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說清楚。你向他告白了?”
幾個兄弟雖然平時沒挑明了說,但他對鳶瑾的那點心思,就是個傻子也看的出來,只有鳶瑾自己傻乎乎的沒有發現。
楚行深:“我……噗……”
他一張嘴,突然吐出一口血,當場昏了過去。
“行深!”君煜看了鐘離一眼,鐘離忙轉身去找蘭溪。
而蘭溪此刻正在花硯的房間,花硯痛得哼哼唧唧的,纏著蘭溪給他上藥。
蘭溪剛準備好傷藥,就見鐘離走了進來,“阿……阿離?”
鐘離看了花硯一眼,問道:“你們怎么回事?楚行深為什么打你?”
花硯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心虛,“我之前慫恿他向鳶瑾告白來著,可見剛才的情況,好像是告白失敗了,鳶瑾跑了。”
鐘離唇角一抽,稍微一想就能明白過來個大概。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感情那么順利?誰都像蘭溪一樣這么容易心軟?”
說著她拉住蘭溪,對著花硯道:“你先疼會兒長長記性吧!”
說完又對著蘭溪道:“楚行深吐了口血,昏倒了,你先去看看他。”
對于蘭溪來說,鐘離的話自然是最重要的。
他聽完,看都沒再看躺在地上的花硯一眼,抱起醫藥箱轉身走了出去。
花硯:“……”
他這媳婦兒太能扎他的心了,放下他這個被打的,去看那個打人的!
他在他的小家伙心中的地位,什么時候才能超越小阿離?
看樣子還是把他抱回自己家養著要好一些。
花硯只多愁善感了一會兒,旋即就強撐著爬了起來。
雖然被行深打了一頓,但到底是他兄弟,他還是要去看看情況的。
何況,這事他也有很大的責任。
楚行深的房間內,蘭溪坐在床邊看他的情況,君煜和鐘離守在一旁。
而平日里嘰嘰喳喳的霧眠也罕見的沒有胡鬧。
花硯到的時候,就見蘭溪站起身來。
蘭溪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鐘離道:“阿離,楚少沒有身體上的疾病,吐血不過是受到巨大的刺激產生的應激反應。”
說著他頓了頓,“但是,我發現他胸中郁結很重,有潛在的抑郁癥和其他心理疾病隱患,如果發展下去,到時候不是傷人,就是傷己。”
君煜和花硯聞言猛地一震,“這個能不能治?”
蘭溪還沒回答,門邊就倚了一個人。
傅衍咬了口手中的蘋果,事不關己地嘲道:“這就是你們的心理醫生?心理醫生還得了心理疾病?還讓這個得了心理疾病的心理醫生來治療我?君煜,你安的什么心?!”
君煜眉心跳了兩下,黑著臉吼:“滾!”
鐘離看了他一眼,“你現在怎么樣了?”
他昨晚那個樣子,睡一覺就好了?
傅衍道:“還是阿離關心我。”
鐘離:“……”
霧眠看了眼君煜,又看了眼傅衍,“哇唔”一聲捂住臉,“北君煜,南傅衍,堂主,你好搶手!可是,為什么喜歡你的都是男人?”
鐘離抬腳將他踹了出去,剛回來就不老實,她就該把他派出去執行一輩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