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關上燈什么也看不見。”
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讓花慕月破涕為笑。
“你討厭。”
“娘子,哭出來就好了,會慢慢好起來的。為夫永遠不離開你。”
說完趙懷瑾摟著花慕月的手緊了緊。
花慕月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任由趙懷瑾抱著,說出來自己的隱憂:“懷瑾,我說的是真的,我以后也許會很丑。”
“娘子,在我眼里永遠都不丑。”趙懷瑾神色認真說道。
“睜著眼睛說瞎話,懷瑾,我也治不好我自己,目前以我的醫術我最快也得兩年才能讓自己恢復容貌。”
花慕月伸出了手將趙懷瑾的腰樓得緊緊的。
“娘子,兩年很快就過去的。”
趙懷瑾抱了花慕月一會兒松開了手蹲了下來,聲音輕柔哄到:“娘子,讓我看看你,好嗎?”
趙懷瑾握住了花慕月想要遮住自己臉的手,花慕月眼神閃爍,有些驚慌,很是不安。
“娘子,為夫不怕。”
說完趙懷瑾吻上了花慕月的唇,一點點的加深,直至倆人舌尖共舞。
花慕月其實被吻得有點懵懵的,須臾心里也很是甜蜜。
雖然明白趙懷瑾是想告訴自己,他不在意自己容貌變丑了,可是自己還是想漂漂亮亮的。
“懷瑾,我寫些東西,你去鎮上一趟幫我買回來吧。”花慕月聲音因為之前的大哭還帶著嘶啞。
“好,娘子為夫很快就回來,在家乖乖等我。”
趙懷瑾走后林嬸兒過來了一趟送了罐煲的雞湯,當她看見花慕月的臉,坐著眼淚嘩嘩哭了半天才走。
杏子一直要來看自己,花慕月沒讓來,小女孩兒就別嚇她了。
一想這么多人關心自己,花慕月心里一暖,自己要振作起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要振作起來的花慕月又被迎頭一擊。
趙懷瑾買回布料后,花慕月就給自己做了個帷帽,那種像斗笠類似,周圍垂下白紗的帽子。
花慕月想要出去走動,不想把自己困在家里,兩年很快就過去的,兩年后自己就不用再戴這礙眼的帽子了。
本來一切平平靜靜,臉上的結痂也在慢慢的脫落,花慕月忍著臉上的癢癢不去觸碰,熬得著實不容易。
“懷瑾,我上山采藥去了,你在家等我啊,晚上你做飯了。”
花慕月背起藥簍,戴上帷帽準備出發。
看到花慕月這幾日精神狀態好很多,趙懷瑾心里開心,娘子想做的事情自然也不會阻止。
“娘子,我陪你去吧。”
“懷瑾,那山少說也去了上百次了,我熟悉得很,放心,我找藥材很快的,你去拖累我,我才不要。”
說完花慕月上前撩開了帽子的白紗去親了親趙懷瑾的臉頰,“懷瑾,我走了。”
“娘子,早去早回。”趙懷瑾看著花慕月的背影溫柔的笑著。
一路上花慕月心曠心怡,這久違的青山綠水啊!花慕月像個歡脫的小兔子在樹林里蹦蹦跳跳,“我有一個小毛驢啊,我從來也不騎....”
當背簍裝滿后,花慕月下山回家了,在山腳處碰到了挖野菜的村民。
本想打聲招呼,話還未說出口,吹來了一陣風將花慕月的帷帽的白紗吹開了。
“鬼啊!”那村民將手里菜籃子朝天一扔,撒腿就跑,
忽的,花慕月的眼淚就滾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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