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長已強勢開口道,“不過該澄清的還是要澄清,葉千璃的懷相,雖然看起來只有兩三個月,但她這一胎懷有一年多了,父親是容墨。”
“嘩——”
副院長此言一出,現場再次一片嘩然!因為副院長的名聲在外,他的話自然是有一定公信力的,雖然他其實是在說“瞎話”。
一時間……
“懷了一年以上,別說生產了,居然連看都不怎么看得出來,這是要懷個什么胎?不會是神胎吧。”有議論胎兒不凡的。
“管她什么胎,一個娘不守婦道,爹不清不楚的胎兒,再不凡也就那樣。”仍然有鄙夷胎兒是孽種的。
總之眾說紛紜,但已經不是一面倒的認定,葉千璃懷了敵國孽種!可這依然讓聽到議論的風離歡臉色很難看。
“璃丫頭,你怎么不解釋?容墨這個死小子也是,你還這么小,他怎么就能胡來,胡來就算了!還不趕緊成親,現在搞成這樣,簡直混賬!”風離歡很生氣。
以前他一直以為,容墨是個有擔當,各方面都挺不錯的學生,現在呢?這都干的什么事,讓他寶貝學生受這份閑氣,太不像話了。
“不錯,容墨這事做得確實混賬!丫頭,真是委屈你了,不過這事讓你澄清不是個事,回頭還得那小子再說清楚,噯!混賬小子,等他出來,老夫收拾他!”副院長也義憤填膺道。
“這事算我一份,死小子太過分了!丫頭還這么小,又還沒成親,他居然就做出這種混賬事!畜生行為。”老朱表示也很生氣。
“呃……”葉千璃有點懵,畢竟這混賬事是她干的,人家容墨可是在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迫獻出了種子。
可察言觀色中的風離歡,見寶貝學生悶聲不說話,卻以為她是心里憋屈,忙撐腰道,“丫頭,你別擔心!這事老師替你做主,回頭容墨那小子不把事辦利索了,咱們就不搭理他。”
“對對!就是院長那老小子,回頭肯定也站在你這邊。”副院長也立即表態,就怕小姑娘心里有負擔。
雖然,剛才那番話說得真不錯!可是小姑娘畢竟是小姑娘,這事擱在她身上,真的是太難了。
要不然他也不能說那“瞎話”,不過他心里認定,孩子肯定是容墨的!只是為什么才三個多月?搞不懂……但肯定不好問……
“是啊是啊,璃兒丫頭不要多想,就像你自己說的,要是真的那啥……大不了來學府,學府永遠是你家。”老朱也是附和道。
總之,副院長、風離歡和老朱三人,幾乎是語無倫次的瞎安慰了葉千璃一通,把葉千璃安慰得哭笑不得,但很感動。
末了,見葉千璃只乖乖聽話和點頭,風離歡卻忽然很心酸,道:“丫頭,你別憋著,心里難受就說出來。”
聽得葉千璃不由輕笑道:“風老師,我剛才那番話,你當我白說的嗎?多大點事啊,要是我效忠的朱雀王朝,不值得我效忠,我肯定不會愚忠。”
“那容墨那兒,你什么想法?”副院長見葉千璃神色坦然,真不是強撐著說大話,這才問出了心里話。
“咳……”說到容墨,葉千璃就心虛的咳了一聲,然后才含糊道:“不管他怎么看,反正如果他不想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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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會賴著他,我自己帶孩子,不行嗎?”
“他敢!老子打斷他的腿,敢做不敢當!渣男。”風離歡卻又炸了。
“不會,容墨既然做了肯定會認,不過他前頭這些事確實辦得不夠漂亮,但他也還小,我們不能因為他樣樣都強,就不能容忍他出點錯,對吧?”副院長表示要說句公道話。
葉千璃連忙點頭道:“對對對,殿下畢竟就十八歲,而且他也沒想到我會懷上,這事本來也是我自愿的了,不能怪他,回頭再說吧。”
“丫頭!你這話老師不愛聽,什么叫他沒想到?他那樣的人,做了這混賬事,能沒想到可能會有孩子?不行,他出來我必須要打他,不然心里火大!”風離歡不答應。
“不錯!打是肯定要打的了,璃丫頭你也別慣著他,這男人啊!不能慣,不然他就不會把你當一回事。”老朱也覺得要打。
葉千璃:“……”她就怕到時候,她被打得下不來床……她現在光想想,就覺得要完蛋了。
雖然她已經決定坦白,但從沒有想過,要帶“球”坦白!這樣他會不會認為,她這是逼不得已才承認。
噯噯!
頭好大!頭好疼……
噯噯!
算了不想了,就這樣吧!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迫在眉睫的問題,還是玄天衍和鬼域,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他們要聯手搞事!
葉千璃因而面色一肅的叫道:“副院長,我們學府在這里有臨時駐地吧。”
“有。”副院長見她臉色都變了,神情也頗為嚴肅,同時就招呼上附近其他當家老師,道:“走,都先回營。”
而他們這忽然鬧哄哄的一走,倒讓警惕著的玄天衍神色頗為詭異,他沒想到葉千璃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就走了,難道她不是應該對他發難么?
“殿下,現在怎么辦?”紫靈也沒想到,所以她問道。
“不管她,反正本王的目的基本達成,你再安排人煽風點火把持一下輿論。”玄天衍壓下心頭的古怪感吩咐道,不過……
等等!
這小賤人,該不會又要壞事吧?
想到這里,玄天衍給了鬼大身邊的心腹一個眼神,然后迅速離開了殿內,直朝玄武營地返回。
鬼大等人隨后也離開了,現場徒留一臉血、動彈不得的西荒王,以及青王、紅姑、白應熊、夜東麟等人。
不過當事人都不在,他們隨后自然也散了,但都沒離開雪峰一帶,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事肯定沒完。
當然了,被打的西荒王已立即安排人,傳訊給北涼城的圣皇容封!同時,他又傳了一封密訊入朱雀城。
與此同時。
回到營帳并做好安排的副院長,也已沉聲說道:“丫頭,有什么事可以說了,肯定沒人能聽到咱們談話。”
“對,丫頭!你別跟老師說,這孩子不是容墨那小子的?”風離歡卻緊張道,聽得老朱心尖尖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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