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息這一個時辰內,千萬不要亂動真氣,否則毒氣攻心,進入五臟六腑,就是有這果實,也無用了。”靜平道。
夏廣志一聽,立即吃了兩個果實,然后坐下調息。
阮青云等更知性命重要,也連忙吃起了果實。
“小九哥哥,我們走吧。”靜平對寧毅說。
寧毅點頭,心知此時不走,等阮青云等人恢復氣息,再走就來不及了。
靜平見阮青云個個都瞪著她,反而夏廣志只一開始有疑惑的眼神看她,現在卻一心調息逼毒。
“前輩放心,我們離開之后也不會對人說你們在此,當然也請各位早日離開東安城,這里始終不知久留之地。”靜平又說。
寧毅心中略有愧疚,跪在夏廣志跟前道:“師父,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請受子玖一拜。”
“小九不必擔心,師父會去找你的。”夏廣志說著卻看向靜平,“不過這小媳婦心思怪的很,你別讓她欺負了去就是。”
“前輩,小九哥哥是我相公,他讓我欺負,不理所應當的嗎?”靜平笑道。
“好怪的小媳婦!”夏廣志仍覺得身體麻疼的很,忙又吃了一顆果子。
“子玖,我們走吧!”靜平道。
寧毅向夏廣志拜了三拜,又起身對阮青云等行了禮:“前輩,寧子玖今日拜別各位。”
說完他抱起靜平,縱身一躍跳到那洞口。居高臨下,見那四人仍坐在草坪調息,他不敢耽誤,抱著靜平從洞中離開。
寧毅深知阮青云和師父功力深厚,若是調息完追出來不堪設想,所以一點沒耽誤,抱著從洞中出來就一路下山,直到到了洋湖邊的竹林內才稍稍歇息。
“小九哥哥心里肯定又怪我了?”靜平看他都不說話。
寧毅看著靜平,便說:“琰琰,我師父年事已高,昨夜他就動了真氣,一早又要教我武功。中毒一事可大可小,稍有差池便有性命之危。”
“可是我若這么做,我們能安然下山嗎?再說了,若一直在山谷里虛耗,阮青云肯定會尋到機會殺我。”靜平說著委屈起來,“你只想你師父,卻不想我的安危嗎?”
“我哪里是這個意思。”一看她眼眶紅了,寧毅又慌起來,“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真的不怪我?”靜平就怕他把此事放在心里,覺得自己是惡毒之人,
“我怎么會怪你,若不是有你,我們怎么能安然出谷。”寧毅將她抱住,“你待我這么好,我若還怪你,寧子玖豈不是蠢鈍無能。”
靜平這才笑了,摟著他的腰說:“我的小九哥哥自然是最懂我的人,又怎么會蠢鈍無能,你在我心中是大英雄。”
寧毅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下,將她抱緊在懷中,
靜平在他懷里,嘴角緩緩的彎起,其實在谷里她真的沒有殺那幾人之心嗎?她有的。那幾人皆是來日大患,如今日能除去,便能一勞永逸。
這些自然不能讓小九哥哥知道,她要的,是寧子玖的心永永遠遠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