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世界還沒這樣的法寶,所以曹大師看不出對方的修為,只以為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出了許多,所以自己才沒看到,看來對方還真有可能是筑基期修士啊,當下在心驚之余,也不由暗道,幸好自己拿了逃跑的法寶,要不然今天非得交代在這女人手中不可。
當下曹大師便故作親善地道:“不知道這位道友為什么破壞了我的護家陣法。”
這要是換了普通人,他可不是這樣一副面孔,敢弄壞他的東西,早二話不說就打上去了,只是看安然疑似修為比他厲害,不敢打,只能這樣和氣。
安然按之前想好的理由,道:“你用下作的手段,害了很多人,我受其中一位苦主的委托,前來解決你。”
曹大師一聽還真是這樣一回事,當下便道:“道友既然這樣說,看來咱們之間是無法善了了?”
安然點頭道:“當然!”
這人作惡多端,不能再留了,留著的話,以后他還會做更多的惡事,所以她在第一時間知道后,便決定將對方收拾了,而不是像對宋巧巧,準備慢慢收拾她。
畢竟有些人,慢慢收拾對方,讓對方生不如死很長一段時間,比讓對方立即斃命,能讓苦主更覺得喜歡,但像曹大師這樣分分鐘都在害人的人,就不能再留了,免得讓他害了更多的人。
曹大師得了安然準信,不由心中沉痛,畢竟,就算今天他能逃走,但舍下這么大的家業,還有現在的人脈,也是一大損失——這些人脈當然不能再聯系了,免得安然再順藤摸瓜找上來,他得換個身份,重新建立人脈。
但再怎么心中沉痛,也只能舍了,畢竟這女人明顯比他修為高多了,不跑難道等死么。
于是當下曹大師便道:“既然沒有轉圜余地,那……”
曹大師吞吞吐吐地說著,不等安然反應,便一按自己的逃命法寶,準備逃走。
安然看曹大師突然就從眼前失去了蹤跡,人已在百丈開外,知道應該是某種逃跑法寶,當下便追了上去。
當然了,她自己得修為太差了,這要追上去,追不上,可就要暴露了。
但她有的是法寶啊,當下便準備從空間拿出一個飛行器,使用飛行器追曹大師。
結果,就見曹大師剛逃到莊園外,就被人攔住了。
看時,卻是一個像是COSPLAY一樣身著古裝的長發男子,一下子就將曹大師制住了。
曹大師當下不由大驚,道:“這位道友,你這是做什么?”
暗道難道這人是那個中年女修的同伙?也太看的起他了吧?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竟然派出兩個筑基期修士來抓他?
曹大師想看看對方的修為,結果……看不出來。
這也很正常,安然佩戴了掩飾修為的佩飾,這掩飾修為的佩飾,既能在一個人修為高的時候掩飾對方的修為,自然也能在一個人修為低的時候,幫對方掩飾修為,讓其他人看不出來。
要說不知道陣法的宋巧巧等人只發現路變簡單的話,那曹大師瞬間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不由大吃一驚,知道這是有人破了自己的陣法。
這可是他花大價錢,請來的筑基期陣法修士幫他布置的陣法,怎么說破就被人破了?來的人莫不是有筑基期修為?畢竟要是較低的話,應該破不了陣法的。
如果是的話,從對方破壞了自己的陣法來看,只怕是來者不善啊,畢竟如果來的人不是想找他的麻煩,大可以上門拜見他,而不是不請自來,還暴力破壞了自己的陣法。
當下將自己買的用于逃跑的法寶緊緊握在了手中,只待情況不對,就按下用于逃跑的法寶,將自己送走。
有了這樣的法寶傍身,曹大師放了點心,想著對方就算是筑基期的,他有這法寶,打不過,應該也能逃得掉。
當下曹大師來到園中,就看到一個中年婦女站在那兒,這應該就是那個破壞自己護家陣法的修士了。
當下安然便拿出了一件金丹期破陣法寶出來。
之所以拿這么低階的法寶——相對于當時的神界仙界來說——是因為,每個世界有天道法則,她剛才試了,神界仙界的法寶,拿不出來,也就是說,天道有限制。
既然天道有限制,那這件金丹期法寶,應該也夠用了。
于是曹大師在大吃一驚之余,也不由慌張起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做了虧心事的人,一看到有厲害的人來意不善地找上門,自然就慌張了起來,怕是自己加害的誰,找的高人上門找自己的麻煩。
陣眼毀了,陣法自然也就沒用了。
沒了陣法,陣法制造出來的園中幻景也就不見了,于是不少保安,還有在園中游玩的宋巧巧等人便發現,園子似乎瞬間變得簡單了起來,不像之前看起來像進了迷蹤陣一樣,沒人引路都會迷路,現在沒人引路,他們也不會迷路了。
倒是那個陣法有點麻煩,得請出她空間里的法寶才能破陣,要不然依她本人的修為,暫時是破不了陣的。
但這難不倒她,要知道她可是做過神界仙界任務的,當時從商城買了許多好東西收在空間里。
雖是金丹期的,名字卻取得囂張,叫誅仙劍,其實當然誅不了仙,但破這個小陣,還是可以的。
當下安然來到這兒,便將誅仙劍祭出。
誅仙劍在空中一頓亂飛,便找到了陣眼,將陣眼摧毀了。
幸好當時就考慮到到各個世界做任務的需要,不光厲害的法寶買了不少,一些低等法寶,安然也添置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這不,這時還真用上了。
說是破陣法寶,其實就是個法器,一柄寶劍。
所以說,曹大師雖然賺的多,但花的也多,他從宋巧巧等肥羊那兒薅來的財富雖多,但因賺的是黑心錢,怕人找他報仇,所以不得不找更厲害的大師,幫他弄了個防護陣法;再加上花大價錢雇了不少厲害的保鏢,這一進一出的,最后曹大師也沒落到多少錢。
所以叫安然說,這是何必呢,要沒賺黑心錢,也不用心虛成這樣,花這么大的價錢搞什么防護陣法了。
對于這些保鏢,安然都是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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