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澤無法反駁,因為這個人的身手很菜,和那天他情急之下,展現出的強能力稍微一比,就知道他是個冒牌貨。
霍澤覺要‘自殺謝罪’,這事還要親自來,其他人都太菜,代替不了他。
既然是個冒牌貨,也沒繼續呆下去的必要了,霍澤轉身就走。
“你這就走了?不想審一審這人為何會冒充那個殺手?”閻驚風攔住他。
“這是你的事。”霍澤丟下這話,看也不看他一眼,快步離開。
閻驚風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看了許久,俊美妖孽的臉上沒了一貫的風流浪蕩,只有一閃而逝的晦澀與落寞。
“讓人緊盯著阮涼,一絲一毫都不許放松,將她的一舉一動都隨時匯報給我。”閻驚風轉身,招來手下的人,低聲道。
“爸,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再像昨天那樣喝醉了,你看你現在多頭疼難受。”
一大早,阮涼坐在餐桌前吃早飯,看見痛苦地揉著額頭從屋里出來的阮文海,立刻站起身,一邊嘮叨一邊給他倒水,
“爸,快喝杯蜂蜜柚子茶,能緩解嗓子干澀。”
“我的女兒真貼心。”阮文海心暖地接過來,喝了半杯,頓時舒服了不少,他又歉意地沖她笑了笑,
“爸爸答應你,以后不會了。你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不是說有事要在外面過夜嗎?”
阮涼一聽他似乎喝斷片兒了,不禁無奈的笑了,
“吳嫂給我電話,說你醉了,我就趕回來了。你還拉著我將我好好夸了一頓,還要我看小時候的照片,爸爸,你都不記得了?”
阮文海皺著眉頭拍拍腦袋,尷尬地笑了笑,“好像有點印象。”
阮涼想起那張穿病號服的小孩兒照片,忙去拿過來那本老相冊,沖阮文海問,
“爸,這張是我吧?感覺很不像我的樣子。”
“就是你。”阮文海笑了,想起過去的事,滿目心疼地說,
“這是剛撿到你的時候拍的,不翻出來,我都要忘了你小時候有多遭罪,真讓人疼的慌。”
“都是爸爸教育的好,瞧我現在多優秀!”阮涼趴在阮文海的肩膀上,故意笑著說道,為了逗父親開懷。
“哈哈哈……那時的我可萬萬沒想到,一個怎么哄都不開口的小姑娘,居然成了這么口齒伶俐的大記者!”
阮文海確實被逗笑了,欣慰無比地說道。
阮涼又和父親笑鬧幾句,一看時間,便說道,“爸,我去上班啦,你記得吃完這些早點。有事打我電話。”
“知道啦,你都成小管家婆了。”阮文海笑呵呵地沖她擺手,心里卻是暖呼呼的,有這么個好女兒,那糟心的白眼狼女兒就不想了!
等阮涼走后,阮文海一邊吃早點,視線又不由地落到那張照片上,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在他腦海中的一個念頭翻涌而出的時候——
他的手機響了。
阮文海被驚了一下,剛才的念頭也消失無蹤,他拿起手機接通,一聽公司出事了,飯也來不及吃了,急忙起身,往公司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