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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來冷悠然便理解了,這樣的大禮,應該不單單是真對輩分,還是真對年紀以及對于家族的重要性而來的,畢竟飄渺宗內即便有一些年紀很大的前輩,可他們也并不是在開宗立派之時有過功勛建樹之人。
她可是聽說,這冷徹可是當年第一位冷家主的親弟弟,那位冷家主早已飛升,也是冷家自建立之后唯一成功飛升上界的老祖,如此到是也便不稀奇了。
嗜血藤在左丘安瀾的話落之后,便把她的這位主人擠到了旁邊,直接纏上了冷悠然,特別是那張甜美的娃娃臉還在冷悠然的肩頭蹭了蹭,雖然很喜歡這個有著別樣氣質的美女,但是在嗜血藤如此作為下,冷悠然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左丘安瀾,而左丘安瀾卻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眼中透出了一抹看好戲的意思。
冷悠然有些不解的回過頭,便一下子對上了一雙晶瑩的綠眸,這雙眸子綠的沒有柳青的那么深卻很是透徹,意外的讓人著迷。
“咳咳。”左丘安瀾輕咳了一聲,示意冷悠然二人注意場合。
冷悠然瞬間回神,臉色微微有些泛紅,別扭的不再去看那女子,而是看向了冷徹那邊,此時冷家的幾人已經全都跪在了冷徹的面前,而冷徹依舊冷著臉,一言不發。
冷長功冷敬業這些人,承受著那仿佛無邊無際的威壓,面色也都同樣不好,特別是冷敬業,他的修為是這里面最低的,面對同樣的威壓自然要比別人都難熬。
就在這些人以為還要跪上很久的時候,大長老自院外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他先是看了冷悠然一眼,隨即便如其他人一般,面向冷徹跪了下去,“冷家現任大長老,冷敬衡見過老祖。”
冷徹看著大長老挑了挑眉,掃了冷悠然一眼,這才開聲說道:“都起來了吧!除了現任家主。還有那個。”
那個是誰?眾人順著冷徹的所指看去,便看到了那位太上長老。
冷長功收回目光,又對著冷徹拜了拜,這才站起身來恭敬的站了起來,到一邊乖乖站好。
“我聽說,那邊那個丫頭是你的親孫女?”冷徹看著冷敬業問道。
冷敬業抬頭望了冷徹一眼,卻什么都沒看出來,只得點了點頭,“回老祖的話,正是,她是我次子的女兒,名悠然。”
“我看不見得吧?冷宿在哪里?”冷徹意味不明的說道。
冷敬業聞言便知不妙,不由得看向冷悠然那邊,這一轉頭正好對上了冷悠然那雙同樣在看著他的眼眸,這祖孫二人一站一跪,在四目相對的瞬間,旁人都很難看出這是祖孫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二人是什么宿敵一般,特別是冷敬業,此時看向冷悠然的眼神好似要生吞了她一般。
冷悠然到也不怯場,就那么看著冷敬業,眼神冰冷,毫無感情可言。
這些自然逃不過冷徹的神識,他并不在乎冷悠然對冷敬業態度,自問換做自己的話,如果被人如此對待,只怕早就要大鬧冷家了,難得的是,冷悠然心中還有所顧忌,目前并還沒有做什么。
“冷宿受了傷,還在自己的院子中休養。”大長老把這院中之人的表情一一看在眼中,見沒有人回答冷徹問題,干脆站了出來。
“帶過來我瞧瞧,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少年天才,能跟幾個爐鼎胡咧咧一些家族之中的事情,我不過是閉關一些時候,冷家可真是人才輩出啊!”冷徹極具嘲諷之能的開口說道。
冷悠然看了冷徹一眼,垂下頭,面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扭曲了一瞬。
大長老聞言也是嘴角微抽,認命的走出院落,去尋冷宿了,沒辦法,這些人里,除開冷悠然,就冷敬業和他的輩分最低,冷悠然就別想了,她對冷家的地形可以說是根本不熟悉,而冷敬業顯然是被自家老祖特別“關照”的那一個,能去跑腿的,也就只有他了。
等鼻青臉腫的冷宿被大長老拎著來到冷徹的面前時,冷悠然看著冷宿那面上過了兩天都沒有消下去的青紫,不由得瞪圓了眼睛,她那位三嬸誒,不得不讓她在心里好好的佩服了一番,嗯,打得好!
冷宿畏畏縮縮的趴跪在了冷徹的面前,還不等冷徹開聲,便已經抖成了一團,看著這樣的子孫,冷徹目光凌厲的望了左丘安瀾和廖家姐弟一眼,廖曉和廖鵬識趣的垂下了眼簾,而左丘安瀾卻是對著冷徹咧嘴一笑。
讓冷徹本來因為廖家姐弟的乖覺兒消去些許的羞惱再次爬上了心頭,連問都不問,直接一巴掌向著冷宿拍了過去。
冷宿那點兒修為哪里扛得住冷徹的這一巴掌,直接便沒有了氣息,甚至連元嬰都不曾冒出來,冷敬業見此目眥欲裂,直接哀嚎一聲,向著冷宿的尸體撲了過去。
冷悠然見此抬頭望了左丘安瀾一眼,卻看到了左丘安瀾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滿意神色,這讓冷悠然心下一突,從始至終左丘安瀾只是向著冷徹露出了那么一抹笑容而已,冷宿卻被這一笑,直接葬送了性命。
“怎么,怕了?你要知道,用眼神調戲我,可是要承受后果的。”左丘安瀾的聲音,在冷悠然的腦海之中突兀的響起,其中所包含的內容卻讓冷悠然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冷宿此人好色,早前他經常往自己院子中跑,怕是在眾人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對著左丘安瀾發過癡,雖然這樣的人冷悠然覺得她也會做些什么,但卻到不了一定會要人性命的地步。
“是不是覺得我做的太狠了?”左丘安瀾的聲音再次響起。
冷悠然望向他,卻見他對著自己勾起了一抹笑容,“你要記住,不是所有人都懂得識趣的,像這種蠢貨更是如此,如果不一次抹殺干凈,之后很難說他會做出什么,要知道聰明人做事的方法很多,卻并不難揣度,但蠢人你永遠不知道他會如何對你。”
冷悠然抿了抿唇,這種話她不是沒聽過,卻從來沒細想過,可如果套在冷宿身上便不難理解了,冷宿的愚蠢直接體現在了他把自己仙靈體一事到處宣揚之上,如若他不是跟兩個爐鼎爆出了自己的體質,現在自己在冷家之中,處理起這些事情來只怕要簡單很多,至少自己能夠出入冷柏的城主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束手束腳的只能在冷家族地的這一畝三分地上打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