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氏是胡氏的弟妹,雖然是妯娌,但是柏氏要叫胡氏做嫂子。
只是,趙家這邊,每個人都有毛病,奇怪得很。
腦子有病,大概是如何。
以前柏氏跟著林氏,把喬家罵得那叫一個難聽。
喬家以前懶得計較,只是將人趕走罷了。
畢竟,趙家的男人,多半都沒了,說白了,有點可憐。
喬家做事,從來都是適合而止的。
就算是趙家做事再如何過分,他們也能稍微的體諒一點。
跟著一群婦孺爭吵,那是完全沒必要的。
但是那是以前。
現在,呵呵……
趙家這邊,腦子有病的太多了。
一個個的,都是稀奇古怪的,要是不給他們一點臉色看看,他們以為,喬家不敢對他們咋樣呢。
上次罵著何氏,讓何氏有了麻煩,那是趙家不懂事。
說實話,上次喬秀蓮都覺得,打趙家的其他人,都有點太輕了。
這次,柏氏還敢來招惹她?
喲呵,自己家是個啥情況,難道不清楚?
胡氏到底是懷了誰的孩子,趙家不可能不清楚。
只是沒有放在明面上罷了。
還想賴在喬家的頭上,腦子有坑?
不過,想來,趙家可能只是少部分人知道。
柏氏……
呃……長得有點丑。
趙家的男人,許是看不上她。
所以,她才會不知道。
因為沒有姿色,被人排擠了。
不知道該同情她,還是該罵她腦子有坑。
丫的,這算是個什么東西?
喬秀蓮聽完后,看到胡氏正想說話,她便制止了。
胡氏眼中那種破罐子破摔的決絕,其實,喬秀蓮是看到了。
只是,這件事,胡氏沒必要說。
她本來就是不善言辭的,她若是說,別人還以為,她是被喬秀蓮威脅,所以這才狡辯的。
說實話,她真沒有必要開口。
喬秀蓮制止后,胡氏也點了點頭,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玉容機靈,已經搬來了一個凳子。
雖然坐下去后,有點矮了,但是,說起來,只要人有氣勢,站著還是坐著,有啥關系?
喬秀蓮坐定后,也不說話,等玉容上茶后,她道:“林氏,你不教育一下你的兒媳婦?”
她一句林氏,說得云淡風輕的。
但是大家都清楚,她這是不把趙家放在眼里。
也不把林氏放在眼里。
林氏比她的母親還要大,但是,喬秀蓮卻不見得重視,直接叫了一聲林氏,可見是多么的輕視。
林氏心里堵著一口氣,就是出不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
“話不能這么說吧?”喬秀蓮訝異道:“往我喬家頭頂上潑臟水,難道還能是你家的事兒?”
“不然,你想咋樣?”林氏問道。
這喬秀蓮,真是邪門了,每次遇到她,準沒好事兒。
但凡是和她有矛盾的人,現在可能都涼了。
要么是生意慘淡,幾十年的努力白費,要么是被關起來。
可能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白發蒼蒼。
趙家,算是毀了。
至少幾十年內,都不成氣候。
雖然以前也是不成氣候,但是也不至于像是現在這樣,家不成家。
說起來,后悔有,但是她更加是討厭喬秀蓮。
都是她,毀了趙家。
如今還敢質問她。
問題是,大家都夸喬秀蓮好,一群舔狗,懂個錘子。
“要不你說說,胡氏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我就放過你,你看,大家吃完晚飯,出門遛彎兒的,都到這里了,你要是說得不清不楚,明天人家瞎傳說,喬家郎將你們家兒媳婦給毀了,那我一定會上門討要說法的,柏氏可是你家人,代表的是趙家呢。”喬秀蓮委婉的提醒。
柏氏剛才說話后,喬秀蓮看也不看她,只是跟著婆婆說話。
這次,說到她的時候,她總覺得,有股涼意。
這不是剛深秋嗎?怎么感覺,都已經是到了冬天。
這是個咋回事兒啊?
“她不懂事,我讓她跟你道歉,胡氏和喬家也沒關系。”林氏知道,不能賴上喬家。
不然按照喬秀蓮這種狗脾氣,一定會一點點的較真。
到時候,胡氏在家中的遭遇,都會被人知道。
趙家的名聲已經夠壞的了,若是繼續這樣下去,家中的女眷,名聲都沒了。
可她又不能說啥,畢竟,家中是男人說的算。
就算是做得不對,那也是輪不到她來說。
家中男人說的算,她有個啥辦法?
只是,如今被柏氏說出這種話,她心里就知道,完蛋了。
喬秀蓮這么邪門,趙家在她跟前,吃虧還少嗎?
之前,那也是柏氏先去為難了人家何氏,現在鬧出了這種事,真是有病。
活著不好嗎?一定要去招惹喬秀蓮?
她這么邪門的人,他們要是敢去招惹,麻煩必定不會少。
柏氏因為自己的夫君,被關了起來,所以遷怒喬秀蓮,她知道。
也能理解。
所以從來不去管柏氏。
畢竟,她也是個苦的。
只是,柏氏一次次的,去找了喬秀蓮的麻煩,卻被人打回家,她還不老實。
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腦子屬于有病的那種?
說不好,所以,林氏瞪了一眼柏氏,讓她不要再說話了。
她敢說話,喬秀蓮就敢讓她哭。
“聽到了嗎?”喬秀蓮瞥了柏氏一眼。
柏氏氣急了,道:“娘,你怎么能怕了喬秀蓮,你是長輩,她一個晚輩,對你這么沒禮貌,你也能忍?”
胡氏有誰的孩子,她不介意。
但是,她一定要把這個孩子,安在喬家頭上。
看喬家猖狂。
呵呵……
“少給我說廢話。”林氏皺眉道:“你若是腦子不好使,就抓點藥回去。”
柏氏:……
“嘖嘖,看得出來,你把那孩子安在喬家頭上的心情,是多么的急切,可惜了,喬家真是一塊磚啊,哪兒需要往哪兒搬。”喬秀蓮嘆氣。
正說著,路修遠便來了。
許是因為走得快,所以,鼻頭被秋風吹得都泛紅了。
她面色忽然柔和了起來,道:“我忘記讓玉容回去告訴你了。”
原本是打算一炷香能回去的,可是碰到了這種事兒,便是有點難辦了。
“無妨,我來了就行。”路修遠笑了笑,看她無礙,便安心了下來。№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