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棋心心念念的羽畫跟著鬼醫來到了定城,站在城墻上望著塞外風光,心里生出了一股男兒的豪邁之情。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羽畫剛念著,頭被拍了一下,“走了。”
“師祖,您能別打羽畫頭嗎?把我打傻了。”羽畫捂著腦袋,眼神幽怨地望著鬼醫。
鬼醫臉上掛著淺笑,淡淡道:“不傻嗎?”
羽畫耷拉著臉,師祖,不能好好說話了,我要你斷絕徒孫關系,哼!
“師祖,您慢點兒啊,小心臺階啊。”羽畫緊跟著鬼醫。
“吵!”
“好,我不說。”
“那個師祖我們去哪兒啊?”
當羽畫來到定城城主白府之時,感嘆了句這白府還真氣派。
羽畫正欣賞著一口大缸的彩魚兒,只聽一聲稚嫩的童音說道,“來抓我啊!司叔叔,你抓著我吧,哈哈。”
羽畫還沒轉身,就被一大力道一頂,整個上半身子就栽在了魚缸里。
“少爺!”小廝發出了一聲驚叫。
“嗚嗚嗚...”羽畫罐了一口水,心道,那個小兔崽子,本公子等下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快來人啊,救人啊!”那男童大喊一聲。
鬼醫聞聲而來,一把將栽在魚缸了的羽畫撈了起來,伸手往羽畫背部一拍打,羽畫咳嗽起來,吐出來一口水。
“這位姐姐,你沒事吧?小寧不是故意的。”
白寧話一出,羽畫咳嗽得更厲害了。
聞聲鬼醫才打量著白寧一眼,那一瞬間呆住了,手哆嗦的抓住了白寧的肩膀。
“你...你”鬼醫聲音竟有些哽咽。
羽畫看著鬼醫的異樣,心里疑惑師祖這是干哈啊,師祖你要給徒孫報仇別這么激動啊,不會要把這小童的胳膊卸了吧,這可使不得!
白寧瞪著一雙圓啾啾的杏眼望著鬼醫,心道這個老頭兒怎么這么奇怪呢
“岳谷主。”一襲黑衣的司恒趕了過來。
白寧連忙躲到了鬼醫后面,鬼醫回神摸了摸白寧的腦袋,目光柔和,“別怕,有祖父在。”
“祖父?”白寧疑惑眨眼。
“祖父?”羽畫驚得張大了嘴巴,目露驚恐,師祖是魔障了吧!跑別人家來上桿子來給人當祖父?
鬼醫抬眼看向司恒,神色恢復了一無既往地冷淡,“阿恒,有線索了嗎?”
司恒知道鬼醫確定這個小孩兒就是阿靈的孩子了,問的是阿靈的死有沒有線索,“收獲不大,但岳谷主可以找白城主聊一聊。”
“找我爹爹干什么?司叔叔,你是不是又想打架?你把我們家的東西砸了還沒賠呢。”白寧仰著小臉問道。
鬼醫挑眉望向司恒,那眼神帶著戲謔。
司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開始白城主以為自己是白寧父親的仇家,不讓自己看白寧,自己向來是拳頭說話,只有動手咯。
羽畫只覺得一頭霧水,還有,喂,師祖這小子推我落缸之仇,您還管不管啊?
“師祖,這小孩兒剛才推我,您不幫我報仇嗎?”
“不幫。”
羽畫頓覺天都黑了,怎么才不到一刻鐘的功夫,自己就失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