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區,作為山城的文化教育基地,擁有著整個山城最大的大學城,其中的輕軌一號線終點站便是大學城站。從CW學院下山后的站點到大學城站也不算太遠。為了避免學生的業余生活時間太過枯燥和單調,在大學城內修有一條著名的街道,叫做熙街。
熙街是大學城中集休閑,娛樂,美食,文化于一體的多功能街道。也是為了方便周末大學城學子們的業余生活,無需跑到遠遠的山峽廣場或者是朝天門碼頭等地去。
林夏也是聽同寢室中的吃貨王小三提起才得知此處存在的,但是自己也并未來過熙街。好在隨著終點站大學城站下車后,基本也都是往熙街那邊去的。因為附近有兩所比較著名的大學,重大與C美學院。C美與林夏他們的CW一樣,作為山城兩座帶C字的知名大學。
此時大學城中所有學校都處于國慶節長假之中。因為放假原因,所以熙街的街道上也是人煙稀少。
江秋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林夏說:“夏夏,你說的就是這家烤魚嗎?可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你確定這里的烤魚會好吃嗎?”一陣涼風拂過一樣讓二人心中拔涼拔涼。
林夏故作鎮定的說:“應該么得問題吧!你是不知道我們寢室那王小三兒,就是個老饕,對山城各處的美食了如指掌呢。這應該是放假了,我們先進去吧!”
老板娘見放假了大中午還有兩位美女來店里,連忙迎了上去用地道的山城口語問道:“妹兒,吃烤魚嗎?隨便坐嘛!”
二人明顯被老板娘的熱情給驚嚇到了,受寵若驚的坐了下來后。老板娘拿來了瓜子茶水和餐具。然后站在一旁問道:“吃啥子魚?”
兩位來自沿海地區的美少女顯然被問的愣住了,心中想到,她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讓我們別吃魚還是問我們吃什么魚?但轉念一想應該是問自己要吃什么樣的魚。
江秋用流利的普通話問道:“有什么魚推薦嗎?”
老板娘說:“我們店店里頭一般都是烤草魚。你兩個妹兒嘛吃一條一到兩斤的草魚都夠了。再加上配菜,怕是你們都吃不完哦。”
兩人商量完后還是點了一條草魚,稱完后兩斤三兩,是店里最小的。老板娘比較厚道的送了二人兩份配菜。
在山城這個地方,二人感覺與自己沿海地帶食物完全不同,二人并不怎么吃辛辣食物,但是山城食物幾乎都是辛辣的,初到此地的二人也是苦不堪言啊,但好在很快就入鄉隨俗的習慣了。加上山城人民的熱情好客,讓二人也感到賓至如歸。
在山城吃食是很優惠的,基本上可以算的上是物美價廉,主要體現的份量大,價格便宜,味道極好。如有興趣的不枉可以走上一遭。坐落于盆地邊緣山城,除了飲食文化,還有著獨特的夏季吹著空調吃火鍋的盛宴以及紅極網絡獨一無二地形地貌與多樣化的軌道交通。
魚很快就烤好了,等到老板娘端上來時,兩女仿佛鄉巴佬進城一般傻眼的看著滿滿的一大盤烤魚。
吃完后,兩位小美女落荒而逃的來到奶茶店,走出來時手中各捧著一杯奶茶。
江秋率先叫道:“哇,好辣啊!”說完用力的吸了一口。才稍微緩解了一下剛剛辛辣的烤魚。
林夏看著江秋那被辣的通紅的小臉,不禁大笑起來。
二人在熙街之中逛了一會后本打算繼續去C美和重大逛逛,但一看時間二人出來已久了,也不知道李乘風查探煙雨堂的事情如何了。于是便打算回去。
當二人再次出現在《劍俠》江湖中時,已經距離下線過去整整三四個小時了。
剛出現在芙蓉城那片樹林中時,便收到了李乘風的飛鴿傳書,上面寫道:“蕭,方二人已聯絡不上。見信速回。”
江秋顯然也是收到了李乘風發來的飛鴿傳書,于是一臉凝重的看著林夏。對于這個消息江秋也是比較意外。只不過她還是很快的冷靜了下來說:“先去找李乘風,再商議這件事吧!可能事情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復雜一點。”
三人來到客棧之中,李乘風率先開口道:“聯系不上了。”但接著又說:“但也不用太過擔心,此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便是如當初林夏給我飛鴿傳書那般,我在苗疆之中特定場景內是無法收到飛鴿傳書的,所以,有可能他們進入了特定的場合。第二,便是被限制了。總而言之,他們處境應該不是多好。但也無需我們太過擔心吧!”
林夏也是頭一次見李乘風說了如此多的話語,還在傻傻的盯著李乘風時,慕容梓樺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然后坐下后掏出自己收到的那張紙條遞給了三人看。然后再將此事講過告訴了三人。
事情到現在本來剛剛明朗的局勢,現在又變得迷霧重重了起來。李乘風先分析道:“事到如今,還有幾點尚未查清,那賈老板之言幾分可信?煙雨堂在這城中有多少勢力?總堂在哪?為何蕭瑾枳與方成玉杳無音信。”
四人圍繞著這個問題只能托著下巴坐在客棧中傻傻的想著。
神秘洞穴中,蕭瑾枳與方成玉徹底迷失在其中了。兜兜轉轉的轉來轉去發現路口處都放著標記石頭。
方成玉這時感到事情好似不對勁了,自己與蕭瑾枳二人本欲通過放置石頭的排除法來尋找到這個神秘洞穴岔路的正確出口,但進去后才發現洞穴里面也有著岔道,二人繼續用著排查法探尋著神秘洞穴,但隨著時間推移,二人漸漸發現無論接下來想走哪條岔道,面前岔道上都擺著自己二人做的標記。
“這?鬼打墻了?”蕭瑾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腳下幾條岔道口的石頭驚呼道。
方成玉搖了搖頭道:“可能我們被人暗算了。當初在上面之時我便覺得那些血跡非常可疑,試想下,如果是一間破廟,在廟里行兇,那么血跡肯定是滴在那些稻草之上的,但當時我觀那些稻草都是新草,并不是發霉的爛草。一間荒廢的破廟,居然地上用的是新草,而且血跡并不是滴在稻草之上,而是滴在地上引領我們去發現佛臺下的秘洞。”
蕭瑾枳此時也是明白了拍了下方成玉說道:“我明白了,所以如果真是在寺廟之中行兇,那么血跡應該是滴在了稻草上,而不是地上。而故意滴在地上,然后用稻草遮掩又故意露出破綻讓我們發現血跡,將我們引入此洞之中。”
二人看著自己的推理,心中一陣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