上一世,宋小姐會因厄運連連,不但自己一生沒好下場,還連累得宋家倒了臺,最后變成了她現在嘲笑的,被稱為麻雀的底層人。
既然她覺得麻雀就該做麻雀該做的事,不要妄想攀龍附鳳,得到榮華富貴,那不是可以說,她是麻雀,就該老老實實做她的麻雀,而不應該偷別人的運氣改變命運?偷了還說這樣的話,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么。
不過,她顯然沒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才說了這樣的話。
現在,她通過偷取別人得好運,維持了家族和自己的富貴,卻還好意思罵被偷的人妄圖攀龍附鳳,也是無恥到了極點。
雖然不知道換運之事,也不知道宋小姐為什么要針對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但既然是老板吩咐,他自然就拿錢辦事了,當下那個中年人應了聲,便去辦事了。
看著那些照片,那個女人本來還算清秀的面孔,都不由因嫉妒而扭曲了,顯的猙獰而丑陋。
這個蘇安然,怎么能這樣,明明她都已經找人換了命,她怎么還能繼續混的這樣好?!
本來她都不怎么關注蘇安然的情況了畢竟一個注定將來會一事無成下場凄慘的女人,她有什么好關注的但,那天她逛商場的時候發現蘇安然身邊竟然跟著個有錢公子,那有錢公子一直在給她買買買這讓那女孩不由驚呆了她是真的沒想過她都在蘇安然身上做過手腳了,她還能攀得上有錢人,那大師不是說,換過運之后,自己不好的運,就會到那女孩身上,那女孩會像自己前一世一樣,一事無成下場凄慘嗎?怎么她還能攀到有錢公子,有發達的跡象?
驚呆了的她,當時就給兩人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回去問父母朋友,照片上的男人是誰,有認識的便說,那是飛馬傳媒的公子。
之后她搜了下,飛馬傳媒竟然有幾十億的資產,這要讓蘇安然攀上了飛馬傳媒的公子,那她豈不是又能發達了?
這時跟蹤的人一回來,這女人便問上了。
被女人派去打聽情況的中年人忙道:“看樣子是真的,小姐,你看這些照片。”
當下那中年人便打開手機,讓那女人看安然跟趙灝不少看起來較親密的照片。
之所以敢看,是因為她感覺對方不是修士,才敢伸出神識看的,要不然,要感覺對方是修士,她可不敢看,免得打草驚蛇。
之所以感覺對方不是修士,是因為,如果是修士,不用直接跟蹤她,直接拿神識掃描她就行了,畢竟暫時還沒人知道她修煉了,對方沒防備,應該直接掃描才對。
而不用神識掃描,卻用土辦法,跟蹤,應該就不是修士了。
雖然換運后,她得了蘇安然的好運,一直過的很好,照理說,蘇安然把運都給了她,她自己靠奮斗,過的好一點了,又沒影響到她的好運,那跟她沒什么關系,但,她就是見不得蘇安然過的好,一想到對方上一世靠著好運,最后過的那樣好,自己堂堂千金小姐,因為運氣不好,反而下場凄慘,她就接受不了,想著她把她的運都借走了,她怎么還能過的這樣好。
所以便派人盯著了,想看看蘇安然是不是真的攀上了有錢公子。
等安然回到家的時候,她注意到,那個人也來到了一座裝修精美的別墅,在跟一個年輕女孩匯報情況。
“那個蘇安然,真的攀上了飛馬文化傳媒的公子?”那女孩追問道。
跟趙灝走出酒吧,準備上車的時候,安然注意到,似乎有人在跟蹤自己。
她現在雖然是半吊子修士,但比起普通人來說,還是有些能力的,當下一發現有人跟蹤自己,便伸出一縷神識,看看是誰在跟蹤自己。
但安然覺得又不可能,雖然趙灝家有影視公司但自己又不是娛樂圈的人如果趙灝的女伴是娛樂圈的人,有人會拍照還有可能但自己不是娛樂圈的人,他們拍照有什么用?趙灝雖然是富二代但還不是頂級富二代不會有人對一個普通富二代的戀情感興趣,想拍了發到網上的。
既然如此,那這人照自己做什么?
想到這兒,安然便用了一個傀儡跟蹤這人看看這人想干什么。
很快安然就看到了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在朝自己這邊拍照。
難道是娛樂圈的狗仔?
當然了,要是有人愿意做接盤俠,那倒無所謂,畢竟這是人家的自由,她不想,也不能代表別人。
因為趙灝這些朋友也都是不靠譜的,所以安然一直做壁花,不怎么活躍,就這樣陪趙灝見過了朋友。
吃過了晚飯,又去酒吧耗了些時間,一行人便散了伙,沒再繼續熬到凌晨一兩點——主要是安然表示,她晚上睡覺不會超過十一點,趙灝沒辦法,只得在十點多散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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