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您還去了南昭啊,什么時候也帶我去啊。”羽畫眼里亮晶晶的。
鬼醫沒理會羽畫,邁開腳步之時,冷冷吐出了幾個字,“下輩子。”
羽畫在鬼醫背后做了個揮拳的動作,“哼,我還不去呢。”
在蕭云逸收到了羽畫來信之時,來自京城的一封秘信也到了他手上,
“你看下羽畫說了什么。”蕭云逸將信遞給了羽墨,拿起了京城的一封信。
蕭云逸在火上燒了燒,信封并不會著火,隨即才能撕開,拿出了信紙。
在看見是無字的那一刻蕭云逸神色有些嚴肅,“羽墨,將藥水拿過來。”
羽墨也臉色變了,只有在出現情況很不妙不能讓人截獲的信才會要用特制藥水。
在涂上藥水后,那信上的字跡一點點顯露,蕭云逸他大驚失色。
“姑母有危險!羽墨吩咐下去,我們速速前往京城。”
蕭云逸的姑母大楚頗具傳奇色彩的蕭貴妃。
能讓自家公子如此驚慌,想必事情絕不會像信中所說那么簡單,羽墨趕緊領命,“是,公子。”
蕭云逸走得極其匆忙,甚至來不及和花慕月告別,此刻對他而言什么兒女情長,只是一種奢侈。
等花慕月知道蕭云逸離開之時已是多天之后了。
此刻花慕月在廚房正熬著藥,兩份藥,一分趙懷瑾的紫厥養心燙,一份鬼醫給她開的治臉之藥。
“那大夫醫術高明,我感覺臉確實變得細膩了些。”花慕月摸了摸自己臉頰說了一句。
“月姐姐,我來幫你吧。”林安平湊了過來。
花慕月抬頭,趕人,“你明天就考試了,熬藥你來湊什么熱鬧,趕緊去多看兩頁書。”
林安平見花慕月這兩日不停的忙碌著照顧著大家,有些心疼。
“安平,你怎么不聽話呢,站著干什么,快去溫書去。”花慕月兇兇的說道。
“月姐姐,真兇,我走了。”
林安平走后,花慕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這兩日因為趙懷瑾右手的傷,花慕月雖然表面沒什么,其實睡不踏實,晚上還總做亂七八糟的夢,夢里一會兒不見趙懷瑾,一會兒見趙懷瑾面無血色。
其實她還是因為難受,她是大夫能治得了懷瑾的傷,也正因為她是大夫,她更深知斷腕有多痛,懷瑾的傷要多久才能好。
“懷瑾,每天你還來安慰我,明明受傷的是你。真是個傻瓜。”
花慕月將趙懷瑾的藥熬好后倒入了碗里,給趙懷瑾端了過去。
“娘子,辛苦你了。”趙懷瑾左手撫上了花慕月的眼瞼。
娘子這是沒休息好吧,自己還是讓娘子擔心了,心里有些歉疚。
“懷瑾,你練了一天了,歇一歇,把藥喝了。”
趙懷瑾很聽話就把藥喝了,他一點兒也不喜歡喝藥,可是字八歲起,喝藥已經麻木了,現在喝藥就似喝水般了。
“娘子,你熬得藥是甜的!”趙懷瑾神色溫柔。
“啊!甜的?”花慕月趕緊用勺子將趙懷瑾沒喝完的藥舀起嘗了嘗。
“不甜啊。”
趙懷瑾低頭親上花慕月的唇,邪魅一笑,“娘子,是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