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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望向冷徹那邊,看著冷敬業那趴伏在冷宿尸體上痛哭的背影,冷悠然蹙了蹙眉,倒不是對那二人心生憐憫,而是覺得冷敬業這嚎的太難聽了。
“冷敬業撤去家主之位,暫時關于后山寒洞之中,在新家主之位確定下來之前,暫時由大長老管理家族之事。至于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得什么注意,都給我死回去閉關去,再讓我看見你們出來,我挨個兒廢了你們。”冷徹的目光毫無感情的掃過冷家眾人,特別是冷長功五人。
這一刻,對上冷徹的眼神,冷長功五人垂下頭,雖然心有不甘,卻生不出一絲一毫反抗的心思,只得乖乖應是,直接升空而起向著后山而去。
冷悠然看著那五人遠去的背影,蹙了蹙眉,雖然心下依舊不放心,卻也明白,冷宿已經做出了決定,就不是她能夠再稚拙的了,至于那五人,如果真要是還有什么不干不凈的心思的話,冷悠然也不在乎自己親自想辦法解決了他們,想來到那時,冷徹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現在只剩下那名太上長老了,冷悠然有些疑惑的等待著冷徹的下一步動作,空氣之中忽然刮起了一股無形的風暴,讓人窒息的裹挾著威壓的神識,層層包裹在了那名太上長老的身上,他整個人都因為這神識的包裹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只見冷徹看著那長老眉頭幾不可查的微微擰了起來,隨即,冷悠然感覺那神識的力量忽然增加。
等那神識再次被冷徹收回的時候,那名太上長老已經軟倒在了地上,從冷悠然的感知來看,那人的神識,不見了……
是的,不是錯覺,那人也沒死,只是神識的波動從他身上消失了。
冷徹走到那人身前,十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胸前飛快的舞動著,自他手指之中流瀉而出的真元,慢慢在他的面前,凝結成了一幅復雜難懂的圖文,似符非符,是冷悠然從未見過的一種東西,待到那圖文全部凝出,冷徹揮手把那圖文打入了那名太上長老的身體之中。
不一會兒便見那太上長老又從新站了起來,不言不語,恭敬的垂手立在那處,冷悠然卻感覺到了那人氣息上的變化,雖然人還是活人,但卻像是變成了一具沒有任何思想的行尸走肉一般。
“帶他去寒洞。”冷徹對著冷敬業指了指,又對著那名太上長老說道。
那太上長老直接走過去,抓起冷敬業,便起身直接踏空向著冷長功幾人離開的方向而去。
“那……是什么?”冷悠然蹙著眉,喃喃開口問道。
“小丫頭,不該知道的便不需要知道,成了,你收拾收拾,去我洞府之中等我,我還有些事情與大長老商議。”冷徹聽到冷悠然的低喃,回過頭來,開口說道。
這一刻他的話語之中,沒有任何的起伏,卻讓冷悠然心下一凜,轉過頭去,望了左丘安瀾一眼,取出一枚玉簡,放在額頭之上,“這是我早前答應給你的丹方,之后我有老祖照顧,你可以安心的試著把這丹藥煉制出來了。”
左丘安瀾聞言,垂下眼眸,輕嗯了一聲,并沒有再說什么。
冷悠然離開之后,冷徹只是叮囑了左丘安瀾等人一番,吩咐大長老安排人給他們換個院子,便帶著大長老離開了。
左丘安瀾目送冷徹以及大長老離開之后,沒有給廖家姐弟任何解釋,便直接走入了一個房間之中,把那玉簡貼在了額頭之上,看過看玉簡之中的內容之后,左丘安瀾垂下眼眸,直接取出丹爐,然后是一樣樣的靈植,把嗜血藤打發出去守門之后,開始了丹藥的煉制。
等到這一爐丹炸了兩次爐之后,左丘安瀾又盤坐在丹爐前陷入了冥想。
直到他再次睜開眼之后,才感覺到,那附著在這個院落之中的那抹神識消失不見了。
想到冷悠然之前留給自己的那段話,左丘安瀾目光略顯凝重,這才讓嗜血藤在空間之中,用玉簡聯系上了宗門那邊,把冷悠然這邊的情況,細細訴說了一遍,并著重把冷徹控制太上長老一事,說了一遍,直到傳音結束,左丘安瀾才松了一口氣,走出房門,目光復雜的望向冷家后山的方向。
冷悠然獨自回到冷徹的洞府之中,之前,冷徹控制太上長老的那一系列手法依舊縈繞在她的腦海之中,可是她卻什么也做不了,冷徹離開前的眼神她看的分明,從冷徹今日的這一系列動作之后,她到不是很擔心自己,而是擔心左丘安瀾幾人居多。
畢竟冷徹控制那太上長老的手段,在她看來太過詭異,她不知道冷徹會不會放過同樣見到這些的左丘安瀾等人。
日頭西沉的時候冷徹才回到了洞府之中,一進去便看到了呆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的冷悠然。
他嘆了口氣,也明白似乎是今天自己處置太上長老的手法把這丫頭給嚇到了,但是他卻什么也沒說。
一個是那套符文的來歷復雜,在這個家族之中懂得這套手法的也只有他和他那已經飛升的大哥,并且大哥也曾說過,這套手法不宜流傳開來,恐會給冷家帶來災禍。
另外一個,他便是覺得從今天的一些觀察來看,冷悠然的心應該是從來沒有留在過冷家之中,這樣的一個后輩,即便他看在她是冷家血脈的份兒上,不會對她如何,必要的敲打還是要有的,只有心懷敬畏才不會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來。
冷徹自顧自的回到那刻畫著聚靈陣的巨大靈玉石床上盤坐下來,并沒有理會冷悠然那忐忑的心情,這樣無聲且壓抑的日子,一過,便是五天,直到這一日,太上長老匆匆來到了洞府之外。
“進來吧!”冷徹感覺到大長老的到來,開口說道。
這五天來唯一的說話聲,也讓冷悠然自神識的修煉之中退了出來,張開眼,望向了洞口。
可以說,這五天是冷悠然有生以來過的最漫長的五天,太多的不安縈繞在她的腦海之中,在這樣紛雜的思緒下,她不敢也不能去修煉,只能挨著,直到慢慢的把起伏的心緒平復了才敢修一修煉神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