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遠回到府里后就去了張縣令院里,也不知說了啥最后灰頭土臉的從哪里出來了。
回到自己屋后,張之遠問了自己的小廝一聲,“今日有我的信嗎?”
“回公子,沒有呢。”
“哦,你出去吧。”張之遠情緒微有些低落向小廝揮了揮手。
“是,公子。”小廝恭敬的退了出去。
張之遠拿出了放在枕邊的信,有好幾封呢,一一看了起來,看著看著露出了笑容。
拿出了上好的宣紙寫了起來。
此時同樣在寫信的有遠在靈隱寺的羽畫,一邊寫一邊念叨。
“公子啊,我闖禍了,我把據說是三年開花,馬上就要開花的一株草給弄死了。
這能怪我嗎,既然那么寶貝的東西不知道看起來,還狡辯說種那位置吸收日月之精華。”
然而羽畫紙上寫的卻是:公子,羽畫和鬼醫來到靈隱寺,可受那些和尚的喜歡了,長得太好看也是苦惱。公子勿念羽畫,羽畫一切安好。
“公子啊,我忽然有點愧疚,因為我,鬼醫把他種子都給那老和尚了。”
“明日啟程。”在羽畫自言自語之時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低沉的嗓音,把他嚇了一跳。
死老頭,走路都沒聲音的。
羽畫面上笑嘻嘻,“師祖,您不打算多待兩天嗎?”
“不了。”鬼醫那雙銳利的眼睛望向了窗外。
今日鬼醫和戒空大師下棋,勝了他一子。。
“重來,這不算數。”那老和尚耍起了無賴。
“愿賭服輸!”白眉鬼醫冷眼凝視著老和尚。
老和尚賭氣像個孩子似的“哼”了一聲。
“你也知道我就靈兒一個女兒,是我虧欠她的,我沒救得了她,當初怕麻煩,世人皆不知她是我女兒,如果知道靈兒是我女兒總得顧忌幾分,或許她也不會死。”
見鬼醫那神色中的哀傷,老和尚有一絲動容,嘆了一口氣說道,“岳老弟啊,我雖有觀人之術,但天機不可泄露,否則會亂了各自的命格,徒增冤孽!”
世人都道鬼醫冷血無情,誰知卻是個最癡情的,當日靈兒娘死,他永不再娶,獨自撫養個女娃長大,把那女娃養得金尊玉貴。
“逝者如斯,岳老弟,你就看開些吧。”
鬼醫聞言卻是臉色一變,喃喃自語,“真的死了嗎?可是我覺得靈兒一直活著。”
羽畫看著鬼醫望著窗外出神,難得的居然在他臉上能看到其他表情,只是這神色卻像是傷心?心里很是擔憂,“師祖,您沒事吧?”
卻是換來了鬼醫一記白眼,嚇得羽畫身子一抖。
這個死老頭,我是腦袋被驢踢了才去關心他。
“明日,早起趕來。”說完鬼醫轉身準備離去,被羽畫叫住了。
“師祖,我今天真的毀的是一株很寶貝的東西嗎?”
鬼醫頓住了腳步,“整個大楚活著的蘭草恐怕就那一株,你說呢?”
羽畫驚訝得捂住了嘴,語氣結結巴巴,“不...不會吧!”
自己真的闖大禍了啊!
“師祖,那蘭草有什么用嗎?”
“蘭草的花能解一種很刁鉆的毒。”說完鬼醫想起了在岐山縣的一俊美男子,或許那小子的毒也可以一解。
“那師祖您怎么有蘭草的花種子?”
“我游歷南昭時,無意間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