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們幾個不嫌棄我任性胡來,愿意跟著我,我是樂意之至的。至于貢獻,那另外獎勵的三百點也就罷了,此次的任務,你們也出力良多,就不用推辭了,按照慣例來分就是。
以后,再有任務,你們之中有表現好的,我會再另外獎勵。對了,今天晚上叫大家一起聚一聚,你們比賽的獎懲還沒清算呢,哈哈哈。”
蔣顧識聽到魏紫答應了他們做固定隊員,十分開心,再聽她舊事重提,不禁為程明捏了把汗。
帝尚看魏紫笑的這么開懷,有些吃醋,“阿紫,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比見到我還高興。”
“咳”,魏紫清了清嗓子,道,“阿尚,今晚有跳舞表演,要不要一起看。”
“阿紫也去?”
“當然。”
“阿紫去,我當然也去。”
最后一名,出乎意料的不是以戰力低著稱的隱仙谷鄒強,而是以戰力卓越著稱的無極劍宗,程明。
無他,程明公認的速度快戰力強,都不想落后的情況下,程明被針對了。
真是個悲傷的事實。
那幾個人還算良心,程明雖然殺的冥兵數量少,但是質量高,都是筑基后期的。
所以雖然要跳一支羞恥的綠腰,但是收獲卻是不小。
也算是眾人對他的一點補償了。
蔣顧識說完正經事,立馬提出告辭,一刻都不想在魏紫的營帳之中多待,實在是帝尚那毫不掩飾的目光,讓他恨不得立刻消失。
當然,最關鍵的是他要跟大家分享一下魏紫答應大家做她的固定隊員這個好消息。
魏紫在蔣顧識走后,無奈的看了帝尚一眼,“你……”
她想抱怨帝尚一句,可是話未出口,便折了回來,“你開心就好。”
帝尚正好整以暇的等著魏紫的嬌嗔軟語,可聽到的卻只有一句你開心就好。
帝尚有一瞬間愣然,他想問,那你呢,我這樣,你開心嗎,你高興嗎。
但是,看著魏紫極為自然的坐在一旁,將此行的收獲都倒出來,一點點的分門別類的清點,那種平淡的溫馨氣氛,讓他不敢將心底的疑問說出口。
這一刻,在三界之戰中叱咤風云無所畏懼的帝尚,怕了。
他怕答案讓他無法接受,他怕眼前這微妙的幸福,他等了二十多年,付出了無數代價,吃盡了苦頭,才等來的幸福,就這消失了。
他不知道魏紫的想法,甚至不敢去探究,就這么卑微的希望能將眼前這一切抓在手中。
仔細呵護,不讓他經歷一點的風吹雨打。
他相信,只要他堅持,早晚有一天,魏紫會想他深愛著她一樣,可以放下任何的計較,無怨無悔。
帝尚不是沒恨過,可是時間越久,那濃烈的恨意就越發的淡,直到消失的一點不剩,將滿腔的思念醞釀的越發香濃。
正在收拾東西的魏紫,突然看到了那件帝尚送她的羽衣,魏紫手微頓,抬頭就見微微有些愣神的帝尚。
魏紫伸手將羽衣取了出來。
本是素白的衣裙,在透過窗戶射進來的陽光下,流光異彩。
此時的帝尚,已經將所有的心思收了起來。
看到魏紫手上的羽衣,輕輕的拿了起來。
“當時修為低,尾羽的靈力也不夠充盈,這羽衣如今也有些配不上你了,等過些日子,我重新給你做一件更好的。”
魏紫連忙拒絕,“別,一件羽衣,耽誤你幾年的修煉,現如今大戰正酣,你修為受損,受傷了怎么辦。再說,這件羽衣我還未穿過,就這么放著豈不是可惜。”
“即然阿紫這么關心我,就聽阿紫的,我什么都聽你的。”
“你,不必都聽我的,你想做什么,可以與我說,能應你的,我都會應的。”
“當真?”
魏紫將羽衣重新拿了回來,,將這件在陽光下閃著流光的羽衣換上。
將她略顯艷麗的容貌,襯托的有些出塵。
帝尚看著眼前的魏紫,好像在七彩鈴霞樹上,第一次見到她真容的樣子。
帝尚的喉嚨緊了緊,伸手,牽住了魏紫的手,往懷中一帶。
魏紫就已經被他拉著,坐到了她的腿上。
整個人,都好似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阿紫,你真美。”
帝尚近乎虔誠的說完這句話后,捧住魏紫的臉頰,輕輕的附在了她的唇上,深吻過后,微微移開唇齒,輕輕的咬傷了魏紫的耳垂。
手慢慢滑下,如游蛇一般,伸進了魏紫的衣衫之下,輕輕探了進去。
帶著涼意的手,剛一碰上那帶著溫熱的滑膩肌膚,就引得帝尚猛地一震,魏紫便感覺到身下有東西突然硬了起來。
她雖然未經過人事,可也是跟著洛雪廝混過的,對男女之事并不陌生。
察覺到那變化,她也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畢竟,從再見帝尚的那一刻起,魏紫就已經決定,要補償他。
即然這是他想要的,那她便不會拒絕。
雨水之歡,若這么簡單便能讓他高興,卻真是最廉價的補償了。
帝尚的手,急迫的想要解開魏紫身上剛剛穿好的衣衫,甚至有些懊惱,剛剛為什么沒直接在她換衣服時下手,還要多此一舉。
急切的吻,也一路向下,在脖頸上,落下一朵朵紅梅。
卻在這時,儲物手鐲中,突然傳來異動。
魏紫輕輕推了推帝尚,伸手將照影鏡掏了出來。
廣翎真君的聲音從中傳出。
“阿紫。”
“師父。”
“聽慕然真君說你已經超額完成了任務?怎么樣,一切還順利嗎。”
魏紫想要站起身來,與廣翎真君詳談,卻被帝尚死死的箍住,魏紫推了推,看他沒有松開的意思,便放棄了,就這么坐在他的腿上,與廣翎真君說了這次的經歷。
因為說的詳細,時間久了些,帝尚看著魏紫久久不理自己,身下又憋的難受,一時小性子起來,狠狠的咬在了魏紫**的肩上。
猛地被襲擊,魏紫條件反射之下,吃痛出聲。
“阿紫?怎么了?”
魏紫狠狠地瞪了帝尚一眼,示意他不許再搗亂了。
然而帝尚卻無辜一笑,將臉再一次的湊到了她的耳邊,猛地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舔著,癢的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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