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的好奇心真的很旺盛。
不僅旺盛,還真是奇怪得可以。
覃小雅沒想到自己一激動拍了自己幾下臉頰的行為,就給她招來了好奇管閑事的人。
而且招來的顯然還不是普通人。
就那三個很明顯是小弟或是保鏢的,就很讓人從心里瘆得慌。
出門帶保鏢,這樣的人物,覃小雅除了在電影警匪片里,看到黑老大身后總有拉風的一長串,以及娛樂新聞里某些明星出門時,總有同樣一長串保鏢的排場之外。
現實生活中,她只見過一位。
那還是很久以前了,那個跟俞家有生意來往的,某個有錢集團家的孩子,胖子公子哥。
當然,今天,她又見到了一位。
看起來,她不解決人家的好奇心,是沒有辦法脫身的。
但是,當然又不能說真話。
難不成說自己剛才差點被某些人的聲音給勾了魂,打自己臉頰是想要讓自己的魂魄歸位?
“我……我只是想打瞌睡了,讓自己清醒一下。”
想了一個大概說得過去的理由。
說完,覃小雅還討好的笑了一下。
您哪,滿足了好奇心,就讓開路,讓我快點走吧,我是打我自己,又沒打到你的臉上去。
那人卻嗤笑了一下,那隱藏在墨鏡下的半邊表情,要多么邪氣有多么邪氣。
看得覃小雅只想著能躲多么遠就想躲多么遠。
就是有一種要被人算計著坑的直覺。
“這個理由倒是蠻奇特,小雅妹妹,這么多年你倒是還沒變,還是這么可愛。”
“不奇……啊?”
當覃小雅意識到剛才聽到了什么后,整個人都呆了,話也說不下去了。
然后只覺得寒毛直豎,有股冷空氣從背脊上直往上冒。
小雅妹妹?
是喊她嗎?
顯然是的。
可是,這人是誰呀?
自己什么時候認識了這號人物?
覃小雅覺得自己可能表現得太明顯了,因為這個人看起來對她的吃驚反應非常的不滿意。
不過很快她就鎮定下來了。
因為她猜這個人可能是曾經的一個同學什么的,小學的、初中的、高中的,甚至是幼兒園的都有可能,一定是時間太久了,可能自己不小心給忘記了。
她學生時代跟同學交往得不太多,尤其是男同學,實在是因為有俞越那個學校老大級的人物老是在身邊,也沒有什么同學愿意跟她深入交往。
男同學是不敢,女同學倒是偶爾有人來套近乎,但也大多數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為了俞家兄弟而采取的曲線追求政策。
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個在交際方面很被動的那種人,不會主動去跟人熱絡。
所以,還的確因為俞家兄弟的關系,讀過的學校同學沒有不認識她的,但是她實際認識的卻很少。
覃小雅一想到這名男子很有可能是老同學時,倒是松了口氣。
至少不是壞人。
即使已經變成了壞人,應該也不會對她怎么樣吧。
不過隨即,覃小雅就覺得很不好意思了。
設身處地想一下,如果自己認識某人去跟人打招呼,結果人家根本就不記得你了,這也是很尷尬很受傷害的好吧。
覃小雅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為了彌補,她用上了她最真誠的表情。
“哈哈,這位同學,實在是抱歉,剛才一時間沒有認出來,哈哈,畢竟畢業這么久了嘛,大家各奔東西,也沒怎么聯系,對了,你現在怎么樣啊,在哪里高就?”
覃小雅客套完,不由自主視線又在那三大只身上溜了一圈。
不會這位現在混了黑一社會了吧?
真是世事難料啊,果然畢業后,干什么行業的都有。
本來以為危機解除,甚至可以來一場喜氣洋洋的老同學他鄉偶遇的感人劇情了。
只是沒想到,這位邪氣男子在她真誠又熱情的問候后,那個樣子似乎看起來更加不高興了。
那本來一直維持著似笑非笑的半邊臉,這回直接繃緊了。
覃小雅感覺到周圍的冷空氣似乎更加強了幾度。
本來覺得可以放下了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
難道她還是猜錯了,不是同學?
不應該啊,她的生活圈子從來都是小得很,除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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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里的同學,其余時候認識別人的機會很少。
雖然在俞家生活,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俞爸俞媽也并沒有對外介紹過她。
其實她也很郁悶,這個人戴個墨鏡把自己擋住了半邊臉,就算認錯了人,也很正常嘛。
為什么不干干脆脆的告訴自己他是誰呢?這樣子猜謎語,還是在幾雙眼睛的虎視眈眈下,真是很折磨人是不是?
邪氣男子就好像猜到了覃小雅的想法似的。
突然伸手一抬,就將自己的墨鏡給摘了。
覃小雅愣了下。
說實話,這張臉比起剛才她說的還行,甚至還要更行一點。
有點韓派花美男的感覺。
眼睛也很韓派,是一對桃花眼,單眼皮。
但是他的樣子,即使沒有戴墨鏡了,也同樣給人邪邪的感覺。
而且,確實有一點熟悉的感覺,但是到底是哪里熟悉,又說不上來,在記憶里搜尋一遍,也找不到有關于這張臉的任何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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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怔忡的時候。
男子突然站起來,向著覃小雅靠近過來,在覃小雅根本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時候,他突然傾身下來,兩手放在覃小雅的座椅的兩側扶手上,將覃小雅小小的身體一下子禁錮在了他的手臂范圍里。
男子的臉離覃小雅臉的距離,只有不足一尺的距離。
覃小雅一下子被男子突如其來的舉動嚇蒙了。
她的身體僵硬,全身的肌膚和毛孔,幾乎都立刻下意識的,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
“小雅妹妹,看來你真的把我忘得一干二凈了,虧得我還時時刻刻的記掛著你呢。”他就隔著這么近的距離對她說話。
覃小雅甚至能感覺到,男子說話的氣息吹到了自己的臉上。
除了俞越,她還沒有跟別的男子這么近距離過,就連俞拓都沒有。
這讓她極度的抗拒,很不舒服,又緊張到了極點。
緊張到根本就無暇再去聽男子講了些什么。
她只害怕著下一步這個男子就會做出什么舉動。
她已經做好要尖叫和拼死抵抗的準備了。
只要這男子再靠近一點點,她就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大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