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離婚,那就別三天兩頭的因為這事和志遠鬧。
薛母在這一點上,十分不喜歡連青萱,她走上前,拉著連青萱起來,說:“志遠病了,你也病了,你別不是故意不想照顧志遠吧?”
“沒有,我真不舒服。”連青萱被薛母拉扯著,更覺得頭暈眼花。
“真的?”薛母不相信,見她一副不舒服的樣子,薛母剛剛強硬著拉著她起來,這會松開手。
連青萱椅著。
“真的。”連青萱站在床邊上,身子椅了一下,坐了下來。
“不許打我媽媽。”
薛鈺和薛纖纖聽到樓上的動靜,剛進屋,就見連青萱椅的坐在床上,而薛母就站在床邊。
薛鈺十歲了,他懂事的早,看著連青萱臉色不好,他怒瞪向上薛母說:“奶奶,你怎么能打我媽媽呢?”
“壞奶奶。”
薛纖纖推了一把薛母。
薛母沒防備,被小小的薛纖纖推的踉蹌了一下,薛母扶著衣櫥才站穩,指著怒視著她的薛鈺道:“好啊,我是你們親奶奶,我沒打你媽,你們胡說什么呢?你們吃著我薛家的飯,還敢這樣說你奶奶,真是小白眼狼,養不熟。”
薛母氣的渾身顫抖,她剛剛是故意松手的,可她怎么知道連青萱站都站不穩,自己就倒床上去了?
“我明明看到你推了媽媽。”薛鈺抿著唇,擔心的問:“媽媽,你不要緊吧?”
“沒事,和你奶奶道歉,我就是身體不舒服,自己沒站穩的。”連青萱輕聲說著,她道:“小鈺,纖纖,她是你們的奶奶,不許這樣和奶奶說話。”
薛母也許不是個好婆婆,但卻是奶奶,是他們的長輩。
“媽。”薛鈺有些不愿意道歉,可連青萱的溫柔善良,薛鈺是知道的,他站在薛母面前,鄭重的道歉,說:“奶奶,對不起。”
“奶奶,對不起。”薛纖纖也學著哥哥的樣子道歉。
“哼。”
薛母剛剛可被氣著了,這會子就算他們兄妹道歉,也平息不了她心中的怒火,她冷哼一聲,說:“連青萱,看你養的好兒子,好女兒,竟然敢跟我這么說話了,你背地里也不知道和他們說了我多少壞話,難怪小鈺和我一點都不親近。”
“沒有。”薛鈺立刻反駁,似乎覺得自己的話還沒說完,又補充道:“沒有說壞話。”
“媽,小鈺和纖纖一直都跟著我,所以跟我比較親近。”連青萱的話才開口,就被薛母打斷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說我錯了?我沒給你帶孩子?”
連青萱也不說話,她抿著唇,看向薛母這怒意滿滿的樣子,不管是小鈺還是纖纖,他們兄妹生下來的時候,婆婆就是個擺設,就連請月嫂的錢,都是她出的,薛母那些日子正迷上了插花呢,天天去插花,根本不管她這個剛出生的兒媳婦。
孫子她倒是喜歡,但最多像逗別人的孩子一樣逗上兩回,也就算了。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連青萱被吵的頭疼,她起身說:“我去醫院看志遠。”
連青萱回來的時候,也就把外套脫了,和衣躺在床上,這會站起來,把外套穿上就能出門了。
“小鈺,纖纖,你們在家里聽話。”連青萱叮囑著,椅著往外走。
“媽媽,我們也去。”薛鈺和薛纖纖跟在連青萱身后,就像是一個小尾巴似的。
連青萱倒了杯溫水喝,這水杯沒抓穩,摔在地上,哐當作響。
連青萱剛蹲下身子,就被這玻璃片給刺出血來了。
“我去找創口貼。”薛鈺急急的去翻醫藥箱了。
“晦氣。”薛母這會看她哪哪不順眼。
這不,又因為連青萱摔爛了杯子,更是心煩。
連青萱也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頭暈眼花的,耳朵里鬧哄哄的,這會去拿抹布的時候,這抹布和盆子,掉到薛母身上了。
薛母更是氣極,揚手朝著連青萱就甩了一巴掌。
“姓薛的,你欺憑什么打我姐?”連青芷和連青靈剛走進來呢,就看到薛母那一巴掌甩過去。
連青萱摔到地上,手指上還流著血呢,連青靈上前扶著連青萱,連青芷則是直接上前和薛母打了起來。
“媽媽。”薛鈺拿著創口貼出來,看到他的小姨,一個扶著媽媽從地上起來,另一個和奶奶打了起來,薛鈺擔心極了,特別是看著連青萱青白的手指上,殷紅的血觸目驚心的。
薛纖纖年紀小,更是哭的‘哇哇’直叫。
“死老婆子,敢打我姐。”連青芷一直就是一個男兒樣,這會下起手來,可是半點都沒心軟。
薛母養尊處優的,哪和人打過架啊,更別說年紀和連青芷又差這么多歲數了。
“青芷。”連青萱著急,想喊連青芷,可才被連青靈扶著站起來呢,又暈了過去。
“萱姐。”連青靈著急啊,扶著連青萱在沙發上靠著,抓起電話就去找人了。
連家的人和薛父一起到的。
連青靈快言快語的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哽咽說:“二叔,我們快送萱姐去醫院吧。”
“姐。”連青航剛好在家,聽到這電話,氣壞了,看到連青萱不醒人事,更是恨不得替連青萱出氣。
連青航背著連青萱就出門了,薛鈺和薛纖纖二小只哭著喊‘媽媽’也跟著上車了。
連俊什么話也沒說,帶著人就走了。
到了醫院,診斷連青萱是勞累過度,又泡了涼水,高燒39度,這才暈倒的,她手上的傷口倒不礙事。
病房里,一片寂靜,連青靈輕聲哄著兩個孩子,說明連青萱沒事,兩孩子才不哭了。
連青芷咬牙將她們趕到薛家的事情說了,連青芷氣呼呼的說:“他們也太不把我們連家放在眼里了,還敢打萱姐,這要是我們不在的時候,還指不定怎么待萱姐呢。”
連青航沉著眸子,轉身就往外走。
“站住。”連咳止住他,說:“薪,你要去哪?”
“當然去找薛家算賬。”連青航與姐姐的感情很好,姐姐受了欺負,他自然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