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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芝一聽許純的推脫,心里更是不高興。
“我看家里也不熱啊!換什么換啊?快點洗來,我馬上等著炒呢!”
要是林秀芝的口吻別那么強硬,許純或許會馬上把菜擇了。
畢竟,那也是舉手之勞,幫忙做一點家務也不會怎么樣!
可是,林秀芝帶著命令的口吻說出,許純這頭本來有些倔強的“牛”就越跑越遠了!
“那怎么行呢?醫生說了,顧俢的身體剛好一點,特別不能熱了或者冷了,我還是先給顧俢換件衣服吧!我可不想顧俢又不明不白的住院,住院一次要花好多錢呢!”
許純慢條斯理的說道。
林秀芝的心卻是一提,對了!還沒問許純住院花了多少錢?是顧良出的錢還是許純出的錢?
許純瞄了一眼林秀芝,將耳邊的發撥了一下。
“哎呀,寶寶,你這次住院花了八千多呢!把媽媽卡里的錢都刷完了,寶寶,你可不能再生病了哦!”許純捏了捏顧俢的小臉,心疼的說道。
林秀芝聽許純這么說,心才稍稍放下來一些。
是許純出的錢那沒事!
許純看著林秀芝從緊張到淡然的臉,心里暗暗笑了一下。
然后抱起顧俢,大喇喇的從林秀芝面前走了過去,“寶寶,媽媽帶你去換件衣服啊!”
等到林秀芝回過神來,許純早就抱著孩子進了房間。
剩下林秀芝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砸吧砸吧了一下嘴巴才琢磨出味道。
恨恨的在原地跺了下腳,轉身進了廚房。
床上的天青色印花棉被皺成一團,在床沿上耷拉了大半的身子,還有一半掉在地上。
地磚也蒙了一層淺淺的灰,雖然不至于說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卻像是明鏡蒙上了一層污垢。
許純將顧俢放在床上,拉起被子拍打了一陣,灰塵簌簌揚揚的落下,鼻尖都充斥著一股霉味,惹得許純咳嗽了幾聲。
顧及到顧俢,許純連忙止住拍打的動作,推開了窗戶。
林秀芝炒著菜,還一邊豎著耳朵聽客廳里的動靜。
心里直犯嘀咕,以前許純總是仗著自己有個好工作,處處拿工作說事。現在她辭了職了,還以為自己腰桿很硬,可以不聽自己的話了?
對了,林秀芝頭頂亮起了一盞小燈泡,許純都是要靠顧良養的了!看她還怎么狂的起來!
她要是還當自己是個大小姐似的,在家什么都不干,看自己有沒有好臉色給她看!
想到這里,林秀芝嘴角帶著一絲獰笑和得意。
正好鍋里的土豆燉牛肉差不多了。
林秀芝在臟的看不清本來顏色的圍裙上擦了擦油膩膩的手,又往客廳里走去。
顧俢脫掉了鞋子,拿著一個玩具在沙發上玩。
許純蹲在地上,擇著青菜,時不時的看一眼顧俢。
還挺識相!
林秀芝飽含輕蔑的看了一眼許純,眼角無意掃過顧俢的腳,尖著聲音叫道,“怎么不給顧俢穿鞋啊?凍著了可怎么是好?”
許純將手里枯黃的菜葉丟進了垃圾桶,摸了一下顧俢的小腳。
“也不涼啊!我不是怕顧俢把沙發給踩臟了嗎?”
林秀芝沒好氣的撇了一眼許純,“沙發能有孩子重要啊?顧俢的病才剛剛好一點,怎么能不給他穿鞋呢?”
剛才說踩臟了沙發是她,現在說凍著顧俢的也是她。
所以,許純應該怎么做?
“媽,你剛才不是說顧俢把沙發踩臟了嗎?所以我才把他鞋子脫掉的啊!那我要擇菜,那總不能把顧俢放地上吧?”
許純毫不退縮的反唇相譏。
被許純拿自己的說過的話一噎,林秀芝撇撇嘴巴,一時想不到反駁的話。
只好拿起地上的青菜,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哎,行行,行,你抱著孩子吧!我來擇菜。”
許純拿起紙巾擦了一下手,才抱起顧俢。
林秀芝臉色甚是難看,卻又一時找不到許純的茬。
日頭開始西移,溫暖的陽光照進了房間,顧俢白皙的肌膚仿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安靜的睡顏像是降落凡塵的天使。
許純刮了一下顧俢的小臉,轉過頭打了個哈欠。
才拿起掃把,輕輕的掃起了地來。
地板,梳妝臺,衣帽間,好不容易打掃完房間,許純累的連腰都直不起來。
林秀芝在床上翻了個身,腰上的一層又一層的贅肉讓她睡著總覺得喘不過氣來。
林秀芝側著躺了一下,一陣尿襲來,林秀芝急忙穿上鞋子,往洗手間里走去。
許純正在洗拖把,水聲嘩啦啦的被開到最大,許純背對著門,并沒有看到林秀芝。
怎么這么憨呢?
林秀芝在心里抱怨了一聲,無奈自己今天喝的水太多,怎么跺腳都無法解決。
反而覺得更難憋住了。
看著許純依舊無動于衷的樣子,林秀芝又跺了一下腳,有什么溫熱的東西順著自己肉乎乎的大腿流了下來。
“許純,快出來,我要上廁所了。”
林秀芝不由的夾緊雙腿,一臉的急切。
許純才從神游中回過神來,“啊啊?哦。”
看著許純那一副慢半拍的樣子,林秀芝的氣又是不打一處來。
不過,現在不是和許純計較的時候,林秀芝閃身進了洗手間。
許純敲了敲自己的頭,只是一覺沒有睡好再加上打掃了一下房間而已,怎么感覺自己累的像是虛脫了一般呢!
許純走到客廳里,往沙發上一坐,揉了揉自己發暈的腦袋。
林秀芝臉黑的像包公一樣從洗手間里出來。
她長這么大,還從來發生給這樣的事呢!
說出去,她的臉面往哪里擱啊!
而這一切都是許純害的。
林秀芝恨恨的看著坐在沙發一臉蒼白的許純。
她穿了三天沒換的褲子,本來還想再穿兩天的。
但現在,濕噠噠的貼在身上,不舒服是一回事,要是生病了!
林秀芝恨恨的想,那就都是許純害得!
林秀芝越像越氣,不過,現在自己最主要是去換一條褲子。
林秀芝朝安靜坐著的許純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許純想著拖把還沒有洗完,怎么也不能把做了一半的事扔下。
急忙站起身來,眼前卻一陣暈黑,腳下輕飄飄軟綿綿的如同踩在了棉花堆上。
腳步不可控制的往后面退了幾步,又坐回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