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聯萌

68、 杏眼的她

幾個干字讓記者又摸不清頭腦了,不過職業本能知道,靜待下去一定有爆料。李佳沒有因此謝謝冰心,因為她從未見過此刻寧天眼中的強烈欲望,他不是隨便玩玩的。果然寧天把冰心拉進懷里,故作蜜語哄道:“又吃醋了?那些女人不過逢場作戲。”

語罷,一個吻落在冰心耳邊,冰心不禁一抖,由于小時候一些經歷,她很抗拒反感男人的親密接觸,頃刻間心里涼意侵蝕渾身各處。察覺到冰心的變化,寧天的征服欲被瘋狂挑起,被他親有這么惡心?更變本加厲在冰心耳珠,作祟。

冰心重重呼吸,努力告訴自己鎮靜!鎮靜!不太抖了,轉過身朝寧天臉一揮,全場氣氛從沸點降到零下。

寧天冷哼了聲,牙縫擠出兩個字:“很好。”

來不及收回的手,被寧天揪住,重新把她拉回懷里,耳邊傳來陰沉的低語:“最好別亂動,現在只要我一句話,明天冰透將會被徹底打壓。”

威脅她!冰心狠狠瞪著寧天不語,眼中的怒火把整個臉龐都點亮,更精致真實,寧天發現明明心里的怒氣抑制不了,卻無法移開目光。

這時,一個記者見風使舵地把錄音筆伸到冰心面前,問出一個冰心最不愿意聽到的話題:“聽說這次本來冰透的主打設計是梅花吊墜,還和老福慶一款異曲同工。”

冰心把視線移向不遠處的李佳,對方毫不客氣地抿嘴甜笑。她推開寧天,理了理衣服和頭發,思緒冷靜多了,正對記者反問:“只是聽說的話,我沒必要回答你問題吧?”

記者吃了個癟,氣勢更旺,望眼評審搖得頭,沒抵過沖動,把從兜里摸出手機,打開一張照片亮出來:“這是三天前,你們提交的所有稿子,不會有假吧?但是今天我們所見是一枚胸針,請問呂冰女士是否因為抄襲做賊心虛換掉樣品?”

冰心心里一沉,要是她沒在臨開始預防,這是打算殺人滅口啊。媒體都事先通知好了,再看評審,全部滿面擔心。當然和他們這些老油條不可能有關系,他們多數明哲保身。

冰心細細端詳了手機照片,接著拿起記者工作牌,一字一頓讀出記者名字:“葛

、天、琪,華東日報記者。我想告你個誹謗的罪名不算高吧?”

記者扯回工作牌,哼笑了聲:“我最愛看臨死的魚故作聲勢反抗了,在地上不停拍打,可惜咽氣不遠。”到這會寧天都沒護著冰心,她還怕什么?就算她不捅,冰心得罪了lk的少爺,也會很慘,不如當下她的墊腳石。

冰心一攤手,滿不在乎地說道:“雙雙評審眼睛看著我此次參展作品是心口不舍,他們能作假?是我臨死還是你臨死?”

賀評審帶頭拉開兩人,沖葛天琪訓道:“華東日報怎么派個這么不懂事的人來啊?亂捏造假消息。”

局勢瞬間扭轉,記者面紅耳赤地握著手機繼續翻起來:“好,這點你拖著別人能逃過去,但是這點你不會不認吧?”

手機尚未再次豎起來,被拍到地下,寧天不耐煩地撓了撓耳朵,“真是吵死了。”接著拉起冰心踩過手機,走出會場。熱鬧看夠了,也該走了。

來到車前,寧天壓低聲音給冰心推上車:“你現在逃跑,他們會寫成什么樣,我很期待明天看看。”

冰心揉了揉撞到車靠背的胳膊,這男人可真不懂憐香惜玉:“我為什么要跑?晚上難打車,你送我回家吧。”

寧天坐回駕駛位,凌厲地逼視了冰心一眼,“去哪我說了算。”一腳油門,她差點頭撞到擋風玻璃上,下秒快速系好安全帶,往座椅上一靠:“好,我先睡會,到我家了喊我。”

緊接著又一個急剎車,寧天緊緊捏著方向盤:“滾下去!”如此視若無睹他,他分不清到底是演戲還是真實,不管哪個,他的心都被攪亂了,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冰心‘戀戀不舍’地望了寧天一眼,打開車門,離開。見車開遠,雀躍地撥通王叔電話,大晚上快1點,對方帶著睡意接起,她慢慢說道:“王叔,會展搞定了。”

此話一出,比打興奮劑還管用,電話對面答話精神頭提高了個5個檔次:“真的嗎?太好了,是因為寧天的出現嗎?”

果然!冰心嘿嘿了兩聲,痛心疾首地說道:“再就是還告訴你一點,其實我喜歡的是女人,不然怎么會對魏

那么重用。所以你別硬拉我和寧天的線了,我怕他知道了以后,對咱們公司更不利,覺得咱們耍他了。”為了自由不惜自黑,說完就掛了,解氣地一直按下關機。

深夜5點多,心煩意亂的男人躺在床上,拿起手機,點開微信下秒關掉,撥通了一個常用號碼:“阿標,幫我找個公主上樓來。”

盡管半夜,對方仍畢恭畢敬地答道:“好的少爺,喊angela嗎?她等您很久了。”

“不。”寧天一口拒絕掉自己最寵幸的女伴,對方頓了頓,試探問道:“是找個干凈的雛嗎?”

“要,”寧天閉上眼睛,腦海中片段和心里怒火都無法拔出一個女人的身影:“要一雙杏眼,有著外冷內熱的神色。”

“少爺,這……”難為的聲音一響,冰冷的反問隨后而至:“辦不到嗎?”

立刻得到金牌保證:“好的少爺,您稍等,最遲1小時給您送到。”

第二天,報紙各大頭條全是冰心和李佳的照片,下面大大pk兩個英文字母,接著顯目的標題:到底誰是麻雀?誰是鳳凰?

冰心重重把報紙拍在桌子上,用力撓了撓頭,他妹的,她的冬季新品免費廣告就這么被擠下去了!!!

魏虹唱著小調從電梯走出,走到長廊盡頭,推開冰心辦公室門,一抬頭,杵在原地罵了一聲:“哎呀我靠,不會沒睡醒吧?”

小碎步跑到冰心面前,捏了捏自己胳膊:“還真是咱們老總啊,今天什么風不對把你吹來了,昨天展覽據說很成功啊。”

冰心指了指報紙,魏虹拿起來,看得眼睛都快掉下來了:“這怎么回事啊?”報紙有一筆帶過胸針奪冠的消息。

前天王叔應該是對所有人封鎖消息了,內奸沒抓出之前,如此做的確穩妥。

“走吧,陪我去一個地方。”冰心站起來,提著包,魏虹放下報紙忙跟上。

坐在華東日報的會客廳,接待冰心的是報社二把手,40多歲肥頭大耳,色瞇瞇地盯著冰心:“你是打算多少錢買間諜的消息?”

冰心手搭在翹起的二郎腿上,微笑回道:“一分不

給。”

“呵呵。”二把手更眉開眼笑了,視線始終沒離開冰心修長的腿,“難不成你想用別的償?”說著,伸手想握起冰心比牛奶還潤白的雙手。打從她進來,一身正統ol都能彰顯出挺翹的胸部和美腿,無不讓吸引他眼球,簡直人間尤物。難怪記者回來說,連lk的公子都迷惑在其中。

未伸到,被魏虹狠狠打落,喝道:“放規矩點。”同時冰心點開手機的一段錄音,熟悉的聲音傳出來:“聽說這次本來冰透的主打設計是梅花吊墜,還和老福慶一款異曲同工。”

沒錯,正是昨晚葛天琪和她叫板時候的錄音。二把手肉墩墩的臉一下垮下去,擦了擦汗,說道:“你也知道一般來我們這邊提供消息的基本匿名,你找私家偵探都比問我們強啊。”

冰心早猜到得到這個答復,就算真知道是誰,他們也不會說,過來這邊無非是想讓這些人以后站對方向。

回到公司,沒有直接進辦公室,帶著小助理光臨保全監控廳,反復查看開會前后所有監控。

存在商業間諜是正常,哪家公司都有,不過既然出事了必須管一管。

忽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每次開會總能見到他進出會議廳,端茶送水。讓保安停下,問魏虹:“你認識他?”

魏虹臉幾乎貼到顯示器上,辨認了許久,搖搖頭,冰心繼續問:“誰安排他在場場會議中送水的?”

魏虹望著電腦屏幕里的人,想了許久:“安排這事的應該是人事部的,不過這小子我真沒在人事部見過。”

冰心點點頭,讓保全把錄像調出放進u盤。來到人事部,用電腦查詢每個員工備份資料。錄像一打開不用查,人事總管就認出,拍腿說起來。這人是設計部的一個員工,本來挺有天賦,但是人性格不好,總得罪人,一直不被重用,被壓榨成一個全部兼顧的打雜,沒事跑跑腿。至于為什么連人事都知道這人的遭遇,據說小伙很憤青,幾次想告御狀,不成功。

“以后給他點提案讓他設計。”冰心聽完分配任務,魏虹張大嘴巴:“姐喲,不是吧,萬一這人真的是內奸?”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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