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慕月回到客棧后推開自己的房門,忽然被人攔腰抱起,出于本能驚叫了一聲,嘴唇被覆。
聞著那淡淡藥香味,那熟悉的溫熱氣息,花慕月只覺得安心,任由那人抱著。
好一會兒平息后,花慕月嗔怪到:“你不怕我當你是登徒子,一把藥撒過去啊。”
趙懷瑾笑嘻嘻說到:“娘子,你舍不得。”
花慕月伸手揉了揉趙懷瑾的臉,笑到:“臉皮真厚。”
趙懷瑾望著花慕月眼里都是笑意。
“懷瑾,放我下來吧。”
趙懷瑾很聽話的彎下去將花慕月放在了地上。
只是花慕月還沒站穩又被這人從身后抱住,頭擱在花慕月的肩膀上,呢喃一聲,“娘子,想你。”
“嗯,我也是。”花慕月覺得這人雖然太黏糊了,可是自己心里好甜。
花慕月主動拉起了趙懷瑾的手,“走吧,我們下樓去吃飯。”
在縣里大牢里一獄卒打開了一牢房,進來倆獄卒揪起了地上一鼻青臉腫的身上臟兮兮的男子。
“走吧,提審。”一獄卒冷哼一聲。
“你這小子也是牛氣,白日里來了一俊美少年讓哥們酒錢不愁,晚上又來一撥官爺,你自求多福吧。”
被兩個獄卒架起在地上拖行的劉一刀,心如死灰,他好想早點死,早點去地下陪自己的兒子,在知道兒子沒了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要說對林夏荷他也是打心眼兒里喜歡的,年輕漂亮時不時對自己溫柔小意的媳婦怎么不喜歡,可是自己如今要死不能死,也是拜她所賜,想恨她卻也恨不起來,她跟著自己委屈吧。
自己作惡多端,如今也是報應吧。
再往后的很長一段日子劉一刀每天剩下了一口氣,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早點死了,天天像閻王乞求早點把他帶走。
劉一刀在牢里過得如何,花慕月是不知道的,只是她回到上河村的第二天聽到了林夏荷的死訊。
“我的荷兒啊,咱這么想不開啊,好死不如賴活著,我的兒啊,白發人送黑發人啊!”林吳氏院門口哭天搶地,圍了一圈村民看熱鬧。
“進去,丟人。”林村長使勁兒拉著坐在地上的林吳氏。
“我的荷兒啊!嗚嗚嗚...”
花慕月在院中搗藥,林勇媳婦兒跑過來將這事兒繪聲繪色全告訴了她。
“嗯,我知道了。”花慕月只淡淡的回了句,她心里并沒有多少感受,即使她死了不代表自己就會原諒她,搶我男人者死不足惜!!
人死如燈滅,自己也不會將她記恨在心,無意義。
花慕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眼里閃過黯然之色。
“趙家娘子,好人有好報,你以后肯定會有福報的。你看那林夏荷不就是報應死了嘛。”
林勇媳婦瞧見花慕月摸自己的臉,同為女子心里也是不忍,當初那血淋淋的模樣至今還記憶猶新,每每想起心里都發毛。
雖然自己愛嚼舌根,為人也自私小氣,但誰是真的好,自己還是分得清的,希望這趙娘子以后過得好吧,別遭趙小子嫌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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