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王府。
鐘景逸瞪著兩個眼珠子:“什,什么,生死戰?!”
林千悅吸了一口氣,淡定自若的點頭,
“……哥,你的意思是讓未來嫂子和落霞比?這不是毫無懸念嘛……”雖然鐘景逸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還是一字不落的傳到了林千悅的耳朵里,
“怎么沒有一個人相信我啊?”她頗為無奈,就算她是個菜鳥,也不用這么打擊人吧?
“未來嫂子,你不明白,傀師的力量和其他的東西不同,差一個星級就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不是靠一腔熱血就能勝的,況且你這……”
鐘景逸眼里透露出一絲嫌棄之色,他不知道林千悅是傀師,
林千悅看他臉色頗為嚴肅,又看向了鐘景淵:“行啊,只要你們愿意我贏了落霞的話就想想辦法吧。”
鐘景淵眼神光芒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鐘景逸頗為頹廢的坐到椅子上:“唉,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你和落霞都不要受傷,可我實在沒想到落霞竟然會對你下生死戰啊!”
林千悅哼了一聲,雙手抱臂:“地下傀儡場不是你們的嘛,難道就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嗎,雖然落霞也不是什么好人吧,但是我還沒想過殺了你們名義上的這個妹妹,當然,我這條小命就更要保住了。”
她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可鐘景逸的注意力就只在第一句上:“你知道傀儡場的主人是我了?”
林千悅翻了個白眼:“傻子才看不出來好嗎?”
鐘景淵終于笑著說了一句話:“就知道瞞不住你。”
“哼,難不成你們真的利用傀儡場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才不讓我知道?哦,不對,是不讓天下人知道?”
鐘景逸嗤了一聲,怎么可能,他可是個正經的人,
“你先回去。”鐘景淵看著鐘景逸,鐘景逸識趣的離開了,
“你跟我來。”
鐘景淵已經轉入了內堂,林千悅奇怪的指了指自己,想了一番便也跟著他去了,
直到一個密室的石門前,她才恍然大悟:“這不是之前的那個密室嗎?難道你又有什么要我快速突破的方法了?”
鐘景淵修長的手指點了一下旁邊的墻,笨重的石門緩緩的打開,他的余光瞥了一下林千悅,沒有說話,徑直走了進去,
林千悅對這密室的擺設還是頗為熟悉的,只是看鐘景淵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你帶我來這兒到底要干什么啊?”
鐘景淵修長的身姿背對著她,有力的手指慢慢抬起,搭上了腰間的束帶,衣服開始松垮,直到落到地上,
林千悅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倒流,瞪大了眼睛,
鐘,鐘景淵在她面前脫,脫衣服?!
第一件已經掉落在地,接著第二件,在后面就是……
林千悅連忙捂住了眼睛,戰戰兢兢的走到他面前:“鐘景淵,你別沖動啊,有話好好說,我不是那種為美色所誘惑的人,你別打算……”
鐘景淵脫得只剩下一件里衣,戲謔的看著她,
“本王沒這個念頭,倒是王妃提醒我了……”
林千悅心里一個咯噔,透過指縫沒看見想象中赤裸的肌肉,反而是一片雪白的衣服,
她咳了兩聲,臉色冒出了一絲紅暈,慢慢的放下了手:“那個,我剛才什么都沒說哈!”
鐘景淵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心里的旖旎心思在這一刻消失的干干凈凈,這丫頭總能輕易的挑起他所有不曾有過的念頭,
“行了,你脫衣服。”
林千悅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警惕的看著鐘景淵:“不是,我,我脫什么衣服啊!”
鐘景淵目光熾熱的看著她,一頭墨發有幾縷垂到了前面,剛毅中多添了一絲魅惑,
他不斷地逼近,林千悅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后退,難道這是在逼她犯罪么?
一直到了角落里,林千悅后背抵著墻壁,一片冰涼,臉上卻不斷有熱氣竄上來,
鐘景淵看著她窘迫的樣子,低低的笑了出來,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一張俊臉在她瞳孔中不斷地放大,
林千悅腦子嗡的一下炸了,鐘景淵的薄唇在她耳邊吐著熱氣:“我只是想給你傳遞力量,你在想些什么?”
她愣愣的推開鐘景淵,尷尬到了極點,剛才她以為他要……
鐘景淵被她推開,心情卻又重新變好了:“要不要本王將你腦子里想的變成真的?”
林千悅又窘又惱:“你才想些有的沒的呢,脫就脫!”
她刷刷的將自己最外面的兩件衣服脫了個干凈,和他一樣穿著里衣:“說吧,要干什么?”
鐘景淵收斂了心思:“背過去坐下,接下來可能有些痛苦,可是這是目前唯一能將你和落霞實力縮小的辦法。”
林千悅心虛:“這會不會對你身體……造成什么損害?”
“如果我說會,你要怎么辦?”
“那就再想其他的辦法唄,實在不行我就硬抗過去。”
鐘景淵抿了抿嘴:“不會。”
林千悅愣了愣,他這是說不會對他造成損害了?
在鐘景淵的注視下,林千悅背過了身子,可是當他的手覆到她后背上的時候,
林千悅心里一陣慌,猛的轉過身:“你騙我?這個辦法肯定對你有損害!”
鐘景淵放下了手,臉色淡淡:“只是會損耗一些力量,短時間內不會恢復過來,對我來說并不算什么損害。”
林千悅有些急了:“不是有什么暫時提高力量的丹藥嗎?我可以吃那些,你不能用如此冒險的辦法。”
鐘景淵嘴角露出笑意,看來丫頭真的擔心他了:“那些丹藥能比的上我的力量嗎?”
林千悅心思百轉,又無奈又憤怒的朝他吼道:“你又騙我,肯定是你擔心丹藥有副作用吧?”
鐘景淵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最后敗下陣來:“在我這里,什么都瞞不住你。”
林千悅蹭的站了起來:“我不用!”
鐘景淵臉色突然嚴肅:“回來!”
場面一時間陷入僵局,
林千悅呼了一口氣站住:“這種一損一榮的辦法我是不會用的,況且我就算贏了落霞也不能讓她心服。”
鐘景淵揉了揉眉心:“乖,現在不是你鬧脾氣的時候。”
林千悅不語,
他耐著性子和她解釋:“我知道你脾氣向來倔,但是這種辦法不算在作弊之列,況且也算是修煉的一種途徑,其中的痛苦難耐我還怕你捱不過來。”
林千悅執著的搖頭,
鐘景淵站起來,走到她面前:“至多十天,我就會恢復過來,如果你真的擔心這個,是完全不用在意的事情。”
林千悅皺著眉頭看他:“真的?”
他點了點頭:“開始吧。”
她慢吞吞的坐了下來,心有余愧,也是,她怎么能忘了,這里是傀儡大陸,傀師的力量絕對是不可小覷和不能忽視的,
林千悅攥緊了拳頭,后面的鐘景淵提起自己的力量,順著林千悅的經脈輸了進去,
雖然有上一次的鋪墊,但是和這次相比,那次只是最簡單的力量灌輸,這次是要拓展她的筋脈,
刺痛又麻麻的感覺立刻順著筋脈散布開來,林千悅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被迫張開,
痛感在這一刻悄然放大,
她的手指死死抓著地面,扭曲著,血絲竄了出來,這到底是什么鬼修煉方法,恐怕這樣下去半條命也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