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我來買藥材。”花慕月進入藥材鋪后專趙那位推的小廝拿東西。
“這個品相不好,把上等的拿出來吧。”花慕月隨意翻翻,指使著那小廝,手不動聲色的在他轉身之時朝他撒了不把粉末。
“阿嚏,你要的上品藥。”小廝把藥拿來后,不停的打噴嚏。
花慕月驗了驗那上品的紫厥,付款后提著藥出門,路過那小廝之時,很是驚訝的說到,“天啦,這小哥是不是得了天花啊!!”
一聲驚呼讓藥材鋪的人都不淡定了,只見那小廝臉上冒著水痘,大家都驚叫了起來。
花慕月捂著嘴走了,身后藥材鋪一陣人仰馬翻。
花慕月摸了摸自己裝著藥粉的荷包,雖然整了那小廝一頓,心里并沒有多高興,自趙懷瑾被傷之后,花慕月出門都會帶著這個荷包防身,這個時代遠沒有自己想得那么安全。
“也不知鬼醫在何處?有沒有辦法給懷瑾解毒。”
花慕月回家路上一直想著如何能找到鬼醫,可惜自己無權無勢,據說鬼醫也不畏權勢,脾氣古怪,治病三不醫:無錢不醫,心情不好不醫,人不順眼不醫。
天下之大,在哪兒去找鬼醫呢?
鬼醫正帶著羽畫在去藥王谷的路上,羽畫這一路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任性。
“師祖,我們這樣走了會不會不太好?”羽畫背著個筐子緊跟著鬼醫。
這一筐子都是鬼醫一路采的藥材,羽畫曾一度懷疑鬼醫收自己為徒,哦不,徒孫是為了讓自己給他背東西的,小爺我玉樹臨風的形象啊,就被這大竹筐毀了!!
鬼醫腳步一頓,回頭望了羽畫一眼,只冷冷的說了句,“那你留下來好了。”
聞言羽畫立馬搖頭如鼓,“不好,徒孫錯了,我們趕緊走吧。”
事情起因是路過這鄖縣,縣令不知從哪兒得知鬼醫的身份,前來拜見請去醫治一個人。
縣令來訪之時鬼醫正在蹲著打理剛采來的草藥,頭也沒抬,在縣里說完來意后,鬼醫才抬頭問了句,“一千兩黃金你有嗎?”
羽畫在心里暗道,師祖啊,哪有你這么直接的啊。
一千兩黃金啊,不是一千兩白銀,那縣里聞言表情先是僵了僵,隨即賠笑到,“鬼醫前輩只要您前往醫治,銀子好說好說!”
羽畫眼角一跳,這老頭兒還出手真闊綽啊,比自己還厲害,自己外租家是大楚第一富商,自己從來是不差錢的,但也不至于一千兩黃金眼不眨一下。
羽畫那可真是誤會那縣里了,那縣令的心在滴血,可是一想到要救治的人是誰,再多的錢也必須舍得。
“知道了。”鬼醫聽到后面無表情回了句,接著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那多謝鬼醫前輩。”那縣令聞言大喜作揖。
鬼醫一個眼神都沒給這縣令,得咧,還得自己出馬應酬,羽畫只好笑呵呵和縣令寒暄,好吧,自己這一路為師祖已經習慣了,師祖那個懶老頭話都懶得說。
在羽畫送完縣令走后回來,鬼醫只是吩咐了一句,“背好藥材,今晚啟程。”
想起這些,羽畫還是忍不住問道,“師祖,您無錢不醫,那縣令不是說給您一千兩黃金,怎么還要走?”
鬼醫難得心情好的說道,“一個縣令一年的俸祿能有多少?”
羽畫呆呆“哦”了一聲,隨即小腦袋快速的運轉了起來,看來是師祖看那人不順眼了,正常的俸祿,一個縣令別說這輩子一千兩黃金,下輩子也沒這么多。
想通的羽畫,立馬笑嘻嘻的跟上了鬼醫,“師祖,慢點兒,等等我,都不知道心疼您徒孫,背這么大筐東西呢。”
“聒噪。”鬼醫傳來了兩個冷冰冰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