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第一次見羽畫之時,著實被這少年驚嚇,喔不,是驚艷了一把。
花慕月本是在自家小院花圃松土,忽然鼻尖嗅到一陣香粉氣味。
一抬頭見一襲紅衣少年立于院中,男生女相,眉目精致,有雙狐貍眼,大紅的衣裳穿在身上有種妖嬈多情的味道。
花慕月見少年走向自己,活脫脫像只花蝴蝶。
“你就是公子的人?”少年睨著自己滿眼的嫌棄。
“喂喂,你個娘炮,你誰啊?把話說清楚,我什么時候是你家公子的人啦?”花慕月站了起來,氣得叉腰,兇兇的和羽畫對視。
羽畫雖然不知娘炮是何意,卻覺得這女子在罵自己,那還了得,立馬美男子人設崩塌,破口回罵,“你個丑八怪,嫁不出去沒人要。”
“我丑八怪?”好吧,是挺丑的,花慕月氣得要冒煙。
“你更丑,你全家都丑,你是誰啊,有病啊,跑我家里來撒野。”花慕月繼續叉腰。
“你眼瞎,沒見小爺我這么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英武不凡!”羽畫用手指著花慕月。
“我呸。”花慕月翻了個白眼,哪里來的自戀狂。
“哼,丑八怪你欺負我!嗚嗚嗚...”
麻的,居然給老娘哭了起來,受欺負的明明是我好不好,花慕月滿頭黑線!
“娘子,發生了何事?”提著東西從外面回來的趙懷瑾一到家門口就聽見家里鬧哄哄的。
羽畫看到了一襲白衣仙人之姿的趙懷瑾,立馬眼睛亮晶晶的,跑了過去,接過趙懷瑾手里的東西提了起來。
“我來,我來,別累著你了。”
趙懷瑾看白癡的眼神望了羽畫一眼。
“你給我滾!”花慕月一聲河東獅吼。
哪里來的魂淡,居然來勾搭我相公,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兇。”羽畫對著花慕月吐了個舌頭。
又轉臉對趙懷瑾笑嘻嘻說道,“這位俊哥哥,你配合我一下,我給你畫幅畫。”
“俊哥哥,我保證畫得很好。”
趙懷瑾沒理會羽畫,向花慕月走了過去。
“娘子,這人是誰?”說完冷睨了羽畫一眼。
“娘子,你是他娘子?”羽畫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炸了起來。
花慕月握著趙懷瑾的手,對羽畫兇兇的說到,“這是我相公,怎么啦,你有意見?”
羽畫痛心疾首,給你花慕月一個你不守婦道的眼神,“我家公子怎么辦?你一定是給公子灌了什么迷魂湯。”
羽畫的小心臟要受不住了,自己吃盡苦頭把鬼醫找來結果是為了替公子給別人媳婦治病?
“哼!”羽畫冷哼一聲,給了花慕月一個哀怨的眼神,轉身離去。
“莫名其妙,相公我不認識他。”花慕月對著趙懷瑾說道。
‘公子’趙懷瑾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望著羽畫離去的背影眼神幽深。
空氣中又有股酸酸的味道了。
“娘子是我的。”趙懷瑾一把將花慕月摟在了懷里。
花慕月覺得自己要被勒死了,“懷瑾,你輕點兒。”
趙懷瑾手臂松了松,仍舊將花慕月摟著。
“懷瑾,那人欺負我,他罵我。”
“下次為夫替你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