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兄弟陌路(1)

安安回想起清舒懷孕與封月華懷孕時的做的事,心有余悸地說道:“姐,以后我要懷孕一定不要像舅母似的吃那么多。”

清舒笑著說道:“你不用怕,到時候你只要照著我說的做,保準跟我一樣孩子很快就生下來了。”

安安連連點頭道:“姐,你怎么說我怎么做。”

事實證明還是得聽她姐的,若是舅母聽了她姐當初的勸也不用遭這么大罪,還差點一尸兩命。

說完封月華,安安不由問道:“姐,我聽說娘當初生我們兩人的時候也難產,莫不是也因為孩子太大。”

清舒想了下說道:“聽陳媽媽說我生下來時是六斤九兩,至于你出生時因是早產生下來的時候只有四斤一兩。”

生她難產并不是因為她太大,而是顧嫻怕疼生產的時候不配合穩婆,拖的時間太長這才造成難產的。

安安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道:“你看我這記性,連自個是早產都記性了。”

清舒一眼就瞅出她是話里有話了:“怎么?外婆又讓你當說客想讓我原諒娘了?”

安安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說希望你有時間能平洲一趟,順便帶了孩子過去給外公看看。”

清舒搖頭說道:“福哥兒還小,等大些再說吧!”

安安也就試探性地問下,見她不愿意當下就轉移了話題:“姐,十月就是于晴出閣的日子,我到現在還沒想好送什么給她呢?姐,你幫我出個主意好不好!”

“這么點小事還需要問我?”

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姐,于晴想請你去參加她的婚禮,我說你太忙了應該去不了。”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推脫是對的,我接下來會很忙沒時間去參加她的婚禮。”

主要是她跟于晴之間過兩面還是她來家里做客見的,又不熟去吃什么喜酒。

安安點點頭,說起了另外一件事:“姐,聽說姐夫又要升官了,這事是是真的嗎?”

“聽誰說的,于晴?”

安安點頭道:“是,于晴說姐夫護太孫有功,等傷好以后回去當差肯定要升官了,搞不好還會連升兩級呢!”

清舒搖頭說道:“沒聽你姐夫提起過。不過這次你姐夫豁出性命幫助太孫應該會升官,只是升兩級怕是有些難度。安安,以后若再有人問你就說不清楚。”

“姐,我又不知道小孩子,這點還能不知道。昨日于晴過來與我說起這事,我就說不清楚的。”

安安抱著清舒的胳膊,笑瞇瞇地說道:“姐,姐夫現在是從五品,再升一級就是正五品了。姐,咱爹現在還只是個正六品呢!”

說起林承鈺,清舒就提醒了安安一件事:“這次你成親崔氏說不準會回來,這事你得有個準備。”

安安一聽就炸了,氣呼呼地說道:“她回來做什么?”

“你姐夫現在是太孫眼前的紅人,他肯定想與我們示好,以期你姐夫會幫他升官。”

安安冷哼了一聲道:“姐,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語都不要在幫她了。”

別人都是當父母的給兒女鋪路,她這個爹倒好總是想方設法讓女兒女婿為他的仕途出錢出力。

清舒嗯了一聲道:“我是不會再搭理他的。倒是你,哪怕崔氏到時說了什么不中聽的也忍著,不然等你成親崔氏鬧點什么事可就是一輩子的遺憾了。”

安安可不怕,說道:“她要敢鬧事,我就將她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宣揚的滿京城都知道。我倒要看看她還要不要那張臉?”

說了會話,清舒就要回去了:“福哥兒還在家,要找不著我會哭。”

安安笑著說道:“姐,現在天熱不好出門,等天氣變涼快了你可一定要將福哥兒帶過來。”

回到家,還沒進院子就聽到福哥兒在那哇哇大哭。

符景烯看到清舒,長出了一口氣:“這小子剛才睡了一覺,醒過來沒找著你就哭,怎么都哄不住。”

“應該是餓了。”

看著福哥兒大口大口地吃著奶,符景烯笑罵道:“這臭小子,我說怎么哄都哄不住原來是奶癮來了。”

福哥兒吃完奶就睡下了。

符景烯與清舒說道:“午飯后,我想出去一下。”

“找劉黑子嗎?”清舒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見他了。你將銀票給十二,讓他轉交就好了。”

符景烯說道:“有些事還是要面對面說清楚做個徹底的了斷。”

清舒沒說話了。

吃過飯符景烯就出去了,陳媽媽與她說道:“太太,老爺真的非常有耐心,哥兒哭了好一會他都耐心地哄著。”

她當時真的很擔心符景烯不耐煩會打福哥兒,卻沒想到符景烯半點都沒惱。

清舒笑著說道:“他一向都很有耐心的。”

陳媽媽笑著說道:“當初哥兒出生的時候我還以為老爺不喜歡呢?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是瞎擔心了。“

“老爺想要個女兒,所以知道是個兒子時有些失望。不過不管兒子女兒都是他的骨血哪能不喜歡。”

特別是他們都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人,所以只會越發疼愛孩子而不會冷落他們了。

符景烯來到一間屋子外,聽到一陣猛烈的咳嗽聲神色一黯。劉黑子被那些人嚴刑拷打過身上到處都是傷,他從監牢出來后就只半條命了。還是十二得了符景烯的吩咐去保定府接了他回京給他請了大夫,不然怕都熬不到現在。

推開門,一股嗆人的藥味撲面而來。

劉黑子抬頭看到符景烯,面色一僵:“老、老大,你來了……”

說完掙扎著爬了起來,不過沒等站起來腿一軟又倒回去了。

符景烯走進了屋子,在離床邊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他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雖沒說話,但卻讓劉黑子倍感壓力:“老大,我錯了,我大錯特錯。老大,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符景烯淡淡地說道:“你沒有錯,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呢!”

劉黑子六歲就認識符景烯,兩人認識十多年對他的性子非常了解。若是他打罵自己,這事還有挽回的余地。可現在這般云淡風輕的態度,他知道再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