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不知道那白眉大夫和蕭云逸說了什么,再見到蕭云逸時,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忍住,別問,不能心軟,忍住!忍住!花慕月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此時,在距離趙家幾條街的一巷子,步履匆匆的忍冬被人拉住了。
“你們這是干什么?”忍冬護著藥箱,警惕地看著來人。
“這位大夫,別慌,我們是受趙公子的囑托,和你說一聲,花娘子已經醒了。花娘子擔心濟世堂沒忍冬大夫坐診,忙不過來,讓我前去通傳一聲,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了你。”
這人正是蕭云逸的暗衛之一。
忍冬聽后,神色大喜,“那太好了,多謝!”
“舉手之勞,當不得謝。花娘子說過幾日去濟世堂,讓你回去坐診,別擔心她。”
忍冬見男人沒有惡意的樣子,就放松了警惕,自己回到濟世堂聽到消息就趕過來了,醫館的確是很多病人在等候,只那一個老大夫忙不過來。
忍冬沒過多思索就折回了濟世堂,青竹見到忍冬這么快就回來了,微微疑惑,問道:“忍冬大夫,夫人情況如何了?”
“花姐姐啊,說是醒了。”
“說是醒了?你沒有親自去看看嗎?”
“路上遇到了一人告訴我的,說是趙大哥讓傳話的,我就回來了。”
青竹定定地看著忍冬,皺起了眉頭,“你認識傳話的人嗎?”
“不認識。”這么一說,忍冬覺得不對勁兒,心里一個咯噔,不會出了什么事情吧?
“你就在濟世堂,等我消息。”青竹跑了出去。
趙懷瑾在被黑衣人帶走后,一直被送到了郊外的一座山莊。
“蕭云逸在哪兒?讓他來見我。”趙懷瑾那俊美的臉龐如寒潭般冷冽。
“豈能直呼主子名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一身材高大,脾氣暴躁的男子對趙懷瑾怒目而視。
趙懷瑾忽地笑了,笑得溫文爾雅,眼神卻更涼了,“怎么個不客氣法?”
“你!”那男子揪著趙懷瑾的衣袖,被回來的小乙見狀急忙攔住了。
“趙公子請見諒,他就是個暴脾氣,別和他一般見識。”小乙將人給拽走了。
趙懷瑾冷哼一聲,撫了撫衣襟,將其抹平。
趙懷瑾抬頭望了望天色,心里變得焦急了起來,不知娘子如何了,這個時辰得給娘子做吃的了。
趙懷瑾隱隱地聽到小乙和那男子的嘀咕聲。
“小乙,干嘛攔我,他對主子不敬。”男子暴躁說道。
“主子有說他是犯人嗎?動不動就動粗,不動腦子,你是嫌暗閣的鞭子沒挨夠是嗎?”小乙訓斥著。
“我...我不是”暴躁男子變結巴了。
“算了,我們將人看著,等著主子的吩咐就好了,花娘子知道你揍了她相公,要是向羽棋公子告狀,我看你是吃不了兜著走。”
“花娘子不是不知道么,她不是昏迷了嗎?”
“花娘子醒了。”
趙懷瑾聽到了這里,余下的小乙和那男子說了什么他完全都聽不見。
太好了!娘子醒了,娘子沒事了!
趙懷瑾臉上露出了今日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