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慕月給自己臉上涂抹了自己自制的藥泥,雖然見效不快,可是花慕月一看見趙懷瑾美得人神共憤的臉,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立馬動力滿滿的堅持敷臉了。
“懷瑾,我要是一直這么丑,怎么辦?”花慕月邊涂藥邊問道。
趙懷瑾放下了手里的書,望向花慕月,神色認真說到“娘子不丑。”
“得了,懷瑾你就騙我吧。”花慕月繼續又敷了一層藥泥。
“為夫說的是心里話,就算娘子的臉好不了,娘子依舊是我娘子,我心里獨一無二的娘子。”
“懷瑾,你這甜言蜜語說得是一套一套的啊。”
“就說娘子一人聽。”趙懷瑾笑得溫和。
聞言花慕月心里甜蜜不已。
“懷瑾,時辰不早了,明日再看吧,我出去洗把臉。”
花慕月搶走趙懷瑾手里的書本。
“好,聽娘子的。”趙懷瑾無奈的笑了笑。
恐怕沒幾個讀書人比自己睡得還早了。
還真有一個,昨日一晚沒睡好的林安平回來后倒頭就睡了。
睡著睡著林安平被尿意憋醒了,起身去茅房如廁。
迷迷糊糊的林安平從茅房出來,見到院中一人滿臉黑黢黢的,露出一雙眼睛,頓時嚇得瞌睡全跑了,大呵一聲,“何方妖孽?”
正要彎腰在盆子里洗臉的花慕月,被林安平一聲驚呼也是嚇一跳,左右瞄了瞄。
低頭看了看水盆,媽耶,也是嚇了一跳。
“月姐姐?”少年嗓音響起帶著一絲絲不確定。
花慕月窘敢情那妖孽說的是我啊!
“唔唔唔,猜猜我是誰?還我臉來。”花慕月聲音壓,做著鬼聲。
讓林安平在黑漆漆的夜有點兒毛骨悚然,“月姐姐,別鬧!”
“哈哈哈,嚇死你。好了,不逗你了。過來幫忙。”
“好,月姐姐要我做什么?”林安平走了上前。
“你幫我把我頭發給我抓著,別讓它掉了下來。我要洗臉。”
沒個橡皮筋兒也不方便,頭發是在是太長了,也難怪剛才能把安平嚇著。
說完花慕月彎下了身子,林安平也彎了下來小心翼翼幫花慕月捏著頭發,怕扯著花慕月。
洗了兩碰水,花慕月才將臉洗干凈。
花慕月為了自己的臉忙碌著,羽畫那邊也是沒有停下來,催著鬼醫前來。
羽畫感覺自己這些天跟著鬼醫過得甭提多精彩了,自己的那個小心肝啊,那叫一個七上八下。
好比今日,一群小毛賊見本少爺穿著不凡,竟敢把主意打在爺爺身上。
本來想逗逗他們玩的,也算路途枯燥找個樂子,誰知陰溝里翻了,小爺居然睡覺被他們綁了。
“龜孫子,放開爺爺我,咱們拳腳來啊,看爺爺不把你們打趴下。”
“吵死了。”穿著一身里衣的鬼醫出來大吼一身道。
那群小毛賊見老人是一老頭子,不放在眼里。
鬼醫走了上前,一把針隨意拋了出去。然后打了個哈欠,轉身走了。
“前輩,別走啊,您還沒幫我松綁呢。”
“咚”的一聲,接著“咚”的一聲,小毛賊一個接一個倒下了,四肢抽搐,七竅流血。
娘子啊!公子啊!羽畫不想跟鬼醫待在一起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