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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許純終于在下班的時候將文件交到了葉子媚的手上。
這樣的沖勁,上一次見的時候,還是在許純備戰高考的時候出現過。
葉子媚臉上的甜美笑意不減,也沒有看。
“許純,你的工作能力真是強啊!做一個小小的經理助理真是委屈你了。”
委屈!不存在的!
經理助理再上一級是什么?
葉子媚這么說,明顯是挖了坑等著自己往下跳啊!
“我資歷尚淺,做事還有許多不足,承蒙經理和公司不棄,才忝居此位,我為公司做出的貢獻,不足公司和經理對我的提撥之情萬一。”
好話人人愛聽!葉子媚的臉上,明媚的笑意越發明顯。
只是許純只模糊的稱了一句經理,葉子媚就下意識的以為許純說的是自己。
其實許純說的是蔡妍,又不是葉子媚。
但要是許純在經理兩字面前加上一個“蔡”字,那葉子媚的臉上就不是笑意,而是怒意了。
而就算是頭再鐵一倍的許純也不會那么說,不然葉子媚罵自己一個狗血淋頭也是自己自找的。說理都沒處說去。
所以,許純小小的玩了個文字游戲。
“你知情識趣,那是最好不過了。”葉子媚雪白的手臂戴著一條潘多拉手鏈,藍色的寶石更襯的皮膚如雪似玉。葉子媚撐著自己的下巴,“你到底是年輕,不知道水深水淺。”
許純低著頭,一雙眼睛卻嘰里咕嚕的亂轉。
“好了,沒什么事了,你下班吧!”葉子媚見許純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心里一陣索然無味,揮了揮手讓許純出去了。
葉子媚的話倒讓許純覺得莫名其妙,商場如戰場,這她也是知道的。
只是,現她這樣的升斗小民,最重要的是有安身立命的資本就可以了。
看著自己手上提著的一包大尿褲,許純覺得,什么話都不如給自己工資后加一個零實在。
畢竟自己干癟的錢包太需要RMB了!
林秀芝的聲音里都帶著幾分驚喜,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許純回來了。”
許純在玄關處換了鞋子,就看的林秀芝披頭散發的懷里抱著的顧俢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正在用力的扯林秀芝那本來就少還有了許多白發的頭發。
林秀芝“嘖”了一聲,臉上的五官皺成了一團。
許純急忙把顧俢從林秀芝的懷里接了過來。
“干嘛呢?干嘛去抓奶奶的頭發啊?”許純呵斥了顧俢幾句。
“沒事,沒事,他能有多大的力氣,鬧著玩而已。”林秀芝一邊整理自己的頭發一邊給顧俢求情。
顧俢對什么都好奇,林秀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又不理他,顧俢閑來沒事,就抓著林秀芝的頭發玩,剛開始抓的不痛,林秀芝也沒有在意,顧俢越抓越覺得好玩。就發生了現在的這一幕。
許純抱著顧俢,舉起手來佯裝要打顧俢的屁股,“要你抓奶奶的頭發,看我打不打你。”
“別打孩子,多大點事啊!”林秀芝急了,急忙去抓許純的手臂。
“咦?”看著眼前白花花,肉嘟嘟的屁股,許純轉頭去看林秀芝,“媽,你沒給顧俢穿紙尿褲嗎?家里是不是沒有了?我剛買了一大包回來。”
林秀芝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變得有些幽怨,“現在天氣熱了,可別給孩子穿紙尿褲,要是知道你今天要買,早知道我就和你說不要買了。”
“不穿怎么行呢?到時候拉尿拉的滿地都是。”許純看了看客廳的沙發和光亮的地板,難以想象要是上面出現了一堆臭熏熏的黃色物體怎么辦?
林秀芝從許純的懷里抱過顧俢,“這么熱的天,穿那個不透氣的孩子也受不了啊,你看,屁股都長疹子了。”
許純看了看,心又疼了起來,暫時不去想黃色物體那回事。
“那怎么辦啊?”
林秀芝嗤笑的看了一下許純,“怎么辦?把尿唄!以前,我們那輩帶娃的時候嗎,都是把尿過來的。”
“那晚上也把嗎?”許純心疼頭也疼了起來。
不會把尿怎么破?
林秀芝看了看許純,面露思索之色,隨即云淡風輕的道,“那隨便你吧!你要是實在不會,就穿紙尿褲吧!”
反正兒子是她生的,她不學要她兒子受那個罪就算了。
自己就幫她帶一下白天,晚上沒帶好是她的事。
要怪也怪不到自己的頭上。
不得不說,林秀芝的小算盤打的是嘩啦啦的響啊!
林秀芝又當起了甩手掌柜。
許純抱著孩子進了自己的房間。
有了昨天的教訓,許純今天可不敢再工作了。
隨手捧著一本書看了起來。
沒有人搭理自己,顧俢是氣憤的。
趴在床上,看著伸伸自己的小胖手就能抓到的好玩具,顧俢攢足了力氣,往前面蠕動了一下。
要不說,人才是智商最高的,這模仿能力學都不用學啊。
顧俢趴在床蠕動的樣子,活像一條可愛(你確定)的毛毛蟲。
“哈哈哈”顧俢大笑起來,因為他終于抓到了好玩具媽媽的頭發。
感覺到頭皮的刺痛,許純“嘖”了一聲,往罪魁禍首的手上看去,那小臉,笑的挺歡的。
笑的許純不忍心打他的屁股。
將自己的頭發解放出來,抱著顧俢坐在自己的腿上,許純覺得有必要對顧俢進行教育了。
否則,這將是一個熊孩子啊!
恩!說干就干!將孩子培養成祖國的花朵是每個家長不可推卸的責任啊!
“來,媽媽告訴你,這個是頭發,抓了會疼了,”為了對顧俢的教育更深刻,許純還抓了一下顧俢的頭發,“寶寶知道了嗎?”
顧俢癟了癟嘴巴,打了個顫。
許純一驚,不是吧?自己只是輕輕的抓了一把。應該不痛的吧?
許純開始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嚴厲了?
這樣算不算摧殘了祖國的花朵?
一股熱流從自己的雙腿蜿蜒而下,順著褲腳流到了地上,床上。
什么東西?
許純疑惑的向下看去,然后慢慢的變得驚恐。
顧修尿了!
氣的想打人,怎么辦?
始作俑者無辜的將小手塞到了嘴巴里,眨巴眨巴了大眼睛。
讓許純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
看著被蜿蜒的尿流波及的床單,許純暫且沒有管濕漉漉的褲子,她只想知道,今晚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