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兩千八百七十八章 窈窈番外(160)

符景烯得了口信天黑之前回到家,此時清舒正在吃晚飯。

坐到餐桌上,符景烯拿起筷子笑著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吃飯,窈窈跟芯月他們呢?”

清舒笑著說道:“芯月落了兩天的功課,這幾日請了三位先生晚上給她補課。窈窈擔心她一個人不安全,就留下陪著她了。”

符景烯蹙著眉頭說道:“有什么不安全,多留兩個護衛就好了。這孩子今年也十三歲該獨立起來了。”

夾了一塊紅燒肉給他,清舒笑著說道:“我現在忙每天回得也晚,你更是十天半夜見不到人影。而窈窈現在學業緊張可又想早日出師,所以想將路上的時間省下的時間練功。”

聽到這話符景烯才沒說什么,吃過飯他想跟清舒去花園里走走,可惜沒能如愿。

兩人進了書房,符景烯說道:“什么事不能在外頭說?”

“是景楠的事。”

符景烯蹙著眉頭道:“他又做什么了?”

這個沒腦子的東西,端午沒回京中秋也不見人影。好在每個月的錢都有準時送來了,不然怕是兩個兒子將來都不認他了。

清舒說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本想等過段時間再告訴你,可經過窈窈的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

窈窈去天津之前,她覺得自己安排妥當不會出事,結果還是出事了。

符景烯覺得就符景楠的性子也闖不出什么大禍來,不過看清舒嚴肅還是問道:“他做了違法亂紀的事了?”

“不是他,是單氏出事了,我也是無意之間發現的。”

符景烯腦子轉得多塊,他看向清舒道:“你別告訴我,單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景楠的。”

清舒看了他一眼,沒吱聲。

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呵了一聲符景烯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年初。”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景楠告訴我們膳食懷孕后沒多久。”

符景烯看著清舒,說道:“我記得你去天津公干的時候并沒去見單氏,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就清舒的品性再厭惡單氏也不會無端懷疑她不貞。除非是有人告訴她,她才有可能派人去查。

“沒誰告訴我,是阿千說景楠一年有大半時間不在天津。單氏又正年輕可能會耐不住寂寞。我覺得她想得太多,不僅沒信還將她怒斥了一番,只是沒想到沒過多久單氏就懷孕了。”

想到這里,清舒搖頭道:“阿千又與我說景楠可能喜當爹,她說得多了我也有些擔心,就讓他去查了。”

符景烯早知道阿千對清舒的影響不小了,不過因為都是正面的所以他就沒干涉““既查出來為何又沒告訴我?”

清舒將這事說了,說完后道:“當時是想告訴你,但是怕你知道此事會告訴景楠那這斷了線索,所以我想等查明此事再告訴你。”

符景烯臉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你現在查到線索了?”

清舒說道:“鄭彪指使袁不凡,讓單氏說服景楠辭了商行的差事自己做木材生意,我猜測他們會利用這件事做什么文章。”

符景烯看著她,問道:“你今日進宮就為此事?”

“嗯,這件事是我求易安幫著查的,之所以這么做是想讓她跟皇上知道鄭躍然對我們不壞好心。”

皇帝是巴不得內閣成員面和心不和,這樣皇權就更穩固了。所以她主要是讓易安知道,以后真有什么事易安也偏向他們。

都不用清舒說,符景烯就知道她的目的了:“你這樣做,等于是殺雞用了宰牛刀。”

清舒卻是搖頭道:“看到有人想要算計你,這對我來說就是大事,不能告訴你只能去麻煩皇后娘娘了。”

她這般做易安是高興的,這表明清舒并沒因為她地位的轉變就生疏了,碰到事還是會找她幫忙。

符景烯問道:“皇后怎么說?”

“皇后說現在沒有確切證據證明此事是鄭躍然指使的,暫時不想打草驚蛇。但我擔心等孩子生下來后,景楠知道真相承受不住這個打擊,所以覺得這事還是盡早處理。”

符景烯板著臉沒有說話。

清舒拉著他的手,問道:“怎么,生我氣了?”

符景烯反將清舒的握在掌中,輕聲說道:“氣你什么?氣你查到單氏偷人還懷了孽種?若你沒去查咱們得等到出事的時候才能知道真相了。”

要氣也是氣符景楠那個蠢蛋。老婆偷人懷了孽種都不知道,還有比這更糊涂的事嗎?

他只讓分管天津商行事務的管事照佛符景楠,其他的就沒管了,卻沒想那糊涂蛋連自個媳婦都看不住。

清舒問道:“這件事你準備怎么處置?”

符景烯說道:“讓符景烯滾回京城,以后跟著莊氏一起經營鹵菜館。至于單氏,她是挺著肚子回單家還是跟野男人過去都隨他。”

莊氏在成衣坊干了一年就辭了,然后征得清舒的同意在兩孩子學堂旁邊租了個門臉賣各種鹵味,這鹵肉店的利潤她跟清舒對半分。

符景烯的意思是將這個鹵味店給莊婉琪,也算是貼補母子三人,但清舒沒同意。不是她小氣,而是經了張氏的事讓她明白不能白給東西。不然養大了胃口,對方想要的就會越來越多。

清舒有些訝異:“你就這么放過單氏?”

符景烯好笑道:“你以為我會怎么做,弄死她?她肚子里還有孩子,這種有違天和的事我不會做的。”

打獵殺死懷孕的牲畜都有傷天和,更何況是孕婦,所以他是不會出手的。他現在過得這般幸福,可不想做這種損陰德的事壞了一家的運道。

清舒笑了下道:“讓他跟著婉琪守著鹵肉店也好。雖然賺得不是很多,但一家人齊整整在一起挺好。只是我擔心他習慣跑船的生活,可能耐不住性子日日蹲守在店里。”

跟船雖然危險,但各處跑見識增長了結識的人也越來越多。習慣了外頭的繁華熱鬧,再回歸平靜的生活怕是不能適應了。

“這次是你及時發現,那下次呢?下次被人算計進監牢,兩個孩子的前程就被他毀了。”

科舉考試是有條件的,必須是身世清白并且三代之內直系親屬沒有作奸犯科的人。沒達到要求,念書再有天賦也不能參加科舉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