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鯉這樣純凈的笑容,讓趙暖陽心里暖暖的,心里的那點緊張也在這樣的笑容之下,消失不見。
那是小紅鯉!
那是他的妹妹!
于是趙暖月看向小紅鯉的時候,也笑了。
趙暖陽的笑容,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就像和熙的陽光一樣,暖暖的,潤潤的,純凈的。
趙暖月,趙暖月,小紅鯉,他們三個都笑了,就是世間最美麗,最美好的畫面。
此時,趙暖月忘記了自己悲催,命運多舛的前世,忘記了華裕森,甚至忘記了她的敵人,仇人,眼前這樣的笑容和美好,比一切都重要。
現在挺冷的,趙暖陽看妹妹還在水里,然后伸手說道:“小紅鯉,水里冷,哥哥抱你上來!”
“不要!”小紅鯉連連搖頭,一推岸邊的時候,到了水潭中間。
趙暖陽聽到小紅鯉不讓他抱,有些難過,可憐兮兮地看向趙暖月和小紅鯉,說道:“姐,小紅鯉不喜歡我了,不讓我抱抱!”
“才不是!”小紅鯉在水里反駁,“我喜歡哥哥,但可是我沒穿衣服,我是女娃娃,不能讓男生抱,哥哥也不行!這是姐姐說的!”
聽到這話,趙暖月和趙暖陽這才看到水潭上飄著小紅鯉已經撐破的褲子。
趙暖陽趕緊脫掉外套,說道:“姐姐,那你去給小紅鯉披上,你抱著她,別凍著她了。”
雖然知道小紅鯉不會被凍著,但她也不想拒絕弟弟的好意,趙暖月點了點頭道:“來,哥哥給你衣服了,上來吧。”
小紅鯉這才游到岸邊,鉆到姐姐的衣服里,又變成了一個女娃娃。
趙暖陽伸手捏捏小紅鯉的小臉,然后又捏捏自己的臉,確定這不是夢,所有的故事和畫面都是真的。
“真得非常神奇!”趙暖陽換掉了迷茫,而是滿眼的好奇,“我家里居然有個小仙女!”
聽到哥哥說她是仙女,小紅鯉可高興,說到底她就是個紅鯉魚精,而不是高大上的仙女。可是在哥哥和姐姐眼里,她就是個仙女。
“是啊,我們家里有個小仙女。”趙暖月笑道,“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秘密,現在我在這里發誓,只有咱們三個人知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我未來的丈夫和孩子。”
聽到姐姐的話,趙暖陽一愣,旋即也舉起右手說道:“我也發誓,除了我們三個人知道,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我未來的妻子和孩子,朋友。”
小紅鯉親親姐姐的臉,然后又歪著小身子去親哥哥趙暖陽的臉,笑道:“姐姐,哥哥真好!”
趙暖陽,趙暖月,小紅鯉都幸福地笑了。
“哥哥,我教你怎么用這個戒指。”小紅鯉突然看到哥哥手上的尾戒,“右手的大拇指食指按在戒指上,然后說小紅鯉最可愛,你就可以進去了,然后說小紅鯉最漂亮,就可以出來了。快快,你試試······”
趙暖陽聽到小紅鯉的話,又懵逼了,剛剛接受小紅鯉是個鯉魚仙女的事情,現在又要面對這么玄幻的東西,簡直不敢相信。
可是這樣的事情就實實在在發生在他的面前,不相信也不行啊。
因為吃驚,趙暖陽居然忘記了這個口令的搞笑之處。
按照小紅鯉說的照做了一遍,趙暖陽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里。
趙暖陽環視四周,天哪,這里面的空間居然有一間房子大小,還有石桌,石頭架子,邊上還有一個水槽,里面的水居然是活水,用來洗筆,最合適不過了。
在墻角的兩個大箱子,這是他們在山洞里看到的,打開來一看,真是那些好看而珍貴的字畫。
墻壁的四面居然有四盞燈,對于保障這里面很亮。
趙暖陽愛不釋手,翻開來看看,恨不得不出去了。
趙暖陽在里面看了多長時間,感覺肚子餓了,這才想起來,外面還有姐姐妹妹等著他,趕緊放好這些字畫從里面出來。
見姐姐和妹妹盯著他,趙暖陽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頭輕輕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忘記時間了,你們肚子餓了吧。”
小紅鯉見哥哥出來了,連連點頭:“早就餓肚子了,超級餓,哥哥出來了。我們回家吧。”
趙暖陽看了看四周,說道:“我想把這里的東西全部裝在里面,這樣我在家里就可以畫畫了,不用跑這邊來了。”
趙暖月點了點頭,知道弟弟對繪畫的熱情,所以非常理解弟弟的要求,于是跟小紅鯉一起幫助趙暖陽收拾東西,讓他放在里面。
雖然東西很零碎,有的是舊的,但這些都是趙暖陽在這個動蕩的時代里,能夠得到的最好的畫具了。
因為有這些東西的存在,讓趙暖陽也不覺得孤單了,到了人生的最大愛好。
收拾好之后,趙暖陽看了看這個他待了很長時間的山洞,然后說道:“感謝這里,讓我有了一個心靈的歸所,謝謝。”
見弟弟如此鄭重,趙暖月并沒有阻攔。
等到弟弟完全弄好,放下心里的不舍,趙暖月才帶著弟弟妹妹離開。
“姐姐,我們為什么不走那一邊,反而走這一邊?很遠的。”趙暖陽一點看像姐姐跟在姐姐身后,抱著小紅鯉。
“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因為那條路上小溪邊有劉蘭花,王翠花,他們剛才追在我們身后,但一不小心掉到小溪里面了,估計會在那邊等著我們準備和我們干架,但姐姐才不想和那些潑婦一起胡鬧呢,所以我們就決定從這邊下山。雖然遠了一點,還可以戲耍她們,也很好玩啊。”小紅鯉興致勃勃的說道,“他們估計不知道這邊還有一條路,就會在那邊,一直等,一直等,等死他們。”
聽到小紅鯉的話,趙暖陽這才明白。
“姐姐,她們欺負你了嗎?”趙暖陽轉頭看向姐姐,“我現在可以保護姐姐了,下次我打他們。”
趙暖月聽了,心里非常欣慰,但是對付這兩個潑婦,趙暖陽的方式太過粗暴了,或許人還沒打到,就被這兩個女人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