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精致的腳踝上還帶著鈴鐺、跳起舞來,叮當作響。
她們還帶著面紗、扭著腰,那樣看著你,眼睛仿佛帶著小鉤子。
那領舞的尤其美麗,只是一雙眼睛,就美的攝人心魂。如果取下面紗,不知道又是何等的傾城之貌。
男人們都像中了邪一樣,癡迷的望著臺上。
那領舞的女人便是蘇蘇,芳草他們還不太會。于是蘇蘇只能自己也上場,帶著她們跳。
她不知道自己眼波流轉,在無意間露出的媚態有多迷人。
只是一同跳舞的芳晴有些失了神智,都看呆了眼。差點忘了自己的舞步。
“王二強,你不給我回來,你不許去!!你當初娶我的時候只愛我一個人的!”
一個胖的像座山的女人死命的拽住要去醉春樓的丈夫。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什么樣!我沒有三妻四妾已經不錯了。連去個花樓都不行了!”
男人不耐煩的要甩開女人的手,無奈女人實在壯碩,竟一時間掙脫不開。惹的旁邊看熱鬧的人哄笑出聲。
男人更加生氣,要動手打女人,手卻突然一痛,被石子擊落。
“是誰?!”
“還是聽你夫人的回家吧,別在這里丟人現眼,打擾了我們公子的雅興。”
一個衣著華麗,穿著藏青色長袍的男子,囂張道。
那男人本想發作,但是看到男子身旁還有三四個身強力壯的男子,也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要進去看看嗎?王……公子?”本來是王爺的稱呼,在一旁穿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子的冷厲眼神下硬生生的改成了公子。
剛才還囂張的穿著藏青色長袍的徐景州,在月白色長袍的男子面前變得恭恭敬敬。
青以安抬頭看到醉春樓的長匾,他遠在塞外。倒從未進過這樣的地方。
“進去。”男人的聲音,好聽的過分。低沉又充滿磁性。
“是!”
“你們隨處去逛逛,不用跟著。我和長青和王……公子進去看看。”
徐景州對身后兩個手下說。
還未走進這醉春樓,就聞道一陣脂粉的香氣。
青以安微微蹙起眉,走進這混雜、喧囂的地方。
“哎喲!!兩位爺,第一次來吧?!!”
紅姐看到兩個氣質不凡的公子走進來,眼睛一亮。這衣著華麗,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啊!!肯定能大賺一筆!
青以安看著眼前的女人畫著劣質的妝容、血紅的嘴像是吃了小孩兒一樣,皺起了眉頭。
徐景洲立刻上前,兇惡的說:“去去去!!別打擾我們公子的雅興!我們自己看。”
紅姐訕笑著,“爺、不是我說、我們醉春樓……”
在他們在對話的同時,青以安的眼神卻早已經飄到了不遠處的看臺上。
正在跳舞的蘇蘇,注意到芳晴、芳紫居然走神了。
她不經意的踢了芳晴一下,“干什么呢?!”
“小夭!我從未見過這么好看的公子!”
芳晴壓低了聲音,語氣里卻是壓抑不住的激動與興奮。
蘇蘇順著芳晴的眼神看過去,也看到了一個男人、雖然這里人很多。長相好看的人也大有人在。
但是蘇蘇卻能肯定芳晴說的男人,一定是他。
因為那個男人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單憑冷冷清清的氣質,就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但是比男子精致的長相更吸引人的是他頭頂上為0的進度條。
終于等到你!這個世界的攻略人物,出現的也太晚了點!!
一定要吸引到他。于是蘇蘇的眼神更魅惑、腰扭的更浪了。
而遠處的青以安,看到在燈光下、看到在臺上的美麗的像妖精女人,一直用勾魂的眼睛盯著他。
京城的女人都是這么放/浪的嗎?居然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勾引他。
真是輕佻到了極點!
如果蘇蘇知道此時攻略人物是這么想她的。一定很想吐血。然而她不知道。
“她是誰?”
突然出聲的青以安,讓徐景洲和紅姐都頓住了。
反應過來的紅姐立刻熱情的向青以安推銷蘇蘇,
“你說她呀!!她叫桃小夭!是我們這新來的姑娘!!這長的可是傾城之貌!還是個清倌。只賣藝不賣身!不過爺如果……”
“她,我要了。”
不帶什么語氣的話,卻是把徐景洲嚇了一跳!
“王……公子??”
紅姐道:“要……了是什么意思??我們家桃小夭是賣藝不……”
“我要她的賣身契。”
“這…………”
青以安掃了徐景洲一眼,徐景洲遲疑的從懷里拿出幾錠銀子,紅姐眼睛立刻放了光。伸出手要去接。但是在過程中又收回了手,訕笑著說:“桃小夭,是我們這里的搖錢樹啊!這……”
徐景洲忍不住道:“你知道我們公子是什么人嗎!!居然還討價還價!”
青以安做了一個手勢,徐景洲只能閉上嘴巴,又從懷里拿出一沓銀票!
紅姐立刻瞪大了眼睛、我的天!!!銀票啊!!還不止一張!!這一張都能夠她幾年花銷了!!
她有些手抖的要去接,徐景洲卻把手里的銀票往后抽了一下。
紅姐訕笑了一下,回過頭看到蘇蘇她們正好跳完了,于是揮著手絹喜滋滋的扭著腰走到了蘇蘇面前,道:“桃小夭,你真是遇到貴人了。有人花大價錢贖你呢!快過來!!”
蘇蘇跟著紅姐往前走、半路上被一個男人扯住,“誰要贖這位姑娘!!我花兩倍的價錢!!”
男人好像喝了點半酒、臉色酡紅、跟紅姐說話,眼睛卻盯著蘇蘇。
紅姐笑了“這位爺,可不是我不愿意。只是那位爺出的價錢太高了。”
“誰……!”他扭頭看過去,看到徐景洲手上的銀票后。只能喘著粗氣從衣服里拿出兩錠銀子、
“把這面紗取下來,我看看總可以吧!!”
“這倒是可以的。”
紅姐笑瞇瞇的收了銀子、那男人有些激動的就伸手去掀蘇蘇的面紗。
卻在快要碰上的時候被握住手腕、他一呆,抬頭看到剛才站在那里的男人。
當看到那人冷若冰霜的男人,他居然產生一種敬畏的情緒。但是酒精又讓他大膽的看向男人,然后聽到男人說:
“我贖了她,她就是我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任何男人摘下她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