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逸那廝還就是故意的,因為他醋了,當他看見那倆人如一對金童玉女站在自己眼前,是那樣的讓人,嗯,生氣!
慕月?叫娘子慕月!哪里來的登徒子!趙懷瑾心里的小人上去就是一拳。
趙懷瑾一臉冷色,眸色戒備盯著蕭云逸,問到:“你是何人?”
蕭云逸不答,同樣用冷漠的眼神回敬趙懷瑾一眼,轉眼望向花慕月又變得溫和。
花慕月初見蕭云逸也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在這里。
“懷瑾,這個是云客來背后的東家蕭大公子。”花慕月介紹著,懷瑾沒見過蕭云逸還不認識他呢。
“云逸,要不屋里坐?”花慕月開口招呼道。
“云逸?”趙懷瑾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字,望向花慕月的眼神有一絲危險。
花慕月頓覺不妙,立馬龜縮,改口,“云逸公子。”
伸手拉了拉趙懷瑾的衣袖,眼神無辜望著他,悄無聲息地哄著他。
然而倆人的一番互動看在蕭云逸眼里,就是趙懷瑾兇花慕月,她受了委屈,可伶巴巴,那還了得,心里頓時又給趙懷瑾記了一筆。
趙懷瑾感知到花慕月在拉自己,轉頭望向花慕月,見娘子那幅模樣像只小奶狗般,哪里還半分舍得兇她,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蕭公子,在下趙懷瑾乃花氏的夫君。”先聲奪人來個自我介紹,宣誓主權。
“敢問前來有何事,蕭公子金尊玉貴,也無好茶招待,院中寬敞,在院中說吧。”接著恕不招待,趕緊走人。
“那我去搬椅子出來,你們坐。”花慕月還傻乎乎跑去了室內搬椅子。
“與我簽訂合約可不是你,我得與簽約者詳談,若你阻攔,那么人我得帶走了。”蕭云逸一臉倨傲,云淡風輕說道。
一旁的羽墨作為旁觀者,看著自家公子和趙懷瑾之間的暗潮涌動,居然覺得有趣,也不知這趙公子能否讓公子吃癟。
幸災樂禍的羽墨忽然收到了蕭云逸的一記冷眼,頓覺涼颼颼的,趕緊收起了看戲的心思。
羽墨走上前來,“趙公子,我家公子視察云客來的生意,對花娘子提出的觀點很是感興趣,特來討教,進屋細談吧。”
“花娘子,不用搬椅子,我們屋里說。”羽墨大聲對著花慕月說道。
“哦,好的。那我給你們泡茶。”
花慕月一副熱心東道主的模樣,讓趙懷瑾想扶額,娘子,難道你不知道這個登徒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嘛!罷啦,罷啦,個小傻瓜。既然你不知,就讓你一直誤會下去吧,這樣他才不會有機可乘。
趙懷瑾臉上又染上了笑意,如平日般笑得溫和,似乎之前和蕭云逸之間的暗涌從不存在,“既然蕭公子運道而來,趙某和娘子定會盡盡地主之誼,蕭公子也別慌著走,想必娘子定是用的朝露煮茶,蕭公子好好嘗嘗。”
聽著趙懷瑾一口一個娘子的叫著,蕭云逸感覺一口老血悶在了心里。
不給蕭云逸說話的機會,趙懷瑾臉上帶著寵溺,說道,“娘子,為了采集朝露,怕吵醒我,總是躡手躡腳的起床,其實我啊,早醒了。真是個小傻瓜。”
蕭云逸本來還算平和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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