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張笛才覺得自己腦子抽了,趕緊低下頭,等過會兒抬起頭,卻發現陸晨陽正盯著她看。
張笛像是懟人一般,瞪大雙眼,很是冷漠地看著陸晨陽,大概在別人看來,他們倆可真是幼稚極了。
可陸晨陽真的就被張笛瞪怕了,轉移了視線,隨后大家就轉移地方,要去到開講座的地方。
過了很久很久,講座才全部結束,就到了自由交流時間。
圍著陸晨陽的人是最多的,張笛會時不時瞟一眼,果然他的名氣還是那么大,張笛竟然還自卑起來。
雖然問她問題的人也不少,可比陸晨陽還是差挺多,等交流結束,又合完影,才真的結束了。
張笛雖然很平常地往校門口走,可心里卻很疑惑,在她離開講座場所的時候,陸晨陽早已不見身影。
等到校門口時,陸晨陽卻出現在眼前,開著他的車子。
“張笛,你去哪兒,我送你吧!”
其實早已看見陸晨陽的張笛,聽到他的話語,卻有些視而不見,陸晨陽便開著車子慢慢地跟在她后面。
車子跟著開了一小段距離,張笛突然轉過頭看了看,然后站著車窗前,“你還要跟著我去哪里?”
“這邊坐車不方便的,我送你吧,就當是朋友的好心。”
“朋友的好心?我們什么時候是朋友了?”
被張笛問得啞口無言,陸晨陽沒有說話,然后頓了頓,他很不暢快地吐字道:“你是不是交了新男朋友?”
“你問這個干什么?”
張笛問話的聲音有點大,她才注意到旁邊行人來來往往的,然后就順勢坐上了車子的后座。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打探你的隱私,我只是碰巧看見你們在一起喝咖啡。”
“不是你想的那樣,況且他已經是男朋友了,與我無關。”
“真的?”
“不相信我,還問我干什么。”
陸晨陽想了想,有些心機地說道:“不是,我只是覺得慶幸他不是你男朋友,其實他是任念念同父異母的哥哥,不過他跟他媽媽姓。”
盡管覺得陸晨陽突然說這個很奇怪,可她知道他的用意,畢竟任念念是死對頭,倘若她跟錢杰洋發展,那豈不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你怎么知道這個?”
“無意間發現的,就是想提醒你,你以前不是最討厭她嘛!”
“不知道是該謝你,還是恨你,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把我送到最近的地鐵站就好。”
聽到張笛答應的話語,陸晨陽心里樂開了花,就趕緊啟動車子開走了。
明明他知道最近的地鐵站在哪里,可他偏偏完美地繞開了,張笛坐著坐著,漸漸感覺不對勁。
等她還沒問出話來的時候,陸晨陽開著車子上了中環,但她竟打住沒再問。
半個小時后,車子開到一家餐廳前,陸晨陽才說道:“太遠了,我們先吃個飯吧,再不進食,我感覺我要餓得暈厥過去。”
陸晨陽說話的時候,捂著肚子,臉上露出沒力氣的表情。
“那你去吃飯吧,我就先走了,謝謝你載我一程。”
“我真的不行了,低血糖,頭暈眼花,走不動道。”
“你什么低血糖了,別裝了,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