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皎玥心想,以為她很想抱他一樣,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哥哥,楚暝皓沒有食言,他終于把你救出來了。”
女人把早就準備好的臺詞和盤托出。
時岑星訝異:“楚暝皓?”
他是自己打電話給相關部門的朋友,以證據不足,起訴時間失效為由,釋放自己。
關楚暝皓什么事兒。
“我把雪落的身世告訴他,并且自愿放棄撫養權,他才保證會救你出來,如今你出來,真是太好了。”
她用雪落的身世,換來的不過是百分之二十散股。
時岑星卻又信了幾分:“是么,難為你了,玥兒,哥哥沒有盡到保護你的責任。”
男人假惺惺演戲。
他還以為如今的時皎玥會選擇相信。
“沒關系,哥哥,都是我的錯,不是我貿然和他離婚,你不會陷入困境,如果我不出走三年,你不會坐不穩董事長的位置。”
時皎玥怯怯的聲音,聽不出半點哭腔。
“你終于懂事了,哥哥很欣慰,玥兒。”
時岑星假意撫.摸她的臉,“以后我們兄妹倆同心協力,一定可以守住爸爸的心血。”
“嗯,哥哥,我正是這么想的。”
時皎玥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在自己臉蛋上摩挲:“從今以后,有你在我身邊,不管我做什么,都不怕了,董事長這個位置很難坐穩,但是有你在,我硬著頭皮也要坐下去。”
額……
時岑星當頭捱了一悶棍。
他如今回來了,難道不是該把董事長的位置讓出來,物歸原主?
時皎玥臉上淚痕未干,看上去真誠純凈:“哥哥,什么都不用說了,先回家吧,你的房間還一直為你保留著,紋絲未動。”
時岑星徹底無語,只能被這個單蠢的女人牽著鼻子走。
背對著他擦拭眼淚的女人,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哥哥……好戲還在后頭呢。
時岑星在山頂莊園修養了兩天,就迫不及待地要回歸銀行。
“皎月,既然你說不方便頻繁變更董事長的職位,那我就回去出任總行經理,幫你管理。”
他扼住總經理的職位,還怕控制不了整個銀行咽喉?
時皎玥握住咖啡杯的手腕一頓,唇鋒微抿,一派溫柔:“哥哥,有件事忘了告訴你,當初,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出獄,以為要等個三年五載,所以總經理的職位,留給了一個人。”
“誰?”
時岑星防范心頓起。
他老早就覺得現在的時皎玥不對勁,也不知道背后有什么人唆使,自己已經不太能控制住她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
時皎玥意有所指。
不論時岑星怎么猜測,也猜不出個所以然。
他們之間有太多缺失的空白,他甚至不知道她遇見了什么人和事兒。
時岑星入獄的消息曾經轟動一時,但新聞很快被一股神秘力量壓下去。
如今出獄,更是悄無聲息,仿佛各路媒體視他為透明。
楚暝皓坐在辦公室里信心滿滿地布局,身邊的助理點算財報:“楚總,我們這個月嚴重超支啊!”
老板這段時間前前后后,為時家那對兄妹花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