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臣

下個坑折宦錄

這幾天碼字,思維活躍的很,結果一活躍,下一個坑都挖好了……

昨天夜里把名字簡介都想好了,今天就把第一章碼出來了……

果然小虞最擅長的還是女扮男裝,感覺一寫女扮男裝,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忍不住想把預告丟出來,讓小錦鯉們瞅一瞅

具體故事內容,以到時候發書為準啊,不過發書時間未定,畢竟手上這本也是個新坑。35xs

簡介:

世人都道,大明宦官獨斷專行,尤以蕭掌印大人為甚。

屈奚混不在意,她一個經商寫話本子的“男子”,大抵這輩子都和朝堂牽扯不上。

直到——掌印大人注意到了她。

她以為這位爺是想和她拜把子,誰知道這人竟然想和她斷袖!

這可怎么了得,她可是個女子!

屈奚瑟瑟發抖:蕭大人,在下想娶妻了……

某位爺強摁頭:不,你不想。

屈奚生無可戀:蕭大人,在下真的不行……

某位爺抵著她:你不行,我行。

這是一個把假宦官折彎又掰直的故事?

正文:

第一章,見面

屈奚腦殼子疼。

都說當今皇帝不是好皇帝,之前她不信,現在她不得不信。

見過愛看話本子的皇帝嗎?見過看完話本子非要學寫話本子的皇帝么?

沒見過是吧,當今皇帝應如是!

就像吃了人家母雞下的蛋,還非要跟母雞學下蛋一樣,這年頭,還讓不讓母雞,不,寫話本子的人活了?

心塞歸心塞,但是皇帝親召,怎能不去?

嘆了一口氣,屈奚從書架上抽出話書齋最新出的那本《折宦錄》話本,卷巴卷巴塞到了衣袖之中,緩緩地走出了書房。35xs

皇帝身邊的小允子公公已經等了有會子功夫了,見屈奚出來,便笑迎上去:

“屈先生,既然好了,那便快些,皇上那里耽擱不起。”

屈奚不動聲色拉開了和小允子的距離,散漫地笑了笑:“是是是,有勞公公親自走這一趟。”

上了宮中備著的馬車,搖搖晃晃地朝宮中趕去,屈奚托腮,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見皇帝,她是一點都不怕,大明的皇帝全都沒個皇帝的樣兒,可是她怕見宦官啊……

尤其是那得了勢的風光無限的宦官,真真是讓人從骨子里畏到心里,比那數九寒冬更甚。

走了些時間,車馬戛然而止,小允子站在外面細聲道:“屈先生,已經到了。”

雖沒來過皇宮,但是屈奚寫了那么多話本子,文獻也沒少看,知道規矩。

起身掀簾而下,屈奚故作瀟灑地伸手拍了拍衣衫,結果塞巴在衣袖里的話本子咕嚕一聲滑了出來,好巧不巧滑到了一雙金縷勾線靴旁。

小允子順著那話本子的位置朝上看,怔了一怔,隨即恭敬行禮:“見過蕭大人。”

聽見“蕭大人”這三個字,屈奚隨即就想到了如今在朝野皆可止小兒啼哭的那位宦官,心頭頓時一冷。

陽春三月,怎么那么冷呢?果然她衣物還是穿少了。

緊了緊身上的灰布袍子,屈奚連眼都沒抬,低著頭跟著小允子叫道:“見過蕭大人。閃舞”

視線里,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伸下撿起那卷話本子,頭頂的聲音磁性冷然:“這是皇上要召見的屈先生?”

小允子連忙答道:“這位正是屈先生。”

“本座亦去乾清宮,便與你們一起罷。”那聲音的主人將話本子重新卷了卷,向前走了一步,遞給了屈奚。

男人影子高大,籠罩下一片陰影,將屈奚兜頭罩下。

屈奚只覺得后背直冒虛汗,暈眩之感從腦海傳至四肢百骸,咬了咬牙,才接過那話子,頭卻始終低著。

蕭斷瑜見狀瞇了瞇眼,眸色銳利。

憑著他的直覺,這位屈先生,有些不對勁。

屈奚卻先他一步預知了想法,捂著肚子擰巴著一張臉,頗為羞愧地看向小允子,聲音細若蟲鳴:

“允公公,在下想……想出恭。”

小允子顯然沒聽清,詢問道:“屈先生想做什么?”

那陰影越籠越近,屈奚也顧不得什么禮義廉恥,眼一閉心一橫:“在下今早吃壞了肚子,此刻想出恭!”

雖然皇宮處處是公公,但是再多的小公公,也沒有大宦官讓屈奚覺得可怕。

小允子愣住了,顯然他沒想到屈奚如此大膽,或許文人,都是如此放浪不羈?

念頭在小允子心里滾了一滾,未及開口,就聽蕭斷瑜沉聲道:“正巧,本座也想去。若屈先生不棄,便與本座一起吧。”

巧你個大頭鬼!

本來身子好好的,但是此刻屈奚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肚子疼,翻江倒海,咕嚕個不停。

“這……”小允子偷偷掃了屈奚一眼,顯然有些為難。

未給小允子置喙的機會,蕭斷瑜又道:“你先回去復命,本座稍后便帶著屈先生趕去。”

目光中,是小允子碎步離去的模樣,好像身后有惡犬咬人似的。

“屈先生,走吧。”耳邊的聲音明明如玉沉鳴,但是在屈奚聽來,無異于魔音灌耳。

虛弱地笑了笑,屈奚依舊沒有抬頭,以手捂著肚子:“在下實在疼的厲害,讓蕭大人見笑。”

“無妨。”男人只冷淡回了一句,便闊步向前走。

男人腰間的繡春刀在日光下閃出熠熠寒光,刺的屈奚雙目生疼。

身為司禮監掌印太監兼錦衣衛指揮使,這位蕭大人何止是大宦官,說他是大大宦官都不為過。

別開眼不去看也不去想,屈奚低頭快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男子驀然回頭,忽地說了一句:“屈先生甚有在司禮監發展的潛質。”

屈奚心不在焉,聽得這一句,沒回過神來。

這年頭,連做太監都有潛質之分?有潛質又如何,難不成還強買強賣?

干笑了一聲,屈奚應道:“蕭大人說笑了。”

宮中恭房偏僻,供宮人使用的恭房就更偏僻。

七扭八拐不知走了多久,蕭斷瑜住了腳,指了指前面的陰森低矮的房屋:“到了。”

屈奚抬腳就要朝里走,卻聽“唰”的一聲,寒意夾雜著刀鋒裹挾而來,那柄繡春刀就這樣毫無征兆架在了脖子上。

“蕭大人這是……”屈奚閉上了眼,問道。

似有溫熱的氣息拂面而來,但是吹拂在臉頰上卻冷的生疼,男人聲音一派冷漠:

“屈先生到底是來做什么,不如直說。畢竟……刀劍無情。”

說大宦官全都心態扭曲,生性多疑,這還真不是冤枉。

屈奚只覺得整個心都是抖的,掐著掌心,以沉痛讓自己鎮定,她睜開了眼,對上了面前人深邃的眼眸:

“是皇上親自召見在下,在下此前一無所知,此刻又能做什么?”

蕭斷瑜定定地看著屈奚,握刀的手倏然一緊。

一個漂亮地收勢,那散著寒意的繡春刀回柄入鞘,蕭斷瑜問道:“姓屈,叫什么?”

“單名一個奚字。”

男人赫然看了過來:“具體是哪個字?”

“百里奚的那個奚。”這種審訊犯人的態度,屈奚極其不喜,皺了皺眉,她答道。

“你可以走了。”說罷,男人大步向前邁去。

回頭掃了一眼那四通八達彎彎繞繞的宮道,屈奚氣的想撓墻。

走什么走,她這可是第一次來宮中,根本不認路啊!

肚子忽然一陣排山倒海,咕嘰一聲,屈奚連忙蹲下身捂住了肚子。

奶奶的,好像真的吃壞肚子了……

好吧,扯住我自己忍不住想寫《折宦錄》的手,先碼字《》吧

相對而言,《》是我所有故事里節奏最慢的一個,但是也是最扣細節的一個故事。總之各有各的味道吧,《》這個故事也漸漸走上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