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媽媽,你可算來了。”幼兒園里的張老師,看到唐悅來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激動的看著唐悅,她的一雙龍鳳胎孩子,在學校里,那是所有老師都認識。
畢竟兩個孩子生的都這么出眾,長的可愛極了,大家都很喜歡,唯一讓老師頭疼的就是孟舒晴,也就是妹妹,太活潑了,簡直像一個假小子。
孟舒晴明明就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可是打起架來,比男孩子還要厲害。
孟舒晴要是打起架來,哥哥孟舒朗看著文文靜靜的,可護起妹妹,絲毫不像是五歲的孩子。
“張老師,我家舒晴又打架了?”唐悅看到張老師那模樣,就有些頭疼。
“咳。”
張老師清了清嗓子說:“其實也不是舒晴挑起來的事,不過,舒朗把人家打傷了。”
張老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釋了一下,起因是孟舒晴今天帶了一盒小熊餅干,另一個小朋友想吃,可孟舒晴分給班上的小朋友,每人一塊,那個小朋友還想吃,孟舒晴不給,那小朋友就去搶。
孟舒晴不愿意,自然就要打起來。
哥哥孟舒朗見妹妹被欺負,上前就和那小朋友打起來,孟舒朗從小跟在舅舅連青洋身邊,哪怕才五歲的他,比起普通的孝子來說,靈巧敏捷多了。
孟舒朗一動手,那位搶餅干的小朋友根本不是對手,明明先動手,到后來,卻被孟舒朗打的爬不起來,鼻子還被打出血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來。
“那位小朋友除了出鼻血,還傷哪了嗎?”唐悅追問著。
“暫時沒發現。”張老師搖頭,一邊領著唐悅去辦公室,還沒走到辦公室呢,就聽著辦公室里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另一個一位老師的勸說聲。
唐悅的腳步快了幾步,一進辦公室,就看向自家兩個孩子,孟舒朗護在妹妹孟舒晴的面前,孟舒晴鼓著腮綁子,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瞪向一個女子,說:“是他先搶我餅干,是他先動手打我的。”
孟舒晴清脆的聲音堅定,哪怕面對著大人,孟舒晴一點都不怕。
“不就幾塊餅干嗎?我兒子還吃不得了?”吳月嬌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又看著自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兒子,她道:“許老師,必須讓她們兄妹給我兒子道歉,我還要去醫院。”
“我分給他吃了,他還搶。”孟舒晴瞪眼看向那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小男孩子,心底鄙視極了,不就是被哥哥打了嘛,一個男子漢,還哭成這樣。
“媽媽。”孟舒晴正氣呼呼呢,眼尖看到辦公室門口走進來的唐悅,剛剛還氣呼呼的臉龐,瞬間就眉開眼笑,像只花蝴蝶一樣撲到唐悅懷里,說:“媽媽,他搶我餅干,還想打我。”
孟舒晴扁著嘴巴告狀。
孟舒朗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到了唐悅的身邊。
唐悅打量了兩孩子,并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你這丫頭,怎么凈說謊。”吳月嬌聽著孟舒晴的話,頓時就不高興了,把自家兒子一拉,說:“你看你兒子把我兒子打出鼻血了。”
吳月嬌身旁站著一個小男孩,頭仰著,塞著紙團。
吳月嬌說完,一抬起頭,就看到抱著孟舒晴的唐悅,母女倆一大一小,很是相似,原本以為孟舒晴長的夠好看了,可看到唐悅,吳月嬌的心底升起了一鼓嫉妒。
“同同媽媽,剛剛的事情,張老師也和我說過了。”唐悅的話才起了一個頭,吳月嬌就厲聲打斷道:“你看我兒子,都被打出鼻血了。”
唐悅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蹙,她提醒說:“是同同先搶我女兒的餅干。”
“不就幾塊餅干嗎?是你女兒太小氣了。”吳月嬌特意抬起頭,揚了揚手指上的大金戒指,看向一旁的兒子說:“同同,你想吃餅干,媽回家給你買,想吃多少,買多少,不像某些人,小小氣氣的。”
“我就要孟舒晴的餅干,好吃,還有巧克力。”同同舔了舔嘴,哪怕剛剛被打出鼻血來了,這會還是心心念念著孟舒晴的餅干呢。
“不給你吃。”孟舒晴緊摟著唐悅的脖子,她氣呼呼的說著,她才不要給同同吃。
“我要吃。”同同說著,還要上前去搶。
吳月嬌一把拉住兒子,黑著一張臉,只覺得她的臉都被丟光了,她大聲喝斥了同同幾句,這才看向唐悅說:“你必須讓你的孩子給我兒子道歉,不然的話,這事我沒完。”
“同同搶我女兒的餅干,還先動手打我的女兒,要不是我女兒躲的快,說不定就摔到地上去了,要道歉,也是你家同同先道歉。”唐悅平日里性子溫和,但不代表她什么事情都妥協。
“我兒子護著妹妹,幫妹妹也沒有錯,當然,如果你兒子需要去醫院看病的話,這個醫藥費,我還是會出的。”唐悅看了一眼一旁哇哇大哭的同同,除了流了鼻血之外,并沒有哪里不好的。
她的兒子她清楚,孟舒朗雖然動手了,但絕對不可能讓同同出現什么很嚴重的傷。
“誰媳你這幾個醫藥費啊。”吳月嬌一聽唐悅不肯讓孩子道歉,氣呼呼的指責唐悅,說:“不就是幾塊餅干嘛,誰還買不起啊。”
“一盒餅干五十塊錢。”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孟舒朗突然開口。
還在罵罵咧咧的吳月嬌一聽,頓時不可思議的看向孟舒朗,那餅干,她看過,就那么一盒,盒子里的餅干就只是拇指大小。
“小小年紀就學會騙人。”吳月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
學校的老師也是震驚,特別是張老師,她可是看到孟舒晴兩了帶盒餅干來分的。
這就是說,她把她大半個月的工資,分了?
“他沒騙人,餅干是他舅舅從f國帶回來的。”唐悅補充說著。
吳月嬌忍不住咋舌,看向唐悅那模樣,再看看這兩個孩子,總覺得她可能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人了。
原本還想說出老公的單位,這會,卻是改了念頭,剛剛還盛氣凌人,這會又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