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畫知道公子是為了一女子請鬼醫后,就忍不住了,要來看看是何方神圣。
一番打探知道花慕月的住處后,就跑了過來,結果就看到了個滿臉疤痕的丑丫頭。
“小墨墨,公子是不是病了?”羽畫回府就來找羽墨。
“何意?”羽畫正在研墨準備習字。
“沒病的話怎么會看上哪個兇巴巴的丑丫頭。”羽畫一副苦瓜臉。
羽墨臉色一變抬起頭來,“你私自去見花娘子了?你可別給公子惹禍,壞了公子的事。”
聞言羽墨有點心虛,“我沒,我們就是交談了幾句。”
“交談?”羽墨審視著羽畫。
羽畫豁出去了,“就是吵了幾句嘴,誰讓那臭丫頭,罵我呢。”
“你啊!自求多福吧。”
羽墨走了向蕭云逸院里走去。
羽畫趕緊跟了上去,“還是不是我兄弟啊?去和公子告狀。”
“你這樣去一鬧,花娘子未必會接受公子的好意。”
蕭云逸聽后,很平靜的望著羽畫,只是羽畫卻覺得涼颼颼的。
“你說她丑八怪?你和鬼醫走了就不用再回來了。”
“公子,您別啊!我錯了,只是我覺得她配不上公子您,她都已經成婚了,哪點值得公子為她費心。”
羽墨趕緊給羽畫使臉色,聽得自己是心驚肉跳的。
“你們都給我出去。”蕭云逸周身泛起了寒氣。
羽畫也感覺到了不妙,趕緊的溜了溜了。
“公子的事豈容我們置喙?羽畫啊,眼見不一定為實,看人也不可只看表面。”
羽墨搖了搖頭,走了,留下羽畫在風中凌亂。
第二日,在花慕月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家里來了一屋子人,茶杯都不夠用了。
花慕月又看到了昨日那個長像柔美的少年,對蕭云逸沒好臉色了。
在蕭云逸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的斷袖之名被花慕月單方面坐實了,身邊跟著一個個這么俊俏的小哥,那個花蝴蝶還想打懷瑾的主意,不安分的,蕭公子你得注意你頭頂的帽子有沒有變色。
“慕月,怎的真生氣了?羽畫過來道歉。”蕭云逸冷睨了羽畫一眼。
公子啊,您偏心眼,羽畫還受欺負了呢,羽畫心里暗戳戳的不服,咬牙切齒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別,我丑八怪當不起。”花慕月心里的小本本還記著呢。
“慕月,羽畫向來冒失,你不要放在心上,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很美。”蕭云逸眼神突然變得很溫柔看著花慕月。
弄得花慕月心竟漏了一拍,這話像情話啊,大哥,不帶這么撩人的,話可別亂說。
花慕月極其不自在的轉過了頭,“道歉不必了,這事就翻篇了。”
“趙公子不在家嗎?”
“他去書肆了,你找他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我告訴他是一樣的。”
“有些話想找他談談,不在就改日再說吧。”
蕭云逸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喝了起來,似乎是漫不經心的想起來似的,“對了,慕月,我母親從京城給我請了位醫術高明的大夫給我照看身子,也讓他給你治治臉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