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修辭回頭看了眼一臉脆弱可憐的蔡景姚,聲音沒有絲毫溫度:“更……不會有人查到蛛絲馬跡,我們的婚姻甚至維持到永遠也可以!”
電話那頭的鄭秋涵一顆已經冰涼的心逐漸變得更加寒涼刺骨,冰冷到她連疼痛都已經感覺不到,麻木的沒有一點知覺。
所以,單修辭……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叫蔡景姚的心機女人嗎?!
鄭秋涵知道單修辭這幾天把蔡景姚已經查了一個底朝天,明明知道她是一個什么女人,卻還是不惜和自己作對要把人從自己手里搶走嗎?!
單修辭聽著鄭秋涵呼吸的聲音,插在口袋里的手輕微收緊……
他在逼鄭秋涵,逼鄭秋涵向自己服軟,想聽鄭秋涵說可以和他過普通夫妻生活。
長久以來,單修辭只碰過鄭秋涵一個女人!
他知道鄭秋涵喜歡自己……瘋狂的喜歡,所以才娶了鄭秋涵,可那天聽到鄭秋涵說離婚,聽到鄭秋涵對自己的厭惡。
他內心卻只有征服鄭秋涵的念頭……
想了很久,單修辭不愿意和鄭秋涵離婚,又不愿意向鄭秋涵服軟,他不相信現在鄭秋涵心里一點兒都不愛自己了,所以打算用這個叫蔡景姚的女人逼迫鄭秋涵一把。
聽到鄭秋涵電話那頭的沉默,單修辭很有耐心的等著沒有催促。
良久,鄭秋涵道:“好……人帶走!”
鄭秋涵平靜且鎮定的說出這句話,一顆心已經至于冰窟最底層。
說完,鄭秋涵掛了電話。
倒是單修辭,手里攥著電話久久未語……
后來,單修辭讓人帶著渾身腥臭味的蔡景姚坐在了后面那輛商務車前往他在海城剛買下的住處。
蔡景姚從被帶上商務車而不是和單修辭同座一輛車時,就已經察覺除了不對味兒不同尋常,可她不敢有什么異議。
至少和單修辭相處至今,不管單修辭是不是正人君子,看在往日他對自己的些許喜歡和情分上,他都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可是南洋那個地方的場子,光是蔡景姚都聽說多少女孩子死在了那里……
蔡景姚看著窗外,她發現這幾輛車順著這條路開的越來越偏僻,她心里隱隱生出不安的感覺。
蔡景姚被帶到了郊外的一處宅子,連單修辭的面都沒有見到,就直接被帶到了地下室。
“們這是什么意思?!我要見修辭!們讓我見修辭……”蔡景姚掙扎著想要出去,卻被保鏢單手推倒。
“安安分分在這里帶著,否則……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單修辭的保鏢道。
把蔡景姚關好,保鏢上樓去給單修辭復命。
單修辭已經脫了西裝外套,他站在落地窗前,半瞇著眸子,目光深沉怒意凌厲帶著幾分狠意,端起酒杯仰頭喝盡,開口:“看著……別讓她死了,我還有用!”
“好的先生!”
單修辭站在落地窗口,看著別墅外那一片毫無光亮的漆黑,內心翻騰的不知道是什么情緒……
第一次,單修辭初嘗害怕失去的滋味,是鄭秋涵給的。
單修辭煩躁的點燃一根香煙,回想起之前他們夫妻兩人之前“和平共處”的那段時間。
他一直在用別的女人刺激挑釁鄭秋涵,卻發現鄭秋涵的底線一降再降……
再到后來,單修辭發現鄭秋涵開始在意,甚至會在悄無聲息之下收拾了那些女人,單修辭便覺得其實鄭秋涵還是在意自己的,所以就一直在等著鄭秋涵服軟。
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換了又一個,他以為總有一天鄭秋涵會開始向自己服軟,會說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愛著他。
在試探中……鄭秋涵一直沒有服軟,卻讓單修辭的這種行為變成習慣,身邊來一個女人走一個女人,他反正也不在意,對這些女人除了送包送錢送住宅之外,也沒有走腎更沒有走心。
但,在鄭秋涵離婚兩個字說出口,單修辭才發現他和鄭秋涵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遠到他已經快要抓不住了。
盡管如此,他單修辭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又憑什么向那個曾經追在屁股后面的跟屁蟲低頭?!
單修辭有自己過分驕傲的自尊,所以絕對不愿意做一段感情里最先低頭的那個,他相信……那天所謂離婚的話也是鄭秋涵在逼自己!
那么,他們就看看,看誰會先服軟吧。
單修辭低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灌下,眸子沉沉。
因為梅納德·桑切斯斥重金,很多不要命在殺手幫上排名靠前的殺手都齊聚海城。
現在林暖人就在傅宅內,傅懷安把之前安排在暗處保護林暖的小組抽調出來,務必保證但凡來海城的殺手,來一個殺一個,寧錯殺不放過。
傅懷安很少做這樣狠絕的決定,但如今的海城……對傅懷安來說有太多重要的人,有他的妻子孩子,還有他的兄弟!
他這輩子所有關心和在意的人全都在,他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無虞。
傅懷安這一陣子也不去凱德集團,專心在家陪老婆孩子。
一家人這樣聚在一起,。
在林暖和傅懷安親自下廚給他們兄妹倆做小點心時,不去幼兒園的團團帶著圓圓坐在廚房門口,看著爸爸媽媽下廚心里別提有多幸福了!
圓圓坐在嬰兒推車內,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和團團說些什么,團團總是一本正經裝作能聽懂的樣子和圓圓說話,兩個人聊的還挺開心。
“對!那是番茄,哥哥第一次吃媽媽做的飯就是番茄蛋面,超級好吃!圓圓想吃嗎?!”團團小手扒著嬰兒推車扶手問。
“吃,咿呀呀……咿呀呀……”
團團點了點頭:“是呢!媽媽做的特別好吃,哥哥可以吃掉兩大碗哦!”
圓圓學著團團的樣子點了點頭,小手胡亂比劃著:“媽媽……就咦呀呀呀!”
“不可以,圓圓不可以吃兩大碗,圓圓比哥哥小,只能吃一碗哦!”
小丫頭咿咿呀呀又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