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聽到他這話,膛目結舌。
她是怎么都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能有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這特么,她懷著孩子告訴他的時候,口口聲聲說不配的是他。
現在她都準備悄悄將孩子給打掉了,他竟然還不罷休,還非得要腦補出這么一場大戲是怎么回事?
墨抒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折服在了他的目光之下,愣愣道:“你原來,還打算跟我結婚吶?”
這一次,換做聿司喬愣了。
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這個女人還不打算跟他結婚?
那是誰在之前一直尋死覓活非要嫁給他的?
口口聲聲說,他不愿意娶她,就一頭撞死。
最后還是墨老先生送出了一個年收入過百億的子公司來換了這一場政治聯姻。
現在說這種話,是在跟他鬧著玩?
聿司喬的面容驀地越發陰鷙,捏著她臉的手加重力氣,“墨抒,別挑戰我的耐***擒故縱也要有個底線!”
是什么,讓你這么自信?
騷渣:是以前的墨抒,畢竟墨抒從五年前就開始朝夕不斷纏著他了。
墨抒快哭了。
手抬起來抓住他的手掌,艱難道:“疼……”
聿司喬將手松開,隨即,手臂一抬,就將她從手術臺上提了下來。
墨抒就這么像是一只小雞一樣被放在了地上,可因為腰間打了麻藥,她此時此刻,就連站都站不穩。
“啊!”墨抒身子軟軟往下倒,雙手胡亂揮舞,忽地,抓住了一塊涼涼的東西。
抬頭一看,是……聿司喬的皮帶!
墨抒的臉‘騰’一下就燒起來了,雙手如觸電一樣立馬松開。
聿司喬黑著臉將她再一次拎起來,毫不客氣嘲諷道:“裝什么裝?”
墨抒氣得咬牙,偏偏說話的力氣也跟著軟綿綿的,“你在腰上打個麻醉試試?”
看見她這比起剛剛不知要好了多少的態度,聿司喬心里也跟著變得熨帖了些許。
聿司喬把她放在手術臺上,冷聲道:“廢物。”
廢你媽批!
騷渣:嗌,不可以罵臟話哦。
墨抒:廢柴系統!
騷渣聽到這話,面容嚴肅:辱罵系統,扣一點積分!
墨抒:????
還帶扣分的?
騷渣靦腆又不失嘚瑟地微微一笑:我才是系統。
墨抒的心里一下變得更堵了。
今天還真是,出門不利!
就在墨抒郁悶的時候,忽然身子一輕。
墨抒有些驚恐,高呼道:“你干嘛!”
聿司喬冷冷睨了她一眼,隨即一言不發,手臂穿過她的腋下,隨即就粗暴地將她提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墨抒渾身無力,這會兒心里憋屈壞了,喊道:“放我下來!”
這個男人是傻逼嗎?
哪里有人這樣對一個孕婦的?
騷渣:我沒跟你說過嗎,他就是喜歡跟你對著干。
這可真是個死變態呢!
墨抒快氣哭了,可是渾身沒什么力氣,就連聲音都是弱弱的,道:“聿司喬,你是不是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