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如花

第一百五十五章 凌沂到訪

完全未曾發覺,她身后的院墻上,正站著她心心念念之人。

凌沂心里把她罵了千百遍,卻又不舍得離開,這個女人,定是妖精轉世!

此時,莫名的打了兩聲噴嚏,她摸了摸鼻子,念叨著:“莫非是有人在想我?”

凌沂聽到后,心里嗤笑一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這個時候,感覺到身上有絲絲寒意,她雙手環抱著身子,跳下了秋千,準備回屋睡覺。

“站住!”

突如其來的一聲厲喝,把嚇得差點驚跳起來,她連忙停住了腳步。

莫不會,是遇到歹徒了?

頓時心生警惕,也不敢回頭,眼角的余光瞥向身后,卻什么也沒看到。

她不說話,對方也不出聲,一下寂靜得可怕。

壯著膽子,轉身問道:“來者何人?”

目光所到之處,卻依舊沒發現有人。

“到底是人是鬼?快給我出來,否則休怪老娘不客氣!”喝道,為了給自己壯膽,她只能先聲奪人。

“聽說,你一直在尋我?”

身后響起一道冰冷魅惑之聲,又連忙轉身過去,驚愕的看著來人。

“你,你怎么在這?”這是驚喜,還是驚喜呢?連說話也有些不利索了。

“你這女人,說話還真是粗魯不堪,感情就是一潑婦!”

凌沂說話極其難聽,縱使他真是凌墨,也定是會出言反駁,“這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夜闖民宅,這又算什么事?我沒一棍子打過去,就已是不錯了,你該感到慶幸。”

“你到是牙尖嘴利!不是你一直在尋朕么?有話快說,朕忙得很!”凌沂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尋你?”有片刻的怔愣,這可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還如此大言不慚,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她住所的。

“你自己說過的話,這么快便忘了?現在朕給你個機會,你同朕講講,你與凌墨間的故事……”

凌沂徑自在院中坐了下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腦子里,似乎還沒有轉過彎來,這是何情況?

凌沂見她還愣在原地,催促道:“你的機會只有一次,你若不想說,那朕往后便不再問,不再聽。”

聽他這么一說,趕忙也坐了過去,想要開口說話,卻被他一下打斷,“你接下來講的故事,應該是很長吧?這漫漫長夜,你就不怕自己講著講著,便打起瞌睡來了?”

“不……”搖頭,正想說不會,卻又被他打斷。

“你就不知道去沏一壺茶來?”

白了他一眼,想喝茶就明說,何必拐彎抹角的?

她沏好了茶,端給他。哪知凌沂只是小嘗了一口,便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道:“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嗎?宮里最次的茶葉,也不是你這個味。”

于是,他把杯子重重一放,怎么也不可能嘗第二口。

凌沂那一臉的高傲,真叫無話可說,他怎么就變成這般模樣了呢?難道失去了記憶,性子也會跟著完全改變?

他除了這張臉以外,沒有一處與凌墨相同,她甚至開始懷疑,是否真的是她真的弄錯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是凌墨。

可她始終認為,這世上不可能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就算他不是凌墨,他們兩人之間,也定然是有什么密切的關聯。

“這可是我這里,最好的茶葉!你若不喜歡,不喝便是。”看著他道。

凌沂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你開始講吧……”

看著他喜怒無常的樣子,彥如皺著眉,坐在了他對面,開始講述她與凌墨間的點滴。

只是,她忘情地說著他們的過往,凌沂卻開始呼呼大睡。

最后,也不講了,靜靜地看著睡睡的他。

他睡著的樣子,就像墜入人間的神,精美雕刻的五官,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卻開始疑惑了,眼前的這個男子真的是凌墨嗎?

他一手撐著頭,緊閉雙目,好看的唇緊抿著。

正看的出神,凌沂卻突然睜開眼,“你怎么不講了?”

“啊,講,講……我講到哪了?”一時卻忘了,她方才說到了哪里。

“你懷有身孕……”凌沂面無表情的道。

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哦,我懷了身孕后,自然便是耐心等待腹中胎兒平安降生……”

等到講完,他卻真的趴在桌上睡了。

怕他著涼,卻又不忍叫醒他,只好從屋里拿了件披風,輕輕的披在他身上。

而她,就那樣靜靜地坐著,陪了他一晚,待到快天明之時,困意襲來,她實在忍不住,便也伏在桌上睡著了。

“娘親,你怎么在這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被子默給叫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見自己身上竟然披著她昨晚拿給凌沂的那件披風,而凌沂他人呢,四周并未見著他的身影。

“娘親在找什么呢?”

“子默,你出來時,這里除了娘親,就沒見著別人了?”小聲問道。

子默搖搖頭,稚嫩的聲音響起,“沒看見,這里就只有娘親一人呀。”

無奈的笑了笑,什么也沒說。牽著子默進了屋。

“你懷有身孕……”凌沂面無表情的道。

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哦,我懷了身孕后,自然便是耐心等待腹中胎兒平安降生……”

等到講完,他卻真的趴在桌上睡了。

怕他著涼,卻又不忍叫醒他,只好從屋里拿了件披風,輕輕的披在他身上。

而她,就那樣靜靜地坐著,陪了他一晚,待到快天明之時,困意襲來,她實在忍不住,便也伏在桌上睡著了。

“娘親,你怎么在這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被子默給叫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見自己身上竟然披著她昨晚拿給凌沂的那件披風,而凌沂他人呢,四周并未見著他的身影。

“娘親在找什么呢?”

“子默,你出來時,這里除了娘親,就沒見著別人了?”小聲問道。

子默搖搖頭,稚嫩的聲音響起,“沒看見,這里就只有娘親一人呀。”

無奈的笑了笑,什么也沒說。牽著子默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