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叫,那一刻受了委屈出于本能的一種依賴,讓他看向了蕭云逸。
記憶中挨打,多次小男孩是被小女童牽連,然而每次都是小男孩哄著她。
花慕月感到手腕一緊,一股大力將自己拉了起來。
在蕭云逸還處于震驚喜悅之中時,趙懷瑾已將花慕月拉走了。
“團團!”
“蕭公子,你不能去。”
白染將蕭云逸攔了起來,他覺得剛才那個氛圍很詭異,可他看見懷瑾師弟生氣了,不能讓蕭公子去破壞,雖然蕭公子是他崇敬之人,但他還是站在師弟那邊。
“相公,你聽我說!”花慕月心里忐忑不已,算了,解釋不清了。
她想起了一些事情,蕭云逸就是女童口里的逸哥哥,可為何他們會在一起,似乎是在一座山上,蕭云逸不是侯府公子嗎?那個很兇不知面容的長者是岳大夫嗎?
她自己都沒弄清楚了,不知該如何跟趙懷瑾說了。
趙懷瑾拉著花慕月一直走,不作聲,直到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樹林,才將人松開。
趙懷瑾板著個臉,很生氣的樣子。
“娘子,不許你這么叫他。”
說完也不等花慕月解釋,一把扣住了花慕月的腦袋,吻了上去。
嘴唇傳來了一絲疼痛,花慕月腦子一嗡,呼吸都要不暢了。
山林里鳥兒歡快的叫著,給這冬日添了生機。
白寧跑到鬼醫院子之時,鬼醫正在悠哉的喝著茶,“外祖祖,姐姐和趙哥哥不見了。”
鬼醫笑了笑:“無妨,死不了。”
“外祖祖,你是不是不喜歡姐姐?”
鬼醫詫異,“哦?寧寧為何這么認為?”
“你打姐姐,姐姐又沒有和我們打架,姐姐是女孩子怕疼,外祖祖你以后不要打他。”白寧眉毛一皺,很是嚴肅的樣子。
鬼醫將白寧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坐著,摸了摸白寧的腦袋:“團團是寧寧的姐姐,誰欺負她你也要欺負回去,知道嗎?”
白寧苦惱道:“可是我不敢欺負外祖祖。”
鬼醫笑了:“外租可沒欺負你們,你們犯了錯,外祖教訓你們是應該的。”
鬼醫看了看白寧挨打的小胖手,問道:“可知錯了?”
白寧倔強道:“我沒錯。”
“羽畫的臉不是你抓的?”
“是。”
“羽畫也是你的哥哥,以后不許再欺負他。”
“哦。”白寧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至于欺不欺負他自己說了算。
樹林深處。
花慕月看著趙懷瑾眼淚汪汪地,大大的杏眼清澈又無辜,委屈道:“相公,你看人家手好疼,你還欺負我。”
見花慕月白皙的手腕上一道醒目的紅痕,趙懷瑾愧疚又心疼,牽著花慕月的書,哄道:“為夫吹吹就不疼了啊。”
花慕月噗嗤笑了,但仍然繼續撒嬌,今天從羽畫那受到了不少啟發:“相公,你看我多可伶,平白無故的就挨打了,相公你不心疼我,你還兇我,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趙懷瑾捧起花慕月的臉頰好一陣兒親,認錯:“娘子,原諒為夫好不好?”