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樣了?”李乘風擊飛了持刀大漢后回到了黑衣蒙面人身邊問道。
江秋搖了搖頭說:“恐怕性命堪憂了,剛才那道劍氣是那漢子拼死一擊,傷到了他的心脈了。”
蒙面人躺著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快……焚毀……小……心……城……”還未說完便斷了氣了。
李乘風見此人已斷了氣便問道:“他方才所言是?焚毀這些東西?然后小心?”
林夏說道:“好似是說了焚毀,然后最后一個字好像是城?”
“對,最后一字應該是城。”江秋也肯定的說道。
這里面究竟有何深意呢?三人百思不得其解。
“還是先看看這些箱子之中裝的什么吧?那蒙面人要我們焚毀它們。”李乘風看著地上的尸體走到鏢車前說道。
三人打開車上的箱子后,里面所裝之物,竟然是一些稀奇古怪之物,有的是一些小銅人,有的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
“這是什么東西?”江秋蹙著眉頭看著箱子中的東西道。
“這……這好像是巫術祭品?”李乘風不確定的疑惑著說道。
“巫術祭品?”二人同樣是疑惑的反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這些物品應該是來自于十萬大山中的一些隱世古老門派之物。這個稻草捆扎的小人,我好似在藏劍秘境師傅留下的古籍之中看過。”李乘風不確定的說道。
“十萬大山?是哪里?”林夏好奇的問著。
“十萬大山據傳就是芙蓉城往東南方向,此地正是芙蓉城以東,看來城中有人和那些古老門派有來往。那么煙雨堂為何又要劫這些鏢車,讓我們焚毀呢?這些鏢車是運往城中何人?”李乘風看著眼下越來越多的事情疑惑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這些東西,該不會都是?用以巫術控制人吧?”江秋想了想問道。
“應該是了!”李乘風點點頭說。
三人覺得這些鏢車木箱之物,太過詭異,決定還是焚毀了來得妥當,于是一把火將這些箱子焚燒一凈。
離開惡人谷回到芙蓉城客棧中后,發現在客棧中等待三人的慕容梓華失去了蹤影,只在梓華的房中尋找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若想梓華活命,便不要再追查下去。
原來,梓華被人綁走了,只是來者何人三人一時也猜不透。這芙蓉城是潭水沉沉,迷霧重重。
三人又坐在客棧之中分析著理著思路。
首先,煙雨堂為何要伏擊持刀大漢的鏢隊。第二,持刀大漢所護之物究竟送往芙蓉城中何人?第三,城中之人用十萬大山古老門派的巫術之物何用?第四,蒙面人臨死之前所說是何含義?第五,梓華究竟被何人所劫?第六,蕭瑾枳與方成玉如今如何?
三人決定從第一個問題開始分析。
煙雨堂為何要伏擊此鏢隊?從表面看來,煙雨堂肯定是和此鏢隊有仇,所以才伏擊他們,因為只有這么一種解釋才是合乎情理的。但是通過后續對鏢隊所運送物品有所了解后,才發現事情并不是有仇如此簡單了。因為其中所運之物皆是邪術之物。
“煙雨堂和誰有仇呢?竟然要去劫這人的鏢。”林夏托著下巴搖著頭坐在桌前說道。
“夏夏,你剛才說什么?”江秋忽然一動抓著林夏的手問道。
“我說,煙雨堂會和誰有仇呢?竟然去劫別人的鏢。”林夏看了看江秋漫不經心的說。
“對了,就是這里。煙雨堂和誰有仇,那么這鏢車就是誰的。而且從所運之物來看,此人來頭定不簡單。”江秋分析說道。
忽然,三人身體一震顫動同時看著對方,然后做了個噓聲姿勢,把頭湊一起小聲的說,:“城主!”
對,就是城主劍十二,因為也是因為劍十二,三人才開始調查煙雨堂,要論煙雨堂在芙蓉城中最大的敵人,那就非城主劍十二莫屬了,再結合蒙面人死前最后一個城字,其實是想告訴他們小心城主。
但是想通了第一個問題之后,那么第二個問題也就通了,那么第三個問題,城主要這些東西做何用處?作為一方城主,執掌著芙蓉城上下所有百姓的生殺大權,為何還需要從十萬大山運送一些巫術之物?這些被焚毀之物到底有何用?
第五,梓華究竟被何人所劫?按理說,梓華在客棧之中,被劫走應該會留下一些線索,但此時竟然絲毫線索未留,反而是劫持她的人留下了一句話讓眾人不再追查。難道?會是城主?
按照三人推測,目前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著城主。但這一切又沒有太直接的證據證明此事是城主府所為。
就在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時,烏光又來到了客棧之中,看了看三人后說:“慕容姑娘呢?”
江秋說:“我們晚上出去了一趟,回來后只剩下這個了。”說完將紙條遞給了烏光。
烏光看完后臉色劇變迅速跑出了客棧之中去。
三人楞在原地,不知烏光為何如此大反應。
“總共六十五名兄弟,無一生還,鏢車中貨物,盡皆被焚毀。地上發現數百名蒙面人尸體。”一名探子低著頭小聲的回稟道。
砰砰砰幾聲傳來,地上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隨后一聲冷酷的聲音傳來說:“查,給我出動所有人查。哪怕一絲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逆賊,這群逆賊!咳咳!”似是牽動了氣血上逆,致使說話之人一陣重咳。
“是,屬下告退!”探子畏畏縮縮的退了出去。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惡人谷鎮走一趟!”李乘風說道。
“對,惡人谷鎮或許會有我們想要的線索。大家想想,當時我們以為是鬼火的那些人就是從惡人谷鎮出來的。那個地方應該有我們要的東西。”江秋眸中一亮同意的說道。
于是,三人趁著夜色,繞開城主府小心翼翼的潛行前往惡人谷鎮,但剛抵達惡人谷時,卻發現被三人一把火焚毀的鏢車和地上的尸體全部消失的無隱無蹤,仿佛此地根本沒有發生過戰斗一般。旦越是如此越發的詭異就越顯得此事非同小可,肯定還有著一個除了煙雨堂的背后勢力在運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