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我今天要去山上采藥,你乖乖呆在家里啊。”花慕月給自己身上噴了些驅蟲水。
“娘子,我要和你一起去。”趙懷瑾書都不看了,起身來到花慕月身邊。
“馬上要院試了,不是怕耽誤你讀書嘛。”
趙懷瑾將花慕月摟在了懷里,不讓她走,“不,我要和娘子在一起。”
自從見了蕭云逸之后,花慕月發現趙懷瑾這幾天老是粘著自己,要不是自己兇他,特么的如廁都恨不得跟著自己,怎么懷瑾變成了個小娃娃似的。
“小瑾乖啊,我馬上就回來啊。”花慕月揉了揉趙懷瑾的臉。
趙懷瑾噗嗤笑了,“娘子,我不是小娃娃。”
花慕月心里吐槽,你這幾日比小娃娃還粘人。
“好,那我們一起去吧,等大牛成親后,我們也要搬走了,現在去多采些藥。”
趙大牛和沈雪如的婚期定了,就是這個月的初八,參加完他們的婚禮后,花慕月和趙懷瑾也準備搬到縣里去了,一個月后就是院試考試了。
花慕月對趙懷瑾的才學當然有信心,只是她隱隱的有些擔憂他的身體。
“娘子,讓我抱一下。”趙懷瑾摟著花慕月不松手。
“懷瑾,我這身上一股藥味呢,不難聞嗎,快松開啦。”
“不難聞,我喜歡抱著娘子。”
“你就睜眼說瞎話吧。”
花慕月沒有推開趙懷瑾,她感覺趙懷瑾很是不安,似乎怕失去自己是的,這種感覺怎么說了,其實從蕭云逸來之前就有,大概是那日懷瑾從鎮上回來那日吧。
“懷瑾,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花慕月嗡聲說道。
其實懷瑾,我又何嘗不害怕失去你呢。
當倆人來到山里后,花慕月開始采治療臉部的藥,她的傷就算是她也得兩年才治好自己,想想自己兩年要頂著這張臉,雖然懷瑾不嫌棄,可是自己還是有點難受。
花慕月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淚,埋頭找藥。
“娘子,會好的。”
趙懷瑾看見了,心里也不是滋味,都怪自己沒保護好娘子。
“懷瑾,你今日可是有胸悶之感?”
趙懷瑾眼神閃了閃,開口:“沒有,我現在身體好多了。”
“懷瑾,你要是有任何不適,你都要告訴我,不要怕我擔心,我除了是你娘子,我還是一名大夫了。”花慕月有些生氣了。
花慕月見趙懷瑾眼神閃躲,想必是撒謊了,一直想試一味藥,可是不敢莽撞行事,否則毒還沒解,懷瑾成了小白鼠被弄死了。
“娘子,是為夫不是,你別生氣了,嗯?”趙懷瑾將花慕月的手握在手心,語氣溫柔的哄著。
“你以后不許瞞著我。”花慕月撇了撇嘴。
“好,娘子為夫錯了,往年這個時日,都咳嗽氣喘,走路無力,今年只是偶爾胸悶,我好很多了,都是娘子的功勞。”
趙懷瑾低頭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下,含笑說到:“娘子,乖,別氣了。”
“我沒生氣。”花慕月怎么會真的生氣了,只是有些憂心。
她一直沒有告訴趙懷瑾他中的是毒,一種名為點燈枯的陰損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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