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林承鈺求助(1)

每年的元宵節京城都會舉辦燈會,這些花燈上面都有謎語,猜中了都不用錢店家會直接送給你。可惜今年國孝取消一切娛樂,所以今年花燈會也不辦了。

吃過晚飯,安安有些抱怨地說道:“姐,今年這個年太冷情了。”

清舒莞爾,說道:“是,過年是很冷情,但朝廷會開恩科呢?”

安安一聽就樂了,說道:“姐,你知道嗎?自圣旨下了以后經業好幾個同窗求上門想考前來你家借住,不過我們都拒絕了。”

正月初六皇帝下了圣旨,五月開恩科。

哪怕關系好的同窗經業都沒答應,又不是他自個的宅子。自個借住就算了,再帶人去也太拎不清了。

清舒笑了下說道:“這幾天還沒人求到我跟前來。”

“姐,逃不脫的。”

而這可是關系前程的大事,到時候有門路的肯定會拐彎抹角找親戚朋友到她姐這兒說情。

清舒笑了下說道:“你姐夫說了,以后不再給人借住了,省得每到考試都要應付各類的人。”

安安搖頭說道:“姐,這么一塊風水寶地的封起來也太可惜了。”

清舒莞爾,說道:“有什么可惜的,以后還是自家人住。”

就在此時,芭蕉在外說道:“太太,欽州那邊來了人。”

聽到欽州兩字安安的臉色就不好看了。自林承鈺去了欽州以后,每年除了兩三封信就是送一些特產,其他什么都沒有。去年她成親林承鈺也送了一車的特產回來,把安安氣得七竅生煙。

別人家女兒出嫁,當爹的怎么都會置辦一些嫁妝的。她這個爹倒好,鋪子田產壓箱底的銀子一樣沒有,就給送了不值錢的特產。

清舒臉上沒什么神情,只是淡然地說道:“就我說現在很忙,沒空見他,讓他明日再過來。”

芭蕉聞言下去了。

安安皺著眉頭問道:“姐,突然寫信過來怕是沒好事。”

清舒笑了下說道:“林家人一向奉行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所以好事壞事都與我們無關。”

這些年林承鈺給安安寫信的次數屈手可數,單給她寫的信卻不少。特別是符景烯當了大理寺少卿以后每個月都有一封信,不過這些信她沒拆封就燒掉了。

沒一會,芭蕉過來說道:“太太,那人說太太若是不見他,他就跪在院子里。”

安安怒了:“什么意思?跪著不走他嚇唬得了誰。”

“讓他進來吧!”

安安不樂意了:“姐,他一威脅咱們就見,這也太給他臉面了。”

清舒笑了下說道:“我若猜測得不錯,欽州那邊應該是出事了。”

若不然來人不可能這個態度,肯定是林承鈺早料到了她這個態度所以才叮囑來人一定要見到她。從這里也可以看出,來的這個人是林承鈺的心腹了。

安安臉色微變,什么話都沒說了坐到旁邊等候。

很快,來人就被芭蕉領進屋了。

此人看起來四十左右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衫,面白無須,一進來就跪在地上:“老奴裴武見過大姑奶奶。”

他沒見過安安不認識她,所以也沒對坐在一旁的安安行禮。

安安此時也不在意這些,她急于驗證清舒剛才說的話:“你說,我爹是不是出事了?”

裴武看著安安,有些遲疑。

清舒說道:“她是二姑奶奶,有什么事無需避著他。”

裴武趕緊給安安行了禮。他在欽州的時候就聽說大姑娘才貌似雙全,而二姑娘各方面平平。不過聽聞的沒直接面對兩人來得強烈。

安安道:“不用這些虛禮,你就說我爹出什么事了?”

“還請大姑奶奶屏退左右。”

此時屋子里也就紅姑。雖裴武也知道這人既能在這兒一定是清舒的心腹,但茲事體大他必須謹慎。

清舒卻沒給他這個臉面:“說吧,現在不說要不了多久也能知道。”

裴武心頭一震,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雙手奉上:“這是老爺寫給大姑奶奶您的信,還請您過目。”

紅姑得了清舒的示意走上去接了信,拆開信檢查一番發現沒問題后才遞給清舒。

裴武被她這么一番操作弄得忐忑不安。

看完信,清舒神色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裴武沒想到她竟是這個態度,心驚不已。不過想著林承鈺的囑托,他紅著眼眶說道:“大姑奶奶,老爺被人冤枉,能救他的人只有您了。若你不救老爺會被那些人害死了。”

清舒臉上的申請還是沒什么變化:“下去吧,這事我會處理的。”

紅姑見他不動,沉著臉說道:“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太太讓你出去,你還賴在這兒做什么。”

裴武抬頭看著清舒,見她神色還是淡淡的心都涼了:“大姑奶奶,不管如何老爺終歸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拖下去。”

裴武聞言趕緊爬起來走出去了。大姑奶奶這兒是指靠不上了,那只能再想辦法了。

可惜想得很好,在事情沒弄清楚前清舒又豈能讓他走。

安安當時懵了下,反應過來后立即說道:“姐,爹被誰冤枉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清舒將信遞給她,淡淡地說道:“你自己看吧!”

林承鈺在信中說,他的上峰這些年在欽州利用權勢巧取豪奪,壓榨富戶盤剝百姓以及草菅人命。如今按察使在查他,眼見事情要敗落他上峰就想將這個屎盆子扣他頭上。

安安看完信手忙說道:“姐,那個人也太可惡,咱們可千萬不能讓她得逞了。”

“你信他的話?”

安安驚得不行,說道:“姐,你的意思信上寫的都是假的?不可能,若是假的他干嘛要派人來跟你求助。”

清舒嗤笑一聲說道:“他上面說的都沒錯,他上峰這些年在欽州撈了不少的錢,不過呢他這些年也在任上也撈了不少。”

所以說扣屎盆子這事根本子虛烏有,真正的原因是林承鈺與此人同流合污。只是現在事發了,他那上峰想將罪名都扣他頭上。

安安驚呆了,半響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