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在走的前一晚,將花慕月叫到了房間。
“娘,要我幫您收拾嗎?”花慕月給趙母準備了一些藥,但又怕趙母忌諱,沒拿出來。
“不用了,娘收拾好了。”趙母讓花慕月坐在椅子上。
花慕月心里有絲歡喜,這是第一次聽到趙母在她面前自稱娘,這是承認自己了嗎?
“丫頭,娘明日就要走了。瑾兒就拜托你照顧了,他體弱多病,娘知是多虧了你調養,你是個好的。”趙母說完拍了拍花慕月的手。
“娘,懷瑾是我相公,照顧他是應該的。娘,您去了陵江要照顧好自己。”
趙母點了點頭,忽然說道:“你的肚子還沒動靜?”
說得花慕月一驚,這是被催生了么!莫非娘還真的相信了相公的胡謅,把靈隱寺的泉水當送子神藥?
花慕月尷尬不已,忽然有點慶幸趙母明日就走了,不然時常在自己耳邊嘮叨,她會暴躁的。
“娘,子嗣隨緣,兒媳還小。”花慕月坐了一會兒,趕緊溜了。
次日,花慕月起早做了早膳,準備些干糧給趙母帶著。
“瑾兒,娘一走,過年不回了,不知何時能再見,你在書院專心讀書,爭取來年秋闈,高中解元,娘在外亦安心。”趙母說著聲音漸漸地有些哽咽,眼里有著不舍。
“娘,您放心,孩兒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趙懷瑾眸光透著堅定。
“丫頭,記住娘昨日和你說的話。”
“娘,兒媳記住了。”
“娘走了,你們都回去吧,不用送了。”趙母將車簾放了下來。
花慕月望著趙母遠去的馬車,想起這段日子和趙母短暫的相處,趙母雖對自己不喜,但并未過多苛責自己,或許如知涵所說她就是個嘴硬心軟之人吧。
當趙母在路途中發現了花慕月偷偷地在她包袱里放的藥,嘴角勾了勾,搖了搖笑道:“這鬼丫頭!”
“但愿不要食言,好好待瑾兒。”
趙母前腳剛走,后腳蕭云逸就收到了暗影稟告趙母離去的消息。
“趙母那邊派人盯著吧,花琦這兩日在做什么?”蕭云逸慵懶地倚在太師椅上。
“花小姐...”
暗影話還未說,蕭云逸冷冷地看了暗影一眼,暗影趕緊改口,“花琦去了靈隱寺求簽,從靈隱寺歸,在岐山四處逛街,去了吳家藥材鋪,布莊...”
“對了,在靈隱寺花琦碰到了花娘子。”暗影偷偷地觀察著蕭云逸的神色。
暗影見主子在皺眉,只聽冷颼颼的話傳入耳中,“去告訴羽墨,三日之內把那個女人弄走,我不想看見她。”
“是,主子。”
花琦雄心勃勃的來,除了見了蕭云逸一面,后又匆匆地走,因為她收到了一封信,她父親花尚書的信讓其回京。
“小姐,我們這么快就要走了嗎?”花琦的丫鬟大著膽子問道。
花琦不甘心道:“父親的話,你以為小姐我能不聽嗎?只是沒想到父親竟然如此不信任我。”
在趙母離去第二日,花琦乘著一輛華麗的馬車,帶著不甘離去。
“公子,羽墨替你解決了一個麻煩,那前朝書圣的真跡是否可以給我了呢?”
蕭云逸那白皙如瓷的手指懶洋洋地一指,“自己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