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摸得蕭旋凱喉嚨都忍不住動了一下。
魏楚欣一時就環住了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臉上不紅不白的說,“我的耳墜沒準就被侯爺藏在哪里了,一會你必須得和我回愛晚居,我要脫下衣服檢查的。”
“魏楚欣,幾日不見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蕭旋凱就想著,他可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哄好的。
“侯爺還知道幾日都沒見我了。”魏楚欣雙手把住了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反倒是認真的說了起來:“我想你了。”
蕭旋凱板著的臉就怎么也板不住了,環過她腰來,問道:“想我了怎么不去找我?”
“我不敢。”魏楚欣幫他撫平蹙起的眉頭,故意低聲說,“那天不是你說算了,和我沒什么好說的了么,也不知道你到底消沒消氣,我哪里還敢主動去找你……”
“要你這么說,從頭至尾都是我的錯了!”說著,蕭旋凱就假意要起身。
魏楚欣就將他環得更緊了一分,“我不許你走。”
“你不許我走我就不走?”
“那你走吧。”這里魏楚欣就突然松開了他,試圖從他腿上站起來,“你走吧。”
蕭旋凱反倒是忍不住伸手按住了她,魏楚欣見此,就又重新貼在了他身上,靠在他懷里,溫溫的說:“你走吧,你去哪,我就跟著去哪。”
“誰許你跟著,你知道我煩不煩你。”
“你不許,我也跟著,你煩我,我也跟著。”魏楚欣抬眸看著他眼睛,有點耍賴皮的架勢,“誰讓你招惹上我了,我這一輩子就纏著你不放了,你去哪我就跟著去哪。”
蕭旋凱就心說完了,就又這么被她的迷魂陣給哄好了,看來是姓不成蕭了。
“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一時他就俯身過來,兩人額頭碰著額頭,彼此感受著彼此的溫熱呼吸,緩慢又細致的吻,沉下心來彼此回應著彼此。
整理好衣袍,兩人去原氏那里請安。
原氏看著蕭旋凱,不免就笑說:“以前是一年都不來府上一趟的,現如今你媳婦一來,你反倒是三天兩頭的往這面跑。”
蕭旋凱笑著不說話。
從柳府出來,一上了馬車,他可就是不再忍著了,將她抱放在自己的懷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拿出去。”
“你手冰涼的,拿出去。”
她的抗議無效。
等快到侯府時,他就又把她的棉衫主動系上了,得先去欣榮苑過關的,他也知道。
蕭旋翎在大夫人屋里,兩人進去時,大夫人正在慢慢的喝著藥茶。
蕭旋翎抬眼之間,就知道兩人和好如初了,不動聲色的飲盡杯中的茶,起身先一步告辭走了。
大夫人在背后笑著喚她,“這就走了,不是說要等著你大哥回來下棋的么?”
“困了。”
蕭旋翎被接回來,大夫人對蕭旋凱的脾氣也就好了一些。心情好了,順帶著對魏楚欣也好了一些。
“聽旋凱舅母說,你把府上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什么錯處,倒是難為你了。”
魏楚欣微微頷首,“兒媳不敢。”
“眼下快是燒三期了吧,再用心堅持幾日,等過了七期下了葬,旋凱的舅舅舅母也會另謝你的。”
魏楚欣聽著,又微微垂頭道:“兒媳不敢。”
“原是你自己的本事,倒也不必太過自謙了。”說到這里,大夫人就擺了擺手,“也不早了,回去歇著吧,明日還要早起,幫人家管事萬事都要上心,不可粗心大意,若有一件事情出了差錯,你的功勞沒了不說,反倒誤了人家的事,壞了人家的門楣。”
魏楚欣點頭:“兒媳謹記了。”
蕭旋凱見魏楚欣在大夫人面前完全是小貓一般的溫順模樣,不禁就在心里笑了出來。
出了欣榮苑,他就直接將她打橫抱在了懷里。
石榴梳兒幾個丫鬟跟在身后,他不能做什么,就暫時忍耐著,只和她說話分心。
“說說你怎么補償我?”他看著她眼睛笑問,話里話外什么意思,誰能聽不出來。
“侯爺說吧。”
“你真讓我說?”蕭旋凱看著她挑眉,“要讓我說,說出什么來你就都得答應。”
“不行!”魏楚欣聽著就馬上反悔了,“那還是我自己說。”
“你說吧,我聽著。”
魏楚欣想了想,“我給侯爺畫一幅相。”
“接受了。”蕭旋凱點頭,“還有呢?”
魏楚欣就又想了想,“明天早上,我起來服侍侯爺更衣。”
蕭旋凱也點頭接受了,往下追問,“還有呢?”
“還有……”魏楚欣又較勁腦汁想了想,最后卻是紅了臉,蚊子嗡嗡般的聲音說,“那加一次……”
“什么加一次?”蕭旋凱在那懂裝不懂。
“聽不懂算了。”魏楚欣側過頭去,不好意思再和他對視。
他便又追了過來,對著她耳朵道:“一次不行。”
“那你想幾……幾次?”
“得把那天定下的標準都取消了。”
“不行,我……我不同意!”
“你是我婆娘,這事由不得你不同意。”
回到愛晚居,小丫鬟在里屋給鋪被,魏楚欣和蕭旋凱在外屋洗漱更衣。
柔軟的帳子被人放了下,掖好門簾,房門在外由人關了上。
看蕭旋凱的架勢,魏楚欣就心知今晚上必定在劫難逃。
一時坐在外屋,找出她平時常看的藥書,磨磨蹭蹭,裝模作樣的讀了起來。
蕭旋凱靠在里外屋之間的門框上,吹了兩下口哨,在引起她的注意。
魏楚欣翻了一頁書,無動于衷的當做沒聽見。
“這么用功,若是個男子,沒準明年殿試,狀元就是你了。”
蕭旋凱就走了過來,一時將她手里的書下了,滾了一下喉結,道:“娘子還想讓我等多久?”
魏楚欣也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還不等說話,就眼見著他將書案上面的東西一股腦的全掃到了地上。
將她抱放在案上,待她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已是不及了。
“不要了……”在這種時刻的求饒,一般都是無果。
“楚兒,喊我的名字。”蕭旋凱說。
魏楚欣心說他這次怎么會這么輕易就原諒了她,原來是在這種事情上等著她。
有如無依的浮萍,如何飄動全憑他一人做主。
“不許閉眼睛,看著我,我要你把我記在心里。”他的話字字珠璣,凝練又有力。
“你是我的,說你在乎我,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