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一聽沐小橙的話,又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余年年。
雖然他不打女人,但是惹他嫂子的人,那就不是人。
無論是誰,他照打不誤。
第二天。
一大清早,余年年就醒了過來。
可是當她醒來的時候,全身都疼。
她一睜開眼,便看見周圍圍了很多人,全是一些陌生面孔。
幾個大媽對著她指指點點:“哎喲,小姑娘一天不務正業,竟然出來做這一行,真替你父母感到丟人啊。”
一個穿著夾克衫的中年男人摸著下巴,對著余年年道:“小姐,干你們這一行的現在都這么大膽了?上街攬活了?”
“多少錢一晚啊?”
余年年一臉懵逼,待她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的上衣被脫了,上年蓋著一塊牌子。
牌子上,寫的是她的個人信息。
有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圍攏過來,吹著口哨,滿足污穢調戲。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全是污穢又惡心的,余年年從來沒面對過這樣的情況。
余年年嚇得趕緊將自己的衣服裹好,沖那些圍觀的人吼道:“看什么看,滾,滾。”
“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
一個提著菜籃子的大媽聽見余年年的嘶吼,指著余年年對身邊的一個大媽說到:“這女人該不會是瘋子吧?咱們要不要報警啊?”
她旁邊的大媽高聲說到:“什么瘋子啊,你沒聽剛才那些小伙子們說嗎?”
“這女人就是干那行的,這是招攬顧客的新方式呢,引人注意而已。”
“我看她啊,正常得很。”
大媽的聲音很大,余年年一字不落地全部聽了進去。
她將身上的牌子一扔,像個潑婦似的大吼道:“你才是干那行的,你全家都是!”
她這么一下,嚇得所有人都趕緊退后。
這時,兩輛白色的豪車開了過來,在人群后停下。
余貴趕緊從車上下來,朝著余年年的方向跑來。
跟在他身后的,還有方宥成。
余年年看見余貴和方宥成,一下子就哭了。
她現在渾身都疼,連站起來都費力。
她只得緊緊地攥著衣服,坐在角落里哭。
“年年!年年你沒事兒吧?”
余貴跑到余年年身邊,擔憂地打量著自家女兒。
看見余年年臉上全是傷,不由得心疼不已。
又見她衣衫不整,趕緊問到:“這是……這是怎么了?”
余年年哭著搖頭,死命抱著余貴的手。
“爸爸,爸爸,我要離開這里。”
余貴見余年年哭得傷心,身上又全是傷,心疼地抱起自己的女兒:“好,咱們回家。”
方宥成看見余年年那樣,也是被嚇了一跳。
昨晚余家所有安保系統被人破壞,還停電,年年不見蹤影。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這樣……
余貴見方宥成還愣在原地,回頭沖他吼道:“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走?!”
方宥成點了點頭,雖然表面看起來很是恭敬,但是內心,他還真是越來越厭煩這對父女了。
余貴將余年年送回家,找來醫生,所幸這孩子只是受了點兒傷,清白還在。
他越想,越是咽不下這口氣。
咬了咬牙,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