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謝伶俐還有季小凡兩個人都愣住了。
謝伶俐說這句話是無心的。
季小凡跟韓景沉當年為什么分手,謝伶俐不知道,問過陸定銘,陸定銘說不讓她在季小凡面前提起韓景沉,還有相關的話題。
還是季小凡先笑起來,嘆了一口氣說著:
“我倒是想,就是我身邊的優質青年少哇,我們研究院的那些人,個個二十多歲就地中海發量感人,我還怕將來遺傳孩子呢。”
謝伶俐也松了一口氣,攬著季小凡的肩膀說著:
“想處對象跟我說,我這幾年開畫室接觸過很多明星,還有一些身材一級棒的男模,那身材,簡直了,也就是我名花有主,不然真的把持不住了。回頭多給你介紹幾個,你看著喜歡哪個就上。”
季小凡跟謝伶俐嘻嘻哈哈,很快,這個話題過去了。
只是謝伶俐此時簡單了季小凡,手癢了,職業病犯了,想要畫畫。
季小凡也有意,“謝大畫家的畫,明星大腕還得預約,我當然求之不得了。”
作為專業人士,謝伶俐的行李里面就帶著畫板還有顏料,季小凡要去換衣服,被謝伶俐攔住了。
“穿什么衣服,不穿衣服最好了。”
季小凡不是搞藝術的人,讓她果體作畫,她還真辦不到。
謝伶俐也知道,笑著把她推到那邊沙發上,“就這樣就行,很隨意的裝束,像女神蒙了一層紗,更加的能引人遐想。”
說著,謝伶俐就把東西準備好了,季小凡擺了個POSS,橫臥在沙發上,謝伶俐畫起畫來不舍晝夜,季小凡白天工作一天,有點撐不住了,畫著畫著睡著了。
謝伶俐埋頭畫著,將季小凡最嫵媚的一面畫了下來,等著畫了七八分,還剩下最后收尾的地方時,謝伶俐聽見季小凡囈語了兩聲。
她收起畫筆走了過去,“小凡,你說什么?”
季小凡卻睡得很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夢,夢里面也不知道是開心的還是悲傷的,唇角翹起似乎在笑,但是眼角卻有淚。
季小凡在人前展示的永遠都是開心快樂的一面,何曾有這種時候。
她工作學習都很順遂,幾乎沒有受過什么傷,唯一的可能,就是跟韓景沉的那段戀情。
如果她此時的夢境是因為韓景沉,那么她這七年是如何過來的?
大家都在說,是季小凡嫌棄韓景沉家道落敗,所以才提出的分手,謝伶俐知道肯定不是這樣的,但是謝伶俐又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原因,陸定銘也從來不提。
謝伶俐轉回頭看著自己剛才畫的那一幅畫,季小凡橫臥在沙發上,眼波流轉,媚骨天成,突然覺得這畫已經失去靈魂了。
這不是季小凡。
這只是季小凡寄居的一個外殼,并不是真的她。
她的內心不是這樣的。
謝伶俐將已經畫好的那副放在了一旁,重新調色,又重新下筆。
謝伶俐將此時季小凡的神態畫了下來,唇邊的笑,眼角的淚,整幅畫,讓人留意到的已經不是季小凡清麗的容顏,而是給人一種,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謝伶俐畫完,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她伸了個懶腰,看到樓下海棠花樹下一個老人在練太極劍,知道那是陸清遠。
ps:電腦被用釘釘上網課的孩子搞壞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藍屏了,現在又找不到地方維修,拿著去了另一個鎮上才修好,下午拿回來了。
2020年,最讓人頭大的軟件就是釘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