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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保。咱們這邊定不會泄露。”夜溪道:“但水真真,水真真她爹,鶴算子,都是知情人,八成卓焻也知道。知道的人太多了,天玄宗,逍遙宗可沒死干凈。”
所以,若是廚女有心打探,未必查不出來。
蕭寶寶笑笑:“怕什么,要對付我的是天命,還不把廚女放在眼里。”
“對了,你下的那巫毒,能不能弄死她?”
“普通人肯定死了,廚女未必。”
這個女人太狡猾了,給自己留的后手太多,頑強的像雜草,這里鏟除了,那里又冒出一堆。
而且眼下似乎又與魔族攪合一起。
煩人。
蕭寶寶發狠:“下次,一定要滅干凈她!”
金鋒食小二被困的地方并不太遠,在一個叫做棋盤界的地方。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有故事。
相傳,此界乃是神界的一只棋盤落下得了造化繁衍成界。界內的地形植被乃至活物的分布與活動區域,皆是規規整整四四方方。
山是方的,水是方的,風都是方的。
植物向四周繁衍,繁衍到最后不能長了,那所經過的地方從上頭看,也必然是方的。
輾轉幾個界,到了棋盤界。
路上,互相交流信息,蕭寶寶聽得夜溪經歷抓著她大呼這次絕不會放她走,必須一起去玩樂。
夜溪黑線,什么玩樂,她是做的正事。
而夜溪也知道了空空的事情,空空在花錦城發飆的事情,心里想著等與竹子匯合要好好問問他。空空這種情況太嚇人,顯然妖族里沒人可以指導她,不知要注意些什么。
蕭寶寶直覺精準,可空空才是最有直覺天賦的那個人。
所以,一開始,在蕭寶寶還沒覺察到冷萩有問題的時候,空空看到冷萩的第一眼就不喜歡,但她沒有立即說,而是后來感覺到蕭寶寶也發覺了,才扮演起了刁蠻任性小師妹的角色。
蕭寶寶道:“她故意為難冷萩,還出手傷了她,讓我有機會去接近。打了人就跑了,后來跑回來過幾次,次次都是直接去找冷萩,又罵又打。雖然是故意的,但,嘖嘖,解放了天性啊。”
夜溪抿唇笑,估計空空是自大了——老子都是皇了,想咋滴就咋滴。不服?來打呀。
戰斗力肯定越級提升了,不然這么囂張呢。
果然,這心性跌回孩童水平了。
“對了,師兄,皇天界的事——”
蕭寶寶一拍額頭:“他們發現空空了。”
“嗯?”
怎么就發現了?又發現了什么?
蕭寶寶喪氣:“咱們不是妖,鬼知道妖族間有什么神秘感應啊。反正就是皇天界的大妖來倉禹來玩來著,那個時候空空都不在,可他們就是感覺到了什么。然后弸親自聯系我,要建傳送陣。我死命壓下了,那邊還不死心呢。”
夜溪皺了皺眉:“他什么意思?”
“不知道。但他對我說了一句話,說什么該怎樣就會怎樣,誰都無法阻攔。”
蕭寶寶心里發毛,難以想象,突然有一天,人家擺出一盆肉骨頭,他家的小崽崽屁顛顛奔過去一去不回頭。
心碎。
“溪兒,你說,總不能空空經過的地方在空氣里留下啥味道經久不散他們聞著味兒就來了吧。”
夜溪:“...”
莫名想到小狗崽子抬著后腿對著電線桿子撒尿怎么辦?
趕緊晃晃腦袋把詭異的畫面晃出去。
“這個問題嘛——”
夜溪看過無歸鳳屠,嗯,人家等級太高,空空絕對對人家沒魅力。
吞天火寶,不是一個體系的。
那就——蛇王。
他們也沒見過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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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倉禹有沒有什么感覺?與在別的地方不一樣的。”
六蛇王被提問,你看我,我看你,茫然。
夜溪:“仔細想想,在無夜島上,有什么感覺?”
仍是茫然。
難道是空空離開太久?
佘白思索著開口:“很開心…算不算?”
剩下蛇王對視后也紛紛道:“是很開心,我們離開蛇母魔窟后,一直在空間里,空間里很好很美,我們也很開心…”
“無夜島,還是我們第一次見到大海,從未見過的美景,又是您的地盤…所以也很開心…”
“很開心,覺得很安全…”
“現在想來的話,除了開心,安全,還有…輕松,發自內心深處的輕松愉悅…”
“算是嗎?”
夜溪緊緊盯著他們:“現在呢?”
你們的小主人我在啊,開心,安全,輕松,愉悅,都還有嗎?
你看我,我看你,遲疑。
佘白被推出來,瀲滟的紫眸小心看夜溪:“呃——沒那么想笑…了?”
蕭寶寶一拍桌子:“皇天界的妖跟我聊的時候,個個笑得二傻子似的!”
空空的特殊能力?
夜溪問:“妖域怎么說?擎和珥呢?”
蕭寶寶又泄了氣:“一個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拿不定主意。擎和珥擔心空空,不愿意。”
“那空空自己的意思呢?”
蕭寶寶臉一黑:“跟我斗氣呢。明知道我是做戲,還生我氣。每次悄悄跑回來直接去叫板,不等我跑過去她就跑了。一跑就跑到別的界,傳訊都沒法兒傳。”
夜溪:“...”
這是幼稚園水平啊。
不無擔憂:“哪個界里沒妖族啊。”
蕭寶寶臉更黑,他也知道啊,可抓不住啊。
“溪兒,這次咱們合伙抓了她,狠狠打一頓吧。”
夜溪呵呵,只要你舍得。
她打孩子是從來沒有心理負擔的。
屁股嫩嫩正好打。
問金鋒食小二究竟什么情況。
蕭寶寶說不清楚:“我們都進不去。只有羽姣仗著自己有些功德能和他倆見一面,也要隔著一層冰面的。鐘烈那小子說,這事還得你來,認識的人里只有你和羽姣好進凡界。但羽姣是鬼體,有壓制。”
說完自己先呸了口:“還不是心疼他媳婦。”
夜溪倒是客觀說了句:“羽姣撐不住的。”
鬼體且不說,她那里的功德絕對沒有自己的多,呃,雖然自己那份功德沒到自己的手。
但顯而易見的。
羽姣去收功德的時候也做了好事回饋,但都是為人解憂治病救命之類的瑣事。她去的時候,沒有對人,而是直接建了一個龐大通暢的水道系統。往物上說,滋潤土地方便灌溉養出良田多了收獲。往人上說,提升交通增進往來多了水產增加收益。短了說,不餓肚子不鬧洪災,長了說,人多了城多了經濟民生都搞上去了。再說風水,水聚財啊。
雖然有自夸的嫌疑,但如今槐王廟那里的盛況不是她的水網帶來的?
所以,槐王一直一直被念叨著呢。
再一樁,凡間普遍重男輕女,做大事的幾乎都是男人,民眾有這個心理習慣,遇到事來求,求威武的槐王還是嬌弱的槐后?
顯而易見嘛。
唔,估計求羽姣的都是求姻緣生子之類的。
反正,就是自己被念叨的多,自己得的功德多。
哼,便宜了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