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畫船上欣賞著這湖光山色,微微輕風吹來,花慕月只覺得心曠神怡,歲月靜好。
“娘子,餓了沒?來吃點東西。”趙懷瑾溫柔的喚著花慕月。
“月姐姐,我餓了。”林安平眼巴巴的望著食盒里精美的糕點。
花慕月林安平被那眼神逗笑了,“你們餓了,早點說嘛,看你這個饞樣兒。”
“懷瑾,安平我們圍坐著吃。”
花慕月拿了一塊糕點,“嗯...”瞇起了眼睛,滿臉的享受,再來點兒小酒最好了。
“懷瑾,我們把那壇杏花酒開了吧。”
“是啊,瑾大哥,我只喝一點兒。”
直到林安平干了兩碗,花慕月才知道,哦,原來這就是一點兒,然而自己喝了一杯就有點微醺,好氣啊,有美酒卻無福消受。
“懷瑾,你也喝點兒吧。”花慕月將自己未喝完的半杯酒遞到了趙懷瑾嘴邊。
趙懷瑾微微一笑,“娘子,你喂我。”
“咳咳咳....”林安平被嗆到了。
“安平,你沒事吧。”花慕月轉過頭看向林安平問道。
林安平尷尬的一笑,“沒事,我喝得急了。”
這酒似乎沒剛才好喝了。
除了時不時心里堵一下以外,林安平這一日過得非常開心。
在泛舟上岸后,三人來到了一涼亭,然而又碰到了靈應寺的老和尚。
只是花慕月三人心里都不待見他,一看見他就想起讓人心悶的解簽之語。
“阿彌陀佛,老衲與施主們真的是有緣啊。”老和尚忽然發現了林安平提著的那壇子酒,眼睛頓時賊亮。
老和尚在空氣嗅了嗅,露出了一副饞嘴的模樣,哪有半分得道高僧該有的傲然出世。
老和尚立馬笑嘻嘻的圍著花慕月,“這位施主,我觀你面向,定時心有慈悲之人,你看是不是把你那酒分點兒給老衲。”
花慕月:“...”
這人莫不是個假和尚!!
“不行。”林安平立馬將酒壇子抱在了懷里。
老和尚氣得吹胡子瞪眼,“施主,你這樣可就不是君子所為了。”
“好啦,你喜歡就送給你吧。”花慕月將酒壇子從林安平手中拿過來賽在了老和尚的懷里。
拿到酒的老和尚那笑得慈眉善目。
花慕月又走過來悄悄的對林安平說,“等回去,姐姐給更好的酒你喝。”
林安平聞言立馬臉色陰轉晴,“月姐姐不許騙我,說定了。”
“不騙你。”
“戒空大師,我們先走了。”
花慕月三人在靈隱寺住了一晚,第二日在周邊又轉悠了一遍,算是玩了個盡興才啟程回去。
等到了鎮上已經是第三日了,花慕月卻在自家藥鋪碰到了一個熟人。
“趙大哥,你們回來了。”林夏荷一眼就望向趙懷瑾向他打招呼。
趙懷瑾見林夏荷盯著自己眼里閃過厭煩之色。
“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你快給我滾。”林安平見到林夏荷立馬像被點燃的炮仗。
“這里不是藥鋪嗎?我來藥鋪自然是抓藥。”林夏荷被吼臉色絲毫沒有一絲不快,神色反而很是平靜。
“不賣給你。”林安平氣呼呼的,這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
“算了,安平。”花慕月制止了林安平,不想在林夏荷身上耽誤時間。
“我抓安胎藥。”林夏荷望著花慕月說道。
“張大夫,你個這位病人抓藥吧,我和娘子就回村去了。”趙懷瑾說完拉起花慕月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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